“你说桂玲会不会是个?”李烷河说。
“你问这个干什么,你怀疑她是派来的,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她是,早就对你动了手,不可能这样规劝你。”何香说。
“可她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到来。”李烷河说。懒
“这有什么可怀疑的,她到药铺买药,知道了我的病情,便赶来探望。你这个人真是,竟然怀疑她。”何香说。
“我不是怀疑她,如果她真是,这会引起顾希牧注意,他的鼻子比狗鼻子都灵,会给她找来灾难。”李烷河说。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了。她是我的妹妹,决不能出现任何问题。”何香说。
“你放心,我会保护好她的。说句实话,我倒真希望她是派来的,只是不知他们要干什么。”李烷河说。
“我不管她是不是,但你要绝对保证她的安全。”何香说。
早晨,李烷河早早来到警备队,他是有些放心不下,他刚到警备队,人们就把他围了起来,那样子十分的亲热,这让他心里感到一暖,还是警备队的弟兄们好,可是他没有看到季晓,不知他为什么不在警备队,这个时候不能够去其他地方。
“季队长去了哪里?”李烷河问。
听到李烷河问起季晓,人们顿时没有了话说,李烷河觉得这里面有问题,要不然怎么不说话。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烷河说。
“李队长,有话咱们到屋里去说。”副队长李易说着把他拉进了办公室。
“你把事情好好给我说说,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李烷河说。
“事情是这样的,你离开了警备队以后,让他主持警备队的事务。”李易说。
季晓自从接管警备队以后,彻底改变了原来的做法,尽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变着法的坑害老百姓,伙同排长夏豆池利用清理城外那些老百姓的机会,大肆聚敛钱财,这让老百姓吃了不少苦头,弟兄们很有意见,认为他做得太有些过分,便让他注意些,不要在这样干下去,要是让队长知道了,那还了得,不把他们臭骂一顿才怪,可是他根本听不进去,反而说弟兄们不听他的话,故意找他们的茬,把他们大骂一顿,这还不算,他把弟兄们重新编了组,任命了新的组长,这些人都是他的铁哥们,和他一样好吃喝嫖赌,以前有李烷河管着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胡来,李烷河一走,没有人再干约束他们,胆子是越来越大,夏豆池也不是个东西,仗着是正规部队的人,更加有恃无恐,他和季晓臭味相投,到处胡作非为,谁要是稍有不从,便已嫌疑人抓进去,现在已经抓了不少人,老百姓现在是怨声载道,敢怒不敢言,可是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得忍气吞声,不少人流落街头。
“这个混蛋玩意,怎能这样干事,走时已经和他交待明白,不要和国民党部队打得火热,尽量避开他们,更不要干伤天害理的事情。”李烷河听了十分的恼火,没有想到季晓会这样做,竟敢伙同夏豆池胡作非为,把他的话抛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弟兄们的心都散了,都希望你能尽快回来,季晓把警备队的脸都给丢尽了。”李易说。
“那你怎么不劝阻他,你也是一个副队长,完全可以拦住他。”李烷河说。
“我的话他怎能听得进去,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并说这是在执行顾营长的命令,谁敢不服从军法从事,还有他把各组的组长都给撤换了,全都是他一手的人。他们可都是地痞流氓出身,谁敢不听他们的话。”李易说。
“勤务兵,马上把季晓给我找回来。”李烷河说。
“是。”勤务兵说着跑了出去。
“老李,都怪我看错了人,没有想到这个混蛋玩一会这样干。我立马把他的副队长给撤了,警备队归你指挥。”李烷河说。
“李队长,这样做极为不妥,季晓这样做一定是受了顾希牧的旨意,你现在又是这个样子,倘若在插手警备队的事情,会引起顾希牧的疑心,说不定会突然对你下手,一定要保护好自己,这个时候可不要出任何事情。你才是我们的主心骨,不然警备队就算完了。”李易说。
“可也不能任他这样胡作非为,岂不把警备队给毁了。”李烷河说。
“可我们必须得提防顾希牧,你放心,有我在他季晓反不了天,只要你平安无事就行,我们弟兄们就有个盼。”李易说。
“我现在真恨不得立刻造反,把顾希牧这个狗东西宰了,已出我心中的这口恶气。”李烷河说。
“报告队长,顾营长让你马上赶到营部,说有重要军务相商。”通讯员告诉他说。
“妈的,这个家伙算是盯上了我,时刻在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不让我插手警备队的事情。”李烷河。
“队长,我们目前还没有可行的办法,但只要你活着他还不敢对警备队动手。这口气早晚会出,可是现在还不行,一切还要忍为上策。”李易说。
李烷河知道李易的用意,是为了警备队那帮弟兄们着想。
这时季晓走了进来,见到李烷河亲热的叫声大哥,李烷河看了他一眼,强压了一下心中的怒火,说:“这个时候不在警备队,你干什么去了。”
“我去了城南,那里还有几户人家没有搬走。我去做他们的工作,让他们以大局为重。他们可都是些刁民,没有办法,只得和他们讲清道理。”季晓说。
“我听说你抓了不少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烷河说。
“他们受了的赤话宣传,不但不搬走,反而聚众滋事,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季晓说。
“我不是和你说过,尽量不要和夏豆池同流合污,一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随便折腾去。”李烷河说。
“我明白大哥的意思,可这表面文章还得做,不然顾营长会找我们的麻烦。”季晓说。
李烷河看了季晓一眼,知道他是在拿顾希牧当挡箭牌,是在为自己辩护,有顾希牧的命令谁敢不服从,看来他真是和顾希牧站在了一起,不然不会同他这样说话,当时想得太简单了,让他主持警备队的事务,本以为他头脑灵活,会听自己的话,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心里不免有些后悔,可是目前只能这样,还不能把话说得太露骨,他会情况向顾希牧汇报。
“以后干事要有些存量,不要大脑一热胡来。要为了警备队的那些弟兄着想。”李烷河说。
“这些我自然知道,不然我也不会这样做。”季晓说。
顾希牧正在营部等着李烷河,见他进来,说:“又去了警备队,是不是对他们不放心,这样很好,你一去他们会老实些,季晓必定还年轻,有时做事欠思考,一些人会不服,难免有些闲话。”
“我这也是习惯了,早晨起来不由自主的去了那里。不过没有听他们说些什么,季晓干得很是不错。”李烷河说。
“你和我再去东西八里沟,团长有令,那里的工事马虎不得,在防止大军进攻的同时,还要防备小股部队的骚扰,尤其是游击队,他们可是最会钻空子的主。”顾希牧说。
孙桂玲趁早晨抓药的时候,把情况作了汇报,顾希牧把李烷河盯得很紧,只是早天晚上才回到家,今天早上刚到警备队,又被顾希牧找了去,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他的表情咋样?”潘顺问。
“自然是对顾希牧不满,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但是他对顾希牧还抱有一丝希望,对的政策抱也持有怀疑态度。”孙桂玲说。
“顾希牧这样做不外乎是想牢牢控制住他,同时防止我们做他的文章。”潘顺说。
“是的,这样一来,给我们做争取他的工作带来极大的困难。”孙桂玲说。
这时走进来一个年轻人,他告诉潘顺,外面有几个可疑的人,潘顺一听,知道孙桂玲的到来引起了敌人的注意,他们在时刻注意李烷河周围的一举一动,防止有人打他的主意。
“那我们该咋办,总是来到这里会引起敌人的怀疑。”孙桂玲说。
“以后没有特殊情况不要来这里,我们会想办法和你取得联系。”潘顺说。
“知道了。”孙桂玲说。
“路上一定要小心,要表情自然些,不能让他们看出什么来。”潘顺说。
孙桂玲走了以后,潘顺思索了好一会,现在看来,敌人已经盯上了李烷河,时刻在控制着他,和他见面已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能和他正式会面,那么不可能把他争取过来,现在警备队的事情是季晓说了算,一定是受了顾希牧的指令,有一点可以情况对会采取行动,必须把目前的情况向县委报告,取得他们的大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