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该死的臭女人!”
南宫陌猛地将手里的酒杯扔了出去,因为动作过大,扯动了他脸上的伤,痛得他低咒一声。
旁边,坐着一个妖娆妩媚的女人,鄙夷的瞥瞥他,“连个女人和疯子都对付不了,还真是没用。”
“你懂什么?”南宫陌瞪了她一眼,说,“南宫烈的脑子虽然出现问题,可现在才是最敏感的时刻,伊砜那老太婆一直都在盯着我,这个时候南宫烈要是出一点状况,她全都会算到我的头上!”
“呵呵,也是,在他们眼中,你不过就是一个丢尽南宫家和王室脸面的私生子!”
“你说什么?!”南宫陌暴跳如雷,冲过来抬手就要挥下一巴掌,可女人却冷冷一笑,身形灵活的避了开,“省省力气留着去对付南宫烈和夏蓝吧!”
南宫陌两手撑在沙发上,阖了阖眸,倏地转身抱住那个女人,近似疯狂的吻上她,“你这个小妖精,看我不惩罚你!”
罗忆儿娇声一笑,身子登时化成一摊水,软软的倒在他的怀里,睨着他。媚眼如丝,“你要怎么惩罚我啊?”
“就是这样!”南宫陌大手一用力,只听“嘶”地一声,罗忆儿身穿上的低胸衣被他直接撒了开,她佯装害羞的惊呼,“不要嘛~”
南宫陌就像被恶魔附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征服”,征服一切,包括这个女人!
他粗鲁的将她推到沙发上,蛮横的压上去,白天伪装的绅士风度荡然无存,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掠夺和征服。
“啊……”罗忆儿有些吃痛,埋怨的捶了他一下,“温柔点嘛!”
南宫陌没听到似的,就是想要把之前受的气,全都发泄到她的身上。他咬着牙,将身下的女人幻想成夏蓝,他早晚要让她臣服于自己!越想越气,发狠的蹂躏着身下的女人。嘴里咒骂着,“该死,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夏蓝,你等着!”
罗忆儿瞪着他,“想着那个女人干嘛?她可是费司爵的人,还有南宫烈罩着她,你有那个胆子动她吗?”。
“哼,”他冷笑一声,残忍,嗜血,“南宫烈!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罗忆儿闭上眼睛,唇边净是嘲讽,一语双关,“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野兽般的嘶吼,糜烂的气息,正在发酵……
一切平息后,南宫陌毫不留恋的抽身离开,冷漠的穿上衣服。罗忆儿慵懒的躺在沙发里,手里夹着香烟,红唇缓缓吐出阵阵烟雾。
“你真的相信他撞傻了?”
南宫陌一怔,缓缓回头,冷冷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罗忆儿轻笑,一针见血的说,“之前的南宫烈是靶子,不管是明箭还是暗箭,谁都能朝他身上射去。可现在不同了,你成了他的替代品。”
瞬间,南宫陌的瞳眸泛起一片暗潮,脸色也难看许多,“你是说……他装的?”
“是不是装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倏然回身,“怎么试?”
她不语,抛了个媚眼,“亲爱的,给我倒杯酒。”
南宫陌闷声闷气的给她倒了杯酒递过去,罗忆儿浅啜几口,有所求的目光让他挑了挑眸,“说吧,你想要什么?”
“呵呵,”罗忆儿笑了,挺着傲人的36C走过去,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不停的蹭着他,“我要……男人。”
陌蹙了下眉头,阴沉的面容泛起一丝残戾的笑,倏地揽住她的细腰,把赤luo的她直往怀里带,“怎么,有我还不能满足你吗?”。
她嫣然一笑,“你是匹狼,吃人不吐骨头的,我可不想被你一口吞了。”
他大笑,“好,你说,你要谁?”
她眯起勾魂的大眼睛,眸中迸出阴芒,咬着牙,挤出两个字,“季颜!”
南宫陌连想都没想,“没问题!现在,你该告诉我,要怎么试了吧?”
“呵呵,”罗忆儿离开他,又懒洋洋的坐在沙发里,“你知道费司爵吧?”
“知道,听说他也到摩诃国了,还带来了很多鬼门的人。”
“费司爵是冲着夏蓝来的,他跟南宫烈为了这个女人几乎要成宿敌了。只要你在南宫烈面前造成夏蓝离开的假象,他一定会中计!”
“哦?你就这么肯定?”南宫陌狐疑的问,“万一,他是真的疯了呢?要是把他逼急了,他做出更疯狂的事来怎么办?”
罗忆儿嗤笑一声,目光轻瞟,“想成大事,就不要瞻前顾后,这是你唯一的机会!不是他死,就是你死!”
眉宇掠过一丝挣扎,随即,南宫陌恨声道,“好,就按你说的做!”
……
深夜,夜深。
床上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月光倾泄,洒进一室的静谧。偶尔,窗帘会被风掀起,轻轻扭摆几下,接着,又垂直不动。
屋子中央,一个漆黑的身影,站在那里已经很久了。
凝固的视线,始终都落在墙上的那副漫画上,望着它,邪眸中苦涩在一点点泛滥。
就在这时,门外倏尔传来几声异响。他一蹙眉,动作迅速的来到窗前,不过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那里。
窗帘,又懒懒的扭动几下。
听到开门的声音,床上的人惊醒了,接着,打开灯。
“仙儿?”夏蓝揉揉眼睛,“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仙儿摘掉头上的鸭舌帽,露出一张稚女敕的小脸,口气却仍然平静,冷漠,“罗忆儿出现了。”
“她?”夏蓝坐起来,意外道,“杰夫不是死了吗?连余党都被老头子灭了个干净,明知道火魁等人在这里,她跑来干嘛?”
仙儿垂下双眸,“这要问某人了。”
听出她话里的愠怒,夏蓝马上反应过来,“为了季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