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气氛比以往肃静多了。企鹅还没开口，就狠狠拍了两下桌子。“姓名？年龄？住址？……你们为什么要打人？扰乱商场？目的是什么？”“我……我……我们是受人之托才干这种事的，只不过图几个小钱花花而已。”几个歹徒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怯怯的。“那你们的后台老板是？”企鹅顺藤而模。“是……是……”“快说，要不全算在你们头上。”企鹅又拍了一下桌子。“影子娱乐商城的老板——红狐。”“啊！原来是她！你们知道她的目的吗？”“是的。听说影子量贩的商品都是免费的，所以顾客都跑这儿来了。她商场的生意一下子被架空了，原来红火的买卖日渐萧条。所以她恼羞成怒，就找到了我们……开始，我们并不愿意帮她做这件事，因为我们早听说影子量贩的李总经理经营有方，且一心为他人着想。从不较什么，有口皆碑。但最终我们还是没经得住金钱的诱惑……既然这样了，任你们怎样处罚……”歹徒们的话并没遮掩什么，且流露出一点点歉意。企鹅审问完，忽然面向他们平静地说：“你们认识红狐吗？”他们面面相觑都摇了摇头。企鹅上下嘴唇咂吧了一下，意味悠长地说：“其实，警方对红狐这个人早有耳闻。我们曾经从网上调查过，但核不出真名。你们知道吧，‘影子娱乐商城’是个集创意、设计、制造、销售为一条龙的大型公司，别名‘影子创意设计公司’。据说，红狐就是这个公司的老板，她精明能干，经常亲自深入千家万户了解产品的信息，销售，推广等情况，生意兴隆。以前，我们曾经遇到过几起关于影子方面的案例，都怀疑与她有关，但缺乏确凿的证据，谜底一直没有解开。”听着听着，司马建情不自禁眼前浮现出以往买影子的画面来。心想：那个苗条可爱的姑娘真是红狐吗？几个“歹徒”被企鹅抓捕审判一事，很快传到了红狐的耳道里。她立刻被电击了一般，身体一阵摇晃颤抖，险些摔倒。但她只静默了一会儿，马上又恢复了常态，若无其事地躺在转椅里，翘起红红的指甲，朱唇一张一合，吐出了一朵朵诱人的烟花。企鹅示意了一下陀螺，他们很快头对头聚了一圈，互相嘀咕了一阵，散开。接着，企鹅以安慰的口气说：“你们先回去吧，需要的时候再召唤。请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为你们撑腰做主，给故意扰乱市场秩序，行凶的人以严重处罚。”于是司马建、倩倩、陀螺陆续走出了审查室。偌大的空间就企鹅一个人，他来来回回地蹦跳着。企鹅不爱抽烟，遇到难事、棘手的事，总是喜欢蹦跳，做几个滑稽有趣的动作，但蹦着蹦着就蹦出办法来了呢。这时，一位苗条艳丽的姑娘轻轻敲开了企鹅办公室的门。她身体扭扭妮妮的，像跳秧歌舞，扭着扭着就扭出话来了，说：“哟，我的先生，看您多辛苦啊！我能帮帮您吗？”
(君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