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容溯抱紧她:“好,这次我真的不练了。”最后一层他始终没有练成,也罢,这不是最重要的,只有楚瑜,对他来说才最重要。
楚瑜愧疚的问:“我真是不用大脑,害你受了内伤。”
“你不要自责了好吗?我说,没关系的。”
楚瑜点点头,两人相拥。
景王大婚,王公大臣连同家眷当然一个也不少的来了,宫里的喜庆热闹更是许久未见了。
连南宫昊云带着沈留芳也一起来了,还有沈梦臣和康如环。
行过大礼,莫深深就正式成为景王南宫子银的王妃了,色古国的使者也参加了此次的婚礼。
洞房花烛,莫深深一身红色嫁衣,红色头纱盖在头上,却久久不见人来揭,两个宫女也觉得不妥,正要出去找找。
“你们退下了,我等着就好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莫深深干脆自己将闷人盖头解了。
两个宫女无声的退下。
外面,醉的醉,走的走,喜宴差不多快散了。
南宫昊云喝得烂醉,沈留芳不屑的看他一眼,频频的向其它男人抛媚眼。
沈梦臣看不过去,上前说:“小妹,你对待旗王有些过分了。”
“哥,你不知道他在外面找了女人,我为什么要管他。”
“那还不是因为你三心二意,不要以为哥不知道。”沈梦臣摇摇头,无奈的回到康如环身边:“我们走吧。”
康如环笑着点点头,但不时的回头看,今天只是远远的看到南宫容溯和楚瑜了,她真想和南宫容溯说说话。
可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奢望,而眼前的沈梦臣确实是个不错的男人,两人的感觉似乎不再是朋友,但还没有到恋人的地步。
沈留芳扶起南宫昊云:“不能喝就别喝,快走啦。”
南宫昊云跟着她好不容易离开了喜宴上。
……
莫深深坐等在屋里,三更过去了,南宫子银跟她玩消失?好啊,她也有招术。
“来人啊!有刺客!”莫深深的叫喊引来不少人,许多官兵开始分开查找刺客。
纷乱了半天,南宫子银终于跑回来了,他喘着粗气,拧着眉:“你看到什么刺客!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莫深深装作害怕的样子,扑到他怀里,“是个黑衣人啊,他冲进来的一个字不说就要来杀我,幸好我拿起鞭子反抗,否则……你到哪里去啦!”她单手捶打着他的胸膛。
南宫子银有些愧疚,“我……我不是来了吗,今晚我留在这里保护你。”他想,她是色古国公主,如果遇刺了肯定会激起两国的误会,他就是这样想的。
莫深深偷笑着,看你还不中招,她眼珠子一转,拉他到床上坐下,“我要睡觉了,你呢。”
“我到椅子上趴着睡会儿。”他刚要走,莫深深用力将他拉回来,两人弹到床上。
莫深深爬到他身上,“你是我的新郎,在桌上趴着睡不合理吧!”
南宫子银被她这样压着,瞪大眼睛:“你要干什么?”
莫深深凑近他:“我长得也不丑吧,你难道就不动心?”
南宫子银沉默不语。
“你不说话,我当你是喜欢我的,既然你跟我成亲了,就不能像以前那样对我冷淡。”她说完,亲了他的脸一下。
南宫子银欲说话,又咽了回去。
莫深深继续说:“既然成了亲,你就要当一个好丈夫,每晚必须回来,不能让我独守空房,不许看别的女人,嗯……还有要常常对我笑,还有就是……你要让我当一个母亲。”
南宫子银重新瞪着她,最后这句话真是要命啊,他的心有些痒痒的,捉模不定的感觉在身体里蔓延。
莫深深也认真起来,她主动送上香吻,与他缠绵。
南宫子银闭上眼睛,渐渐回应了她。
没错,他不止是一个人的幸福,还有为了两国的友好,这段婚姻注定是政治联姻,他要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可是心里面又有些不想拒绝,似乎被一种叫做勇气的所打败。
他翻身压倒莫深深,解开了她的衣服,两人**在床,喜烛已快燃尽了。
清晨,莫深深笑着盯着南宫子银。
南宫子银缓缓睁开眼睛,侧过脸来正好与她视线相撞。
“你昨晚很棒,嘻嘻。”莫深深不好意思的捂住脸。
南宫子银冷哼:“你真是厚脸皮。”他起身就穿衣,想离开她身边。
“哎哎,我说的是你昨晚尽了一个丈夫的责任,没有抛下我不管的意思,你以为是什么,你才思想不纯呢。”莫深深坐起来,被子没顾忌到,滑了下去,露出了胸前的肌肤。
南宫子银刚要对她说话,看到她的果-露,倒抽一口气,移开目光马上离开了。
莫深深扯上被子,脸红红的笑了。
宁太后自靖城死后伤心不已,经常会去城王府的旧地看看,那里虽然一片灰烬,她每次只能声声叹息。
来到倚兰殿,她忽然想通了,一个儿子已经失去了,亲生儿子又怎么能再冷落呢。
进了倚兰殿,看到南宫容溯正在往头发里插一只玉钗。
“我来。”宁太后将玉钗固定在他的发上,看着镜中的容溯,“我的儿子长得真是俊美,这头发……这头发,容溯,你的头发似乎比以前紫了些,你是否在练紫身宝典?”她担忧的查看着他的头发。
“有,但没有练到最后一层。”南宫容溯没顾到其它,只是在感受着母亲的关爱,他该去常看宁太后的,只是每次都打了退堂鼓。
“容溯,不要再练了,最后一层可是相当危险的,你也许不知道,我的师父因为练成了最后一层,杀了自己所有的亲人,因为他已经谁都认不出了,最后成为江湖里追杀的恶魔,最后坠崖。你若练最后一层,一定会走火入魔的。
她还记得师父长年蒙着头巾,遮盖那头紫发,师父死后,世上就无第二人练这种功夫,她和出家前的空月本想练,可是也都半途而废,不想变成师傅那样,而后她才进了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