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儿……”呢喃一声,祁司扬长臂微微用力,将她往怀里拉了一点,胸膛无意中蹭到她的草莓,下月复瞬间又是一紧……
她的滋味实在是太好!
明明昨晚已经要了一次又一次,但是……
祁司扬懊恼地低叹一声,还是忍不住,只能放任自己的大掌重新抚上她柔女敕的肌肤,然后自己撑着床,缓缓地移到她上方,压上去……
“恩……”他进入的时候,安欣沫嘤咛一声,被这种轻微的痛楚弄醒。
当她看到上方的祁司扬的时候,不禁一愣,继而小脸一红:“早……”
一开口,她就恨得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种情况下,她居然还有心情和他说早安?明明下面还……还……
“恩,早。”祁司扬粗喘一声,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稍稍动了下,然后道了声早安。
“啊……”他一动,安欣沫就忍不住嘤咛一声,被刺激得浑身发颤,小脸更是红得几乎滴血,“祁司扬,你为什么早上还要……”
说到一半,又说不下去了,突然想到了一个生理常识——男人,早上起来的时候,生理悸动是最强烈的!
“沫儿,你好美!”祁司扬答非所问地呢喃一声,俯身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和你做,好舒服……”
“你……”安欣沫懵了,被调侃得无言以对。
她从来没有想到,像祁司扬那样死板的人,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你出去!”脸红成一片,安欣沫被他的频率也带得微微低喘,小手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膛,终于努力说出一句话。
“恩?”祁司扬故意像是没有听清,俯身重新问了一声,同时腰间一紧,要了一次更深的。
“啊……祁司扬!”安欣沫愠怒地低吼一声,被他的没正经弄得毫无办法,只能别开脸不去看他,“别做了!喂!我说真的……我腿很酸……你,你还要上班!”
“酸就忍着点……”附耳呢喃了一声,祁司扬手中捻压着她的柔软,补充了一句让安欣沫几乎吐血的话,“我的腰还没酸……”
一场旖旎,祁司扬要得一次比一次狠,安欣沫渐渐受不了,嘤咛着,在他的狂野中几乎眩晕过去……
直到他终于要够,才稍稍往旁边躺了躺,手中却依旧占有性十足地搂着安欣沫。
“你……能不能把那个……拿出来?”安欣沫哭丧着一张脸,已经累到了极致,想要好好睡一觉,但是他的那个还在……她现在连腿都合不上!
“恩。”满足地喟叹一声,祁司扬故意缓缓地抽出,邪佞地拥着她开口,“沫儿,你里面好湿,好暖……”
“你!”安欣沫正打算闭眼休息,听到他的这句话,脑子立马清醒,怒瞪了他一眼,狠狠地朝着他的胸膛上掐了一下,“你有完没完!”
说这种话,真是……流氓!
“嘶……”被她一捏,祁司扬夸张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她的小手抓住,放在怀中亲了一下,才低笑着开口,“沫儿,我们都要结婚了,这种话,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是不是,老婆……”
一句“老婆”,让安欣沫的身体瞬间一僵,半响没有任何反应——他不但又重提结婚的事情,居然还叫她老婆了?!
这……让安欣沫一下子不敢相信。
“怎么不说话?”祁司扬搂着她,呼吸着她秀发的清香,在她的额头浅浅一吻,才淡淡地开口,“沫儿、老婆……以后都是我的专有称呼,好吗?”
“啊?”安欣沫一愣。
“那,我也叫了,你要不要也叫声老公来听听?”祁司扬故意逗弄着她,心情好到了极致。
他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毫无烦心地笑,满心满足了。
“我……”安欣沫被他盯得发窘,看着他认真的目光,又逃不过去,踌躇了良久,才结结巴巴地发出声音,“老……公。”
一叫完,脸就红成了虾子,揪住被子直接躲了进去……
“唉……”祁司扬满足地喟叹一声,心中再度懊恼——怎么办,又想吃掉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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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中午的时候,祁司扬才起身去公司。
安欣沫送他到楼下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昨晚,他为了找她,飙车飙了那么多地方,连车上都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祁司扬一直有轻度的洁癖,果然,看到车上的灰尘,好看的眉毛立马皱到了一块——昨晚急着找她,竟然忘了将车拿出去洗洗了。
“你……能开吗?”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安欣沫犹豫着,还是问了一声。
“能。”还是一张臭脸,硬邦邦地吐出一个字,掏出车钥匙解锁,才补充上了一句,“以后乖乖住到别墅来,别让我再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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