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能救救我?我不想这么丢人,不想这么被作践又作践自己,老天,救救我,救救我,林心月内心无助地呐喊着,下。身却更加湿润。
当他又一次刺入她身。体的时候,她愉悦地大叫出声。
“啊!啊!”身。体竟然在他进入的一瞬便痉挛起来,整个人像飞上了天空,轻盈,幸福。
“哦……哦……啊……嗯……”他一边动,她一边申吟,一声接着一声。
似乎再也无法控制,忘却了羞辱,忘却了旁边还有几个男人在看着,也忘了那正在记录一切的镜头。
过了很久很久,他闷哼一声,将火热的液体悉数撒进她滚烫的柔软深处。
随后他厌恶地抽身出来,似乎在她体。内多待一秒都让他觉得恶心。
六月明亮的阳光照进来,满房间被刚刚残暴的报复行为搅起的灰尘在光柱里肆无忌惮地跳舞。
一切都结束了!
“真骚!真贱!被强。奸都能这么享受,你这骚娘们真是连人尽可夫的婊子都不如。”他边清理自己,边看着她因激情而红彤彤的脸出言相辱。
已经够难堪了,林心月早已觉得自己羞耻无比,被他一说更是恨不得自己能下十八层地狱。
他真是一个恶魔,是一个魔鬼,她恨他,恨死了他。
霍凉石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衣裤,狭长的凤眼满含讥诮地盯着破烂桌子上已付出了惨重代价的女人,嘴角扬起轻蔑的笑。
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他不疾不徐地抚平衬衫上的褶皱,才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霍总,您要找的林心月现在在洪天,正准备登机飞往加拿大,要拦下来吗?”电话那头是一个男人焦急的声音。
“什么?”他微觑了一下剑眉,瞥了一眼已经被蹂躏得不成人样的林心月,心想难道真的弄错了?内心虽是波涛汹涌,不过俊朗的脸上表情却没有明显的变化,饶是如此,屋内十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还是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直逼过来,氧气似在一瞬间变得稀薄。
话筒对面的男人听不出他的情绪,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清,遂战战兢兢地重复了一遍。
“拦下来!”还没等对方说完他便沉声吩咐,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
挂了电话,他一低头便迎上了林心月仇恨到嗜血的眼神,那眼神看起来已经疯狂,像要把他吃了才解恨。此时的她头发散乱,嘴角的血迹未干,全。身遍布着吻痕还有淤青,属于处子的鲜血顺着腿一滴滴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