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这事,也肯定会大闹一场,利用这起事件大作文章,提出各种无理的要求,你不答应也得答应,人都死了她害怕什么,这也是唯一的一次机会,不然她今后无法生存,全力照顾她,话是这么说,但谁都认为是客气话,以后不可能有人会照顾他们,就是想照顾他们也没有办法,他们都是军人,必须服从命令,部队说不定哪天会开拔,自己的命还不知哪天交代,哪里会想得到她。可是何香一再表示没有任何要求,一切按照部队规定办理,这让顾希牧很是受感动。懒
“既然嫂子这样说,我们也不可能丢下你不管,以后的生活问题包在我的身上。目前的问题是尽快将李营长入土为安,我们会按照军人最隆重的葬礼送他走完最后一段路。”顾希牧说。
顾希牧把李烷河的遗物交给何香,她一看不又有流出了眼泪,见物如见人,而如今物还在,然而人却走了,岂能让他不伤心。
“嫂子,我的意见是明天上午将李营长安葬,现在形势非同以前,不能耽搁太多的时间,我让全体官兵为他送行。”顾希牧说。
“我没有意见,这事由你做主,让我再看他最后一眼。”何香说。
“嫂子,您看了以后不要太伤心。”顾希牧说。李烷河的尸体惨不忍睹,他怕见了以后会出意外。
“我心里已经有准备,你放心,我会挺得住。”何香说。虫
何香来到灵堂前,顾希牧命令士兵打开了棺材,并让几名妇女扶着她,何香看到里面的尸体,顿时晕了过去。顾希牧命令军医赶快进行抢救,过了好一会儿,何香才苏醒过来,滔滔大哭起来。女人们劝说着她离开了灵堂,顾希牧心里这才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出意外。
再说警备队知道了李烷河死亡的消息后,顿时炸了窝,他们心中十分的气愤,这一定是顾希牧暗中搞得鬼,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以前三个小队长找到李易,让他拿个主意,李烷河不能这么不明白的死了,一定要为他报仇雪恨,只要李易一句话,他们马上杀进顾希牧的营部,杀了顾希牧已祭奠李烷河的灵魂。
“你们这是干什么,顾希牧巴不得咱们这样做,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你们这样正中了他的圈套,会牢牢地把警备队控制住。”李易说。
“可是也不能总是像乌龟一样把脖子缩起来,我们手中有枪害怕他干什么。”一小队长李厅水说。
他是李烷河远房侄子,和李烷河有着深厚的感情,听到李烷河死亡,心中的怒火顿时爆发出来,这肯定是顾希牧背后下手,就是他把那两个人找来,他要亲手宰了顾希牧。
“是啊,是不是显得我们太无能了,那样以后会更看不起我们。”二小队长于长有说。
“我何曾不想这样做,立即把顾希牧杀了,以解我的心头之恨。可是你们好好想想,顾希牧手里掌握重兵,咱们岂能使他的对手。会白白把弟兄们的性命丢掉,李队长还不是为了保住弟兄们的性命,才这样忍气吞声,听从于顾希牧的摆布。”李易说。
“可也不能总是这样,那样何时是个头。”三小队长丁基说。
“我们目前必须保证警备队稳定,李队长临行前交代过,不到万不得不能采取行。”李易说。
“可是我们总是这样忍让是不是太窝囊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会更看不起我们。还有季晓这个滚蛋,他早已投靠了顾希牧,把咱们弟兄都给出卖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对我们下手。不如借此机会反了,然后投奔。”李厅水说。
“不行,我们现在时机还未到,一切还得屈于古希牧,不能让他看出任何问题来。”李易说。
这时,潘顺走了进来,李易说出了潘顺的真实身份,潘顺把情况作了介绍,几个人一听,十分的高兴,纷纷表示一听听从潘顺的指挥,只要杀了顾希牧,让他们干什么都成。
“目前必须把顾希牧稳住,让他认为我们已经屈服,这样会放松他的警备心理,便于我们以后的行动。”潘顺说。
季晓来到了营部,“你那里情况咋样,有没有人怀有不满的情绪?”顾希牧问。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害怕警备队闹事,但也可以暴露警备队里的危险人物,只要他们敢闹事,立刻可以消灭他们,那样警备队便会稳定下来,即可清除了隐患。
“他们听到李烷河死亡的消息后,表情十分的悲伤,但是没有人敢说话,您放心,几个小队长我都换了,现在可都是咱们的人,只要他们稍有异常举动,我立刻就可以知道,马上可以采取行动。”季晓说。
“你那里决不可掉以轻心,密切注意他们的动向,出了问题我要你的命。”顾希牧说。
警备队出乎意外的平静,这是顾希牧没有料到的事情,哪怕他们是有一点不满情绪,说几句牢骚话,这都是正常的现象,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然不希望他们闹事,但是他觉得事情有点怪,那些人和李烷河有着一定的感情,可以说是出生入死,有着过命的交情,没有李烷河护着他们,他们早就完了,难道是惧怕自己的势力,不敢有丝毫的表现,李烷河这一死,他们等于没有了靠山,即便是有疑问也不敢说出来,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康营长,你对警备队目前状况有何想法,这里面有没有问题,难道他们真的被驯服了,不敢对我有任何想法。”顾希牧说。
“以属下看来,这也是一种正常的现象,李烷河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没有办法不得不依附于您,现在他突然意外身亡,等于绝了后路,彻底打消了他们的念头,哪还敢对您有想法,不然将是死路一条,他们不是傻瓜,这一点自然会看得出来。”康云天说。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路,有些人可是他的嫡系,平时对我也有些不满,李烷河死了,不可能这么无动于衷。”顾希牧说。
“您是太多心了,有季晓在您害怕什么,警备队首脑人物都是他的心月复,有一点风吹草动他都会知道,我们随时可以采取行动。”康云天说。
“但愿如此,说句实话,李烷河死了,我确实有些伤心,毕竟在一起共事多年有着一定的感情。”顾希牧说。
“这都是他一意孤行的结果,如果他肯定您的话,一定前程似锦,决不会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康云天说。
“好了,不要再提这些烦心事,你把他的葬礼好好安排一番,要搞得隆重一些,要让人们看看,我顾希牧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一定要确保安全,时刻作好战斗准备,绝不能让钻了空子。”顾希牧说。
“是,请您放心,我会把这事安排得天衣无缝,保证不会出现任何问题。”康云天说着走了出去。
顾希牧拨通了电话,让副营长赵同仁接电话,询问炮兵阵地的情况,赵同仁报告说工事已经修好,大炮可以随时运来。
“山里有没有可疑的情况?”顾希牧问。
“没有,工兵连有一个排负责警备工作,任何一个人都不能靠近。”赵同仁回答说。
“这样就好,我和团长联系,让他马上把大炮运过来。”顾希牧说。
顾希牧此时的心里十分的高兴,目前是一切顺利,李烷河已经除掉,可以说是消除了他的心中大患,炮兵阵地也已经修好,但单等那些大炮运来,前些日子虽然有些不顺,别动队被游击队连窝端,他又中了的奸计,稀里糊涂的灭了特务队,这让他感到十分的窝火,可是还不能表现出来,那样手下会认为他无能,说他是混蛋大草包一个,一点正事都干不了,这会儿可是缓过手来,想到这心里不由暗暗得意起来,嘴里哼起了小曲,“大姑娘美来,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
“顾营长现在可真是万事如意,难得你有这样的好心情。”副团长屈海旺走了进来,见他如此模样,知道他为眼前的杰作所高兴,这个家伙贪心极大,以前总想改编警备队,以扩充自己的兵力,但始终没有机会,这次总算是达到了目的。
“屈团长您怎么来了,来前应打个招呼,我会出门迎接你。”顾希牧赶紧站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