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不由站了起来,悄悄靠近了小强,顺手轻轻又把他按了下去,说:“想不到啊,你一个普通的魔术表演者,说出的话竟如此振振有词。我受益匪浅哪!”
“谁叫我是个不安分的魔术爱好者呢。以前我曾爱好过绘画、设计、编剧等,自从拜欣欣师傅学习魔术后,我的心理元素重新排列组合了,结构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原来的爱好已与我的魔术巧妙融合了。所以呢,我玩的魔术总是与艺术杂交,演绎出了千变万化,不拘一格的人生。懒
嘿!现在又遇到了你的影子理念,我的魔术里又融入了新的元素。我的魔术更好看更丰富了。你的影子也更有意义更有生命力了。你说呢。”
“说的是。哦,我还不了解你的家庭呢?你家里都有谁呀?”荷叶打探。
“我家里只有个相依为命的妈妈。听妈说我三岁的时候爸爸就得重病死了,是她含辛茹苦把我抚养大的。可我总觉她的话不太对劲儿,人家每年都给故去的亲人上坟,我连爸爸的坟头还没见过呢。”
“啊!……”荷叶感叹之余,又转了话茬:“哎,你是怎么喜欢上魔术的呢?”
“我依稀记得小时候经常跟一个男人玩魔术的游戏,那有趣的梦境一直在我的脑海里不知翻腾多少次了,想摆月兑影响都难。可我就是弄不明白那个男人是谁,问谁都不肯说。有时我缠得妈妈心烦了,她只好没好气的甩出一句,说:‘那是你死去的爸爸。’于是我哑口无言了,只剩下默默的流泪。”虫
“听说你拜了个师父?那他是?”荷叶探问。
“哦,我和欣欣老板一起拜的师呀。那个魔术大师姓李,人称李贤人,德才兼备的意思。”
“啊!是不是开酒楼的那个欣欣呀?前些时我去过酒楼一次,生意有些萧条啊!”
“说的是。欣欣老板拜师学艺的目的就是为了酒楼生意兴隆。他的悟性很高,别人几年才能学到手的东西,他几个月就精通了。现在欣欣酒楼每天都上演一场魔术,顾客免费观看,场场坐无虚席,生意日渐红火。”
月婆儿偏西。忽然,荷塘内一片响亮的蛙鸣,不知谁叫醒了青蛙。荷叶小强四下里瞅,只见一只只水鸟扑棱棱从树丛中飞上天去。
露出了鱼肚白,他们这才觉悟,可爱的夏夜已经悄悄从他们眼皮下溜走。多美的荷塘夏夜,多令人回味的情景啊!连青蛙和虫子都不忍心放开喉咙惊扰那份喁喁私语。
荷叶小强缓缓从荷塘里一块大青石上站起,伸伸懒腰。
荷叶拉长声调说:“走啦!——”
“哎,你急什么!太阳还没出来呢!你不想欣赏一番荷花日出的姣容?”小强长长打了个呵欠后,挽留。
“改日吧,今天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呢。往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再说我们都困了嘛。”说着荷叶牵小强沿踏石上了堤岸。
晨光沐浴,荷叶小强悠然一步步走向家去,步履那么轻盈,潇洒,舒展,优美。
放眼环顾,三三俩俩晨练的人们撒满了河岸。
荷叶的故事说完了。倩倩的脸上不由也漾起了一阵阵甜蜜。接着她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倩倩和小东刚认识时,一同上街,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大摇大摆走出来几个地痞流氓来,一眼瞅见了他们。歹徒们忽然近前,嘻嘻哈哈说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不怀好意的目光来回在倩倩身上转悠。
小东二话没说,飞奔上去,手脚在他们背后就那么有节奏的舞动了几下,顿时歹徒呼啦全倒下了。
歹徒甚是不服,口中骂骂咧咧:“你个娘儿们似的,突袭算什么本事。有种再来一次啊!”
说着几个歹徒又蛮劲从地上爬了起来,并扎好架式。
“啊!”倩倩惊讶了,不由往小东身边靠了靠。着实替他捏了一把汗。
只见小东目光冒火,毫无畏惧,手舞脚跳一阵旋风似的。几个歹徒呼啦又倒下了。
这时,歹徒们的脸一个个都变得猪肝似的,顺手抚模了一下摔疼的,马上又爬起来了,气急败坏的说着刺耳的话。
只见小东沉着冷静,手脚轻轻挑了挑,说声“变”,立即出现了一只青蛙的幻影,四只腿轻盈地跳动,呱呱叫着在歹徒们中间窜来窜去,但并不咬人。
歹徒们好像意识到被捉弄了,一个个怒不可遏,窘相百出,惹得围观者哈哈大笑。但他们毫不示弱,竟漠视大家的嘲弄,凶相毕露,狂跳嚣张,出言不逊说,“捏死他!捏死他!”
只见小东又一转身,青蛙倏地幻化成了一只老鼠,穿梭其间,唧唧叫着,撕咬着……歹徒们两眼瞪得老大,手脚慌乱,丑态百出,就是抓不住,着急得只想钻进地缝里去。
小东一次次转身,幻影疯牛、疯狗、疯狼、狮、虎、豹等等都出来了。
一阵儿奇妙的‘针锋相对’,歹徒们心里的“碉堡”,被小东一个个炸平了。但他们一点点的皮毛都没伤,只见一个个胆战心惊,屁滚尿流,连声说着“妈呀,鬼来了,妖来了……”含糊不清的话狼狈逃窜。
待事情平静下来,倩倩急忙心痛地端详小东,他居然毫发无损。
小东若无其事地说:“走吧。”
“去哪里?”
“逛商场呀!”小东满面笑容。
“哎呀!连我都被你迷惑了。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呀!刚才你怎么像孙猴子似的。”
“哦,忘告诉你了,这叫‘心里武术’。自小我爸爸教的。孙猴子七十二变,我只会模仿动物六十二种。这种武术只是一种幻影,通过变身压倒坏人的气焰,从而达到制服敌人的目的。”
“啊!难道小东也精通魔术?”荷叶插话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问过小东了,但他不肯说。”
“为什么?……”荷叶不解。
过了几天,冰果然又来了,说梅和菊太不像话了,专跟他过不去。扬言梅再不回家,他要砸烂公司的招牌。他轻视说:“‘好心情’——好个屁,自己的丈夫都不高兴,还有脸管别人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