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扬的目光一顿,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俯身吻住她小巧可爱的胎记,手指从一片滑腻中离开,引领着自己的坚硬,缓缓送入……
“禽兽……”呢喃一声,安欣沫绝望地闭上眼睛。
她终究还是……逃不开了……
祁司扬动作一顿,忍得满头大汗,扯住她的头发,强行让她睁开眼睛:“安欣沫,看清楚了,谁在你身体里存在过!谁才是你的男人!”
他就是要她清清楚楚的看到,就是要将宫凌从她的脑子里剔除出去!
最后一丝尊严被剥离,安欣沫只觉得心脏疼得窒息,背后的疼痛也一点点清晰……痛吧,痛死她算了……
小手扣在他的胸膛上,指甲一点点没入。她痛,她也让他痛。
她细小的抗议在祁司扬眼里根本微不足道,大掌狠力地钳制住她的腰肢,眸中一丝猩红闪过,不顾她的痛呼,凶、猛地俯冲进去……
长久的纠缠,直到身下的女人实在受不了,被折磨得晕了过去,祁司扬才捞起她柔软的身体,紧紧抱住,在她的甜美和紧致中抵达到了顶点……
***
一觉醒来。
祁司扬只觉得浑身舒畅,从来都没有这么安逸地沉睡过。整整一下午加一夜的放纵,让他根本就停不下来。
他的手臂情不自禁去捞昨晚那个**到极致的身体,却只触及一片冰凉。
脑子瞬间清醒,祁司扬一下子从床上翻坐起来——她不在?!什么时候离开的?他竟然会睡到这么死,没有发现!
俊眉一沉,祁司扬冷冷地起身,在穿衣服的时候,目光触及床上的痕迹,身体不禁一震——
床单上,依稀有点点殷红的血迹,给昨晚的狂野增添了一丝血腥。乍一看上去,整个床单……惨不忍睹。
祁司扬的呼吸一窒:这是什么血?她身上有伤?
他恨恨地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起手机一边拨一边走:清晨五点的光景,外面这么冷,她能去哪里?
手机铃声在空旷的公司顶层中响起,祁司扬寻着声音,在安欣沫的桌前发现了她留下的手机。脸色一沉,他拿起她忘带的手机,赫然发现上面秘书发给她的短信,再看向一地的玻璃渣,瞬间——全部明白了!
该死的!女人,你就不会早说吗?
“**!”祁司扬忍不住低咒一声,懊恼和心痛的情绪夹杂,飞速拿起车钥匙冲下楼……
***
裹紧自己的衣服,安欣沫像是游魂一般,在冷冽的寒风中,终于走到了家门口。
头发被风完全吹乱,正好遮挡了她一脸的狼狈——整整一夜,他在肆虐,她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还在肆虐……
身上好疼,全身都好疼,却远远比不上心中的痛:她的尊严,彻彻底底被撕碎!他的强势,将她的灵魂一点点榨干,推入地狱……
人生、未来,一片黑暗。
她拿出钥匙,颤抖着去开门,还没来得及扭开门把,小手却先被一只微凉的大掌覆盖上。
她错愕地抬头,正好看到宫凌布满血丝的双眼,依旧俊逸的容貌,却明显透着一股浓浓的疲惫。
宫凌紧紧握住她葱白的双手,等了整整一夜,才终于等到她。隐忍了整整一年的思念,才终于见到她。
“沫沫……”宫凌低哑地开口,“我终于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