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不敢言语了,季晓这个人只会耍些小聪明,搞些投机取巧的小把戏,其实真要是遇到大事,大脑立时发蒙,也没有什么好妙招,有些主意也行不通,可是他傲慢惯了,吐个唾沫就是钉,必须无条件的服从,谁也不敢有丝毫的驳回,否则会招来一顿骂。懒
“我一会儿到营部,看看有什么指示没有,你们要给我盯紧了,不可出现任何意外,出了差错我毙了你们。”季晓说着走了出去。
几个手下相互看看,满脸都是不服气的表情,说句实话,自从跟上了季晓,除了吃喝嫖赌以外,没有干什么大事,平时好不容易攒了些小钱,也都被季晓已玩的方式胡弄了去,说是玩玩牌解解闷,但这可是真的,赢了谁也别想把钱拿回去,他要是输了,那可大不一样,必须把本钱扳回来方肯罢休,否则谁也别想收场,闹的心情极不愉快,表情上还不敢流露出来,那样会更没有好,说不定会用什么招术治他们,可以说是敢怒不敢言。
“马奎,你说这叫什么事,自从到了这个破情报组,可以说是没有一天消停的日子,尽干些费力不讨好的差事,还落不着好,还不如原来在警备队安心。”李志全说。
“谁说不是,原来弟兄现在可都是正规部队的人,李易当上了副连长,几个小队长也都有个差使干,哪像我们,要钱没钱,要人没人,只是我们光辊五个整天像游魂一样,以前那个过这种日子。”马奎也发照牢骚说。虫
“可我听说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前两天因为训练有死了人,警备队毕竟是后妈养活的,谁会把他们当人看。”王文辉说。
“那都是孙德尤干的事情,这个家伙极为的残忍,可是出了一条人命,他的连长也没有当成,只得灰溜溜的回去,现在郑起昌是连长,听弟兄们说,这个人虽然有些脾气,但对手下还是不错。尤其是李易,可以说是相当的信任。他的为人你还不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坏心眼。”李志全说。
“说句实话,我们还不如留在警备队,虽说清苦点,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整天像耗子一样到处乱窜,干了半天没有一点好,除了挨骂还是挨骂,你还不能说,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干吗总是爱他的骂。”李志全说。
“这有什么办法,谁让我们当初瞎了眼,跟上了这个混蛋玩意,本想能有出头之日,可是现在看来,那已是不可能的事情,季晓都混到了这种地步,那还有我们的好,顾希牧根本不把他当人看,说不定什么时候会把他办了。到时我们也跟着吃挂落,别再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那可太冤了。”马奎说。
“可是我们已经把退路都给堵死了,警备队已经散了,新编练不可能会收留我们,也只有跟着这个混蛋继续干下去,都怪我们当初瞎了眼,为了一些小恩小惠,上了季晓的圈套,干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还有脸面回去,不被他们骂死才怪,再有,这个家伙心眼极为的藏,也不可能会放过我们。”李志全说。
看来几个人对季晓都很是不满,各有各的想法,但是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如果月兑离了季晓,那将还有一条活路,可是谁也不敢这样做,不要说季晓不会放过他们,就是顾希牧也不会放过他们,当了逃兵,让他知道那还了得,现在可是非常时期,临阵月兑逃那可是杀头的罪过,一定会枪毙他们,这个人人心里都明白,后悔也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干下去,也只有听天由命,或许老天爷可怜我们,能保住一条性命。
“得了,我们不能总是在这里发牢骚,马上按照他的意思办,不然会来见我们没有行动,又会骂我们偷懒,为了这事不值得。”马奎说。
“可是我认为这是行不通,看门的李烷义可是李烷河家里的表哥,他们还没有出五伏的哥们,对李烷河忠心耿耿,绝对不可能出卖他,即使有对不住他的地方,出于哥们情意,他也不可能这样做,季晓这样做是多此一举,有些异想天开。”李志全说。
“我看他的意思是想用钱收买李烷义,希望从中得到一些可靠的情报,也许他说的有道理,没准能从他的嘴里得到一些消息。真要是得到一点消息,我们哥几个的日子也会好过些,不然季晓无法交差,肯定又会那我们出气,还得听他的骂。”马奎说。
“马奎,你和我想办法把李烷义弄出来,王文辉和刁德宝盯住那个姑娘,不能让她钻了空子,那样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李志全说。
“行,我没有意见,咱们这也是应付差使,不能让他说出什么来。”王文辉说。
“咱们分头行动,那个姑娘心眼不少,不能让她看出破绽来。”马奎说。
季晓来到营部,见到顾希牧很是不高兴,心里不由紧张起来,知道顾希牧找他的意思,一定是为了地下组织情报的事情,这几天虽然抓了几个人,但是没有一点线索,这让顾希牧大为恼火,多次骂他无能,这么长的时间一点效果都没有,并且出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一些迹象表明,地下组织活动猖獗,彻底打乱他的作战计划,可是季晓能有什么好的办法,这几天他的心思没少费,能办到的都办到了,况且他手下只有那几个人,虽说熟悉城里的情况,但都是长期在街面上晃的人物,差不多的人都认识他们,在暗处,他们在明处,稍有活动就会被发现,这是最不利的一面,还有,那些人也不是傻瓜,不可能轻易露出马脚来,孙桂玲就是个准,这些天来一直盯着她,但是没有发现可疑的迹象,说明她早已有了防备,那样要想得到情报谈何容易。
“你那里咋样?有没有一些线索?”顾希牧盯着他问,脸色阴得很沉,由于没有一点情报,季晓哪能说得出来,这让他心里更加紧张,额头上冒出了汗水。
“我们已经抓了几个嫌疑人,目前正在审讯中。”季晓小心翼翼地说。
“和我说这个干什么?我问你是具体情况,有没有地下组织的线索。”顾希牧不耐烦地说。
“这几个人嘴硬的狠,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招供,不过我会有办法让他们开口的。”季晓说。
“你们这几个无用的东西,整天一点正事不干,吃喝嫖赌倒是在行,我告诉你,再要是搞不到情报,可不要怪我不讲情面,这里可不养活大爷的地方,拿我的钱不干活,哪有这样的好事。”顾希牧脸色阴的更沉。
“顾营长,不是我们不干事,只是做得他们太隐蔽了,难以让人发现。”季晓说。
“胡说八道,你在县城这么些年,可以说是个活地图,哪里的情况你不清楚,我看你是贪生怕死,不敢去找他们,在要是这样下去,军法可是无情,不会让你活得这么自在。”顾希牧说。
“是,您放心,我已经采取了措施,对相应的人采取布控,只要他们稍有活动,即会被我发现。”季晓说。
“你和我这样说几回了,耳朵都听出犟子了,再要是给我瞎对付,立马把你送到军法处。”顾希牧顿时火了。
本来对季晓寄予一点希望,他是个土生土长的人,熟悉县城每个角落,又是个地痞流氓出身,可以说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接触,极容易得到的相应情报,可是现在看来,季晓不过如此,没有什么太大的本事,吃喝嫖赌、坑蒙拐骗到是在行,这些天来,除了在李烷河的事上有点成绩,其他的可以说是一无所获,这样的人没有太大的出息,还不如让他去当一个小兵,那样倒是可以去挡枪子,也省得和多说废话。
“顾营长,您不要生气,我确实有了安排,您放心,三天再要是没有情报,我自动去连队当兵,就是战死沙场也心甘情愿。”季晓点头哈腰地说。
季晓见顾希牧发火,心里特别的害怕,他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即便是不把他送到军法处,也会把他送到作战部队,让他打冲锋挡子弹,对顾希牧来说,是上嘴唇碰下嘴唇的事,可是对季晓来说,那可是要了他的命,等于把他送上死路,到了作战部队,谁会把他当回事,根本不会把他放在眼里,那最危险让他到哪里去,尤其是自己干了不少缺德事情,有人会公报私仇,背后打他的黑枪,那样死的才是冤呢。他也受不了那样的苦,不说干别的,但是训练一项就够小子一呛,顾希牧现在对他极为的反感,把他惹恼了,它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要他命比喝口凉水都容易,你说他的心里能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