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原因是怎样的,有的线索总是好的。:。
端木凌风这边还要陪着许安然,离开半步,他自己也不放心,所以事情就全全交给沈天奇去办了。
第二天一大早,头一天折腾了一整天,到下半夜才睡下的许安然就已经醒了,而拥着她躺着的端木凌风则一夜都没有合眼,见她醒了,立刻关切的问道:“安然,你醒了?饿不饿?我让他们给你准备早餐!”
许安然轻轻的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饿!”说着她坐了起来,却也没有别的动作,只是坐在床上望着外面还蒙蒙亮的天色。
端木凌风坐起来,轻轻抱住她,他知道她很难过,很担心,所以他才会这么心疼啊!
“安然,昨天那个人抓丸子的人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虽然知道现在所有跟那件事情有关的话题,都会让许安然痛苦不堪,但是问题始终是要解决的。所以端木凌风强压下自己的不舍,终是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
许安然轻轻的摇了摇头,“风,不要问了,他什么条件也没有开!”
端木凌风抱着她的手不由的收紧了几分,“安然,我不是问他开了什么条件,我只是想知道,他有没有跟你说别的。如果有什么有用的线索的话,我们说不定能尽快救出丸子。”
从昨天回来之后就毫无生气的许安然的眼睛里终于出现了光芒,她转过脸来,看着端木凌风,“真的?”在惊喜之后,她自己也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又接道:“是真的!为什么我没有想到呢?”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一把抓住了端木凌风的胳膊,“风,那个人我好像认识,他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而且我觉得我听过他的声音!”
听到许安然这么说之后,端木凌风更加确认对方就是陆翊晨了。他点了点头,“嗯,是陆翊晨!他还跟你说了什么?”
听到陆翊晨的名字之后,许安然愣住了。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是那个笑的温文尔雅的陆翊晨?分明那个绑架了丸子的人,声音很冷漠的。可是经端木凌风这么一提醒,她却也发现了,对方的音色确实跟陆翊晨是一样的,难怪自己会觉得熟悉!
可是如果真的是陆翊晨的话,为什么五年前他不报仇呢?如果事情真的想他说的那样,他跟端木家有那样的深仇大恨,五年前为什么又会在端木集团工作,而且分明就没有听端木凌风说过,他跟陆翊晨从小就认识啊!
到底是他们弄错了,对方根本就不是陆翊晨,还是陆翊晨在骗人呢?
见许安然不说话,只是满脸困惑的沉默着。端木凌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告诉我好不好?”
许安然点了点头,便将那男人真自己说的那些没有前因后果的话告诉了端木凌风,她本也不知道那话的真假,只是她却发现听话的人脸色变得苍白。
等到她说完了之后,端木凌风都没有回神,他的脸色很不好,而且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浓浓的怒火,仿佛在他的面前的是一个与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敌人一般。
许安然担心的推了推他,“风,你怎么了?难到他说的都是真的?”
端木凌风回过神来,见许安然满脸担心的看着自己,他连忙扯出一抹笑容,“没事,我只是在想到底有没有这样的事情!”
“那有没有想起来?”许安然担心的问道。
她真的希望一切都是误会,是那个男人弄错了才好。
端木凌风轻轻的拍了拍她以示安慰,“没有,我想他是弄错了。这样最好,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所以你别担心,好不好?”
许安然点了点头,她心中很不安,她觉得端木凌风可能是骗自己的,可是,现在的她一点都不想知道真相。她只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全部都是自己的一场梦就好了——
邵振逸极少的时候会自己开车,大多数工作的时候,都是助手帮他开车,如果没有助手,他也宁愿打车,他讨厌在路上的时候,一直盯着前面看,他喜欢左顾右盼。这种习惯很可怕,所以自从他十八岁的时候,开车载过他老妈一次之后,他的驾照直接被没收了。从此之后,若不是太紧急的时候,他都不会自己开车。
可是这天晚上,天黑之后,他却避开了所有的,一个人驱车去郊外的一幢别墅中。、
他的车开进去之后,立刻有人过来给他开了门,而他下车后径直冲进了别墅,看到楼下的会客厅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倚在吧台处优雅的喝着红酒。他气不打一处来的冲上去,二话没说的给了那个男人重重的一拳。
那男人被他突如其来的进攻,打的措手不及,正好被打中了脸颊,他手上的红酒也散落的一地。
不过那男人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无所谓的笑了笑,转过头来,“哟,今天谁惹到我们少当家的了?”
亮堂的灯光下,那男子笑的有些邪魅,正是没有戴眼镜的陆翊晨。
邵振逸冷冷的盯着他,“陆翊晨,你最好马上给我收手,否则,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陆翊晨依然带着他那邪魅的笑,暖色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暧昧不明。
“怎么了?难道我们的少当家,也喜欢上那个女人了?我记得少当家的喜欢的不是那一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