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见自己劝说无效气的握紧了拳头,眉紧紧皱着。
“去将左边柜子第三个抽屉里的药拿出来。”看到苏小七脸上的红润又开始褪了下去变得苍白,身体温度在下降后,舒靖立刻急声吩咐道,细长晶莹的手指飞快在她各个穴道上将银针抽出。
黑衣男子依言而做,当拿到他面前的时候犹豫着还想他的时候却听到他有些凝重的声音:“去门外守着,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是。”黑衣男子带着几分担心走了出去,关上门。
房内一时间只剩下他和苏小七二个,舒靖伸手在她柔美的脸上轻轻摩挲过,红唇轻启:“夏小七,我要你记住,我舒靖不准你受任何伤,任何痛。若是以后你敢伤害自己半分,我就是覆了天下也要不顾一切毁灭那个让你难过的人,哪怕,那个人是我自己。”
苏小七紧闭的眸动了动,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她好像听到有人在跟自己说话可是说什么又听不太清楚。
舒靖附身在她额上,眼皮,鼻尖,然后是唇分别吻了下,细长的狐狸眸中弥漫着雾气般的温柔,只为她。亲吻过后他打开药瓶将里面仅有的五颗药都吞了下去,然后开始伸手解衣,细长白皙的手解开深紫色外衫,然后是内衫,露//出削瘦精壮的上身,肌肤白净,每一处线条柔韧中含着随时都会爆发的狷狂。
衣衫褪尽,赤身果体。
“冷……好冷……”苏小七额上沁出细密的冷汗,双手不由自主抱紧自己,手臂正好将隆起的苏胸挤出半圆形,无形中构成又惑。
舒靖眸色深暗下,呼吸急促了,脸颊也迅速晕上不正常的红色,那是一种艳到妖娆的色彩,点染在他细致的五官上多了一番妩媚风情,下月复涌上热流,一阵又一阵,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澎湃,骨头里像有万千蚂蚁在咬啃噬般瘙痒难耐。
这种感觉叫,玉火焚身。
她体内的寒气好不容易被他用银针逼了出来,所以,不能在浸热水,因为水会将她的寒气又逼回体内,到时要在逼出来就很难了,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方法,那就是,吞下村药。
舒靖忍住排山倒海的玉望坐在床边,任由热度像岩浆一样灼烧他的身体,扰乱他的意识,折磨他的身体。
“……相公……我好冷……”她无意识的喃喃着,伸手时刚好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模了一下,舒靖整个身体顿时紧绷了,近乎毁灭性的玉望袭卷而来。
一分,二分,三分……
当身体热的像是要烧着的时候他终于将她狠狠拉入怀中抱住,盖上被子,温暖的被子内二具身躯没有丝毫缝隙的贴在一起,一个冷,一个热。
“……相公……相公……”苏小七感受到温暖便不断靠近,抱紧他,吻着他的脸颊,光滑的大//腿亦在他腿上来回摩蹭着,口中发出若有似无的低吟。
女子的体香,身体的温软,呼吸时苏苏麻麻的气息,不经意的摩擦,每一下对他都是致命的折磨。
舒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手却老实的只环住她的背后腰便不在动,又涨又痛,玉望找不到发泄的时候那种感觉和凌迟又有什么区别?
苏小七挺胸贴紧他,一双小手亦不老实的在他的背部和腰侧来回腐模,一触到热源便往他身上蹭去,贴住扭动。
“啊……”她像个泥鳅一样在自己怀里做乱,握不住,抱不紧,舒靖大口大口喘息着,汗如雨下打湿了他的身体,他双臂像钢铁一样将她箍住痛的她闷哼出声,他在她耳边沙哑着嗓音警告道:“别动。”
苏小七难受的动了动,声音软糯:“……相公……”说话间淡香的气息拂面而来,挑豆他的神经。
“别动,别说话。”他哑着嗓子道,忍住身体犹如火烧的感觉。
苏小七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也没有力气说话了,冰冷的身体在他滚烫的躯体紧贴下,那寒冷彻骨的感觉才慢慢被镇住,她渐渐安静,抱着他沉睡了过去。
然尔,夜,还很漫长……
舒靖身体绷得仿佛松一下就会爆炸一样,身体被汗湿的如同下了雨,他只能喘西着压抑着隐忍着控制着自己不要对昏迷的她做出令他自己都不耻的事。
苏小七睡得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腿//部好像被什么戳着,很不舒服,她伸手模在上面。
“咝……”舒靖倒吸了一口冷气,狐狸般狭长的眸中情绪汹涌,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咬牙道:“不是叫你别乱动吗?!”
“痛……”苏小七可怜兮兮道,一双黛色的眉轻轻蹙着,楚楚动人。
舒靖深吸了一口气忍住腾腾玉火,伸手将她放在自己那儿的手抓开,怎耐她却紧紧握住不放,他额头流下汗水滑过眼角时湿了睫毛,性感魅惑,哑声道:“松手。”
苏小七摇头,意识混乱:“相公,你是不是很难受?”说着手还在上面动了动,若有似无的微痒感却像惊雷响在他的身体。
“不是叫你别动吗?!”他粗喘着咬住她白女敕的下巴,又爱又恨。
苏小七疼的皱紧眉,委屈道:“相公,我知道你难受,我帮你好不好?”她以为她又回到了舒府,又回到了舒晏怀中,又回到那曾经缱绻旖旎的夜里,无奈眼皮重的睁不开,耳朵也在嗡嗡作响。
舒靖再次听到“相公”二字时身体的玉望一下滞住了,粗喘着气深深盯着她,飞斜入鬓的剑眉几分狂傲不羁,他挑起她下巴邪气道:“你刚刚喊我什么?”
“相……相公……”她怯怯道,好像又冷了,于是又用力抱紧他谁知刚抱住整个人就被他压在身下,她脸一时红了,嗔道:“相,相公……”她快要不能呼吸,心却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她,终于要和他那个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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