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许这样和我说话。”
李治闻言,大笑起来,每次我这样嗲怪他,李治总是会让我三分。
“好好好,我不这样说。”
将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正色道,“李治,将单婷嫁了如何?”
却未料李治比我更正色。
“不行。”君王之语,尽显得淋漓尽致。
“为何不行?”
“嫁了单婷,谁来伺候你。”
我轻笑,原来,李治还是为我着想。
“不是还有灵儿么?”
“不行。”
不管我的如何祈求,李治总归还是一句不行就封闭了我的话。
将双臂从李治脖子上放下,将头扭到一边,嘀咕道,“你不关心我。”
“何解?”
“单婷和灵儿都是好丫鬟,也是我的好姐妹,她们开心我亦开心,如今单婷遇到了心仪之人,原本是件喜事,你却要拆散鸳鸯,你就是要我不高兴。”
“单婷遇到了意中人?”听闻我所言,李治显然吃惊。
将目光回头对向他,“好不好嘛。”
“你可得先告诉我,单婷的意中人是个什么人?”
本以为李治还是不愿答应,心里失落了一番,后他才继续道,“既然单婷同你如姐妹,她的意中人一定不能是个无用之才,如若是可托付终生之人,我为单婷做主了。”
“真的?”
我惊呼一声,李治对我宠爱的点了点头。
“李治,你真好。”
那夜,我告诉了李治单婷的意中人,李治皆一直点头答应,还说,这件事就交给我负责。
从紫宸殿回到寝宫之时,便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单婷。
本以为单婷满怀喜悦,却不料,单婷皆言‘不行不行,我要伺候娘娘,我才不要这么早就嫁’。
灵儿这小丫头莫名的问了我许久,直至单婷掩面害羞的离开,我才告知了灵儿。
单婷可知,那夜,自我在西海池见了李恪,回来的路上,假山旁,并非我有意偷看别人的秘密,只是,那位立于树下的女子,不正是我的单婷么。
他的身前,却是那位当日李治派遣他前往扬州的司空大人李绩。
月光下,寒风中。
单婷衣衫轻扬,犹若月宫仙子般美丽。
青色衣衫的绝代公子,李绩,赠了单婷一块紫红玉佩。
后来的几日,见单婷每日夜晚独自坐于窗前,手握玉佩,看着夜空发呆,却是对李绩的想念。
我也亲自去找过李绩,言明皇上可将单婷许配与他,李绩却和单婷同样言,“两情若是长久时,又且在朝朝暮暮。”
这婚礼的大事,还是皇上国事忙完之时在细谈。
李绩对我言了许久的谢,这也让我拉近了李绩,狄仁杰和我的距离,这对帮助李治,却成了一条成功的渠道。
夜,很静。
手里拿着圣旨,前往关押李承乾的牢狱。
那日在紫宸正殿,趁李治熟睡之际,在政案旁,偷了玉玺,在这道圣旨上印下了皇上的标志。
李治,为了你,我骗了你,那晚的姜汤,我放了单婷为我从太医馆偷来的紫金醉,紫金醉不会伤身,却只是服用之人会在几个时辰后深沉入睡。
这道圣旨,算是我的伪造,纵使牢狱官员问起来,也有玉玺作证。
来到天牢时,里面一面阴暗。
这不由想起两年前李治所准备的天降巨石,陷害了我入的牢狱之灾。
牢头为我打开了牢门,我警告过,今日之事,是皇上命我秘密暗查李承乾之罪,不能透露任何风声。
牢中之人皆被我买通。
再见李承乾,却不似两年前的李承乾了,脸上,多了两年前我所见的清逸洒月兑。
坐于牢中枯草上,还不忘闭目养神。
将牢门打开,至李承乾身前。
他未睁眼,淡定得出奇,也许,也是经常有人前来看望他,以至这次是我来他便不得知。
“大皇子。”许久,见他不动声色,我轻叫道。
大皇子,我宁愿你是曾经没有权位之争,照顾我娘两年的大皇子。
李承乾微微睁眼,后是一惊,怔怔的看着我,也许,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会前来吧。
“武昭仪?”许久,他才喃喃道出,声音,却多了一层无奈之气。
我轻笑,并未说话,伸手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李承乾,我曾记得,苏州中山府,莲池岸上,你言,我若为帝,许你为后,如何?
李承乾微微一颤,后才平息下来。
将手放开,对李承乾微笑。
“大皇子,保重。”
武昭仪,李承乾的后位……苦笑一声,怎奈,两年了,你的心里为何还要有我,我已经是李治的妃子。
这次来看你,是我欠你的,纵使你曾对我利用过,但我命,是你救,我娘,你也曾照顾了两年。
何时?
我也变得如此有了心机。
曾在御园内遇见过王玉燕,向她行礼时,将石子放在了身边,王玉燕所绊倒之际,我则伸手扶了她,王玉燕一瞬间的疑惑,我却在一瞬间的时间偷了王玉燕身上的玉珠。
这颗曾打听到在多年前,李承乾贵为太子时所赠给王玉燕的玉珠,那时的李承乾,对王玉燕有情,可谓两情相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