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宫?”苏如缘缓缓回过身来,惊讶地看着菖蒲,“你想要离开皇宫?”
“是。”
“为什么?”
“奴婢的事,皇后娘娘无需多问,只要我们各求所需就行了。”
苏如缘道:“你的身份是内侍女官,要想离宫谈何容易?”
菖蒲微微一笑:“如果容易,奴婢又何必与皇后娘娘做这笔交易?后宫喋血风雨,奴婢要保护皇后娘娘和肚子里的龙种安全,亦非易事。用离宫来换取皇后娘娘和龙种平安,这笔交易应该很值得吧?”
“本宫答应你。”
菖蒲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离开孙闻的视线以内。
她睡得香甜,想到不久后就能离宫,一颗紧绷的心总算畅快了许多。
辗转了一个身,似乎触碰到什么,菖蒲没去理会,随即意识到不对劲忙睁开眼,看到孙闻正侧身躺在边上看她睡觉。
“嗬!”菖蒲惊坐起来,“皇……皇上?”
孙闻褪去了太子身份的袍服,换上了深色的龙袍,整个人顿显深沉许多。见菖蒲这么惊讶,他倒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淡淡笑曰:“内侍局说今夜由你侍寝,看你的样子似乎什么都没准备。”
菖蒲的头脑顿时清醒了:“今天是初一,按照惯例皇上应该上皇后娘娘那……”
“皇后有孕在身,不便侍奉朕。今后但凡是皇后侍寝的日子,一律换成你的。”
“皇上……”
孙闻闪过一道冷光:“这是圣旨。”
菖蒲硬着头皮:“是……”
孙闻就这样看着她,不动声色良久。
被他盯得发憷,菖蒲正欲下床,却被他喊住:“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朕宽衣?”
菖蒲唯有听令行事,她轻轻地替他解下腰带,伸手褪去身上的龙袍,露出他精壮的身子。
“你脸红了?”
“没有。”
她被他伸手一揽到腰间:“你不相信?你的脸红的不像话。”
菖蒲尽量避着他:“嗯……”
一个字还没说出嘴巴已经整个被孙闻含住,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就被孙闻整个人重重地压在身下,他偶尔间或喘息:“这一次,你还会撞墙以保清白么?唐菖蒲你如果再敢跟朕闹腾,朕会让你如此刻一般永无翻身之日!”
他对她似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恨意,莽撞地扯去她身上的衣物,用手将她的粉红亵衣往上推,让她的身子尽数呈现在眼前。
挣扎着,扭动着,他的怒意陡升,扯过边上的腰带将菖蒲的双手缚住,自己两只手扶住她的腰胯,扳开大腿,粗鲁地挺如。
如前几次一样,菖蒲疼得喊了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感觉头顶的一切迅速旋转,两眼昏花,迷迷糊糊中疼痛似乎在减轻,随即一波接着一波袭来,比先前更疼。头脑越来越晕,连呼吸都成困难,菖蒲想让他停下来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头上似乎有濡湿的东西流淌下来,顺着脸颊流到菖蒲的嘴缝里。她舌忝了舌忝,尝到了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