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儿阴沉沉的,看样子又要下雨了。
镇子被连绵不绝的花田围绕着。白天的时候人们忙着采收花卉。不管白天如何繁忙,晚上的时候这里也就只剩下大棚里的灯光了。这些灯光犹如满天的繁星掉在了地上。
夜晚的花田格外静谧……
寒冷的风吹过脸颊的感觉就像刀子在割一样。
天气很冷,但是花田里某处的小屋里却一点儿都不冷……
非但不冷,还热得很!
当热情燃烧到尽头的时候,他们两个双双发出了满足的呼喊!
许久……当余韵在两人的身体里头飘荡开了之后……
黑暗的小屋里唯一的光源就是屋外大棚花田里的灯光。这是一座普通的简易小屋。
过去,这片花田里像这样的小屋有很多。平日里供花农休憩之用。偶尔有花农会住在小屋里看守花田里的贵重花卉。只是现在临冬。很多花农都回家了……
但是,不管这些小屋被锁得如何牢靠……
也逃不掉成为野鸳鸯的幽会最佳场所的命运。
不用花一毛钱,还够隐蔽。
这样的事情谁不想做?
正因为如此,这些年。花田里这样的小屋已经越来越少了……
“你不去帮你老婆搬家?”女人光着身子,在男人的身上火辣地摇摆,性感的圆臀有节奏地扭动。惹得男人喘气如牛。
“他妈的,那个黄脸婆。我看着就恶心!”男人伸手,从外套里取一根烟递给女人。以诱惑的语气说:“这里头掺有能让你High到极点的好东西,只要尝上一口,包你立刻快乐似神仙。”
女人好歹是混的,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于是,她潇洒地点燃了……
“可别让那个女人听见……”女人是一名流鸢。就她这浪劲儿,可是附近几个镇上有名了的。女人咯咯笑个不停。嘴里叼着烟,手里忙着诱惑男人。
真看不出来,这个男人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原来也是个喜欢狂欢的货。
“要不是为了那女人名下的财产,我才不想看到她那张脸。那女人,哪有你这么**?”
“老师,你好坏……”女人娇呼着拍了拍男人的胸膛。说是拍,却更像是诱惑。
男人是附近学校的教师。因为工作关系,今天被调到了这个镇上。
这年头有什么好东西?
……哼!女人在心里冷哼
药力发挥作用。
女人丢开烟卷享受着毒品带来的感受……
男人搓着女人胸前的柔软!女人嘴里发出了低低的激情轻吟!身子黏上了男人的身体。灵巧的手,缓缓下探到男人的胯间……
男人发出了声野兽般的低吼!
他们不停的抚着对方的身体。房间里流泻着激情的喘息!
或许是因为女人不胜药力,在男人最激荡的时候。女人颓然趴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这女人也太不经玩儿了吧?
“咿呀!”一声……
欲求不满的男人用杀人般的眼神瞪着门口破口大骂:“艹你妈的,找魂啊?老子入你……”就在男人骂得顺口的时候,突然打了个激灵。刚想出口的脏话生生被咽回了肚子。
一个高大的黑影缓步走进了小屋。
来人浑身透着阴鸷慑人的煞气。虽然小屋里很黑暗。但是,男人却该死地看得到……
来人的黑眸冷酷得像冰。
那如冰的眸子里闪动着嗜血的光华;那神情比恶魔还要凶残暴戾;那浑身散发出的邪恶气息足以令人窒息……
男人突然感到自己仿若掉进了地狱深处的冰窟!
他知道今天遇到狠角色了。在搞不清这个狠角色是哪个山头的前提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掩盖自己。
来人进门之后,有人送了椅子放在小屋正中央。来人优雅地坐在了椅子里。送椅子的人恭敬地站在椅子旁边!男人身上趴着一个昏迷了的女人。抽身不是,起身不对……这样的场面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但是,很显然。坐在小屋中央的人一点儿都不介意。简单做个手势,他旁边站着的侍者微微上前一步问那个还躺在床上的男人。
“你是叫冯金伦吧?”
好汉不吃眼前亏,男人抖抖瑟瑟地“嗯”了一声。
“你妻子是叫李月娥,大儿子叫冯禄,女儿叫冯菲儿?”
“……”
提问的人并没有因为他不回答而终止提问。
“你妻子的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叫李月玲?李月玲有个女儿是不是叫钟婉玲?”
提问的人似乎想要进一步确定……
“你……你们调查我?”男人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劲了。
“多年以前,钟婉玲的父亲钟毅曾经拜托过你在这个镇上买一处房产。你用钟毅的钱买了,但是你和你老婆一合计。最后偷偷将房产的所有权落在了自己的名下。钟毅一直很信任你,直到死也不知道你干了什么。钟毅一死,原本就懦弱的李月玲更加拿你和你老婆没有办法。”
“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处房产是钟毅的?”冯金伦依旧戴着恐惧的面具……但是,他发现眼前的人绝对不是普通的人物。
提问的人没有理会冯金伦的言辞。却进一步抛出更劲爆的……
“为了怕别人说你人家父母死你就赶人家出门。因此,你才没有急着霸占人家的房子。一直拖延到今天才去赶钟婉玲出门!可是,实际上钟毅不是死于车祸。而是被你谋杀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冯金伦推开身上的女人。
“你杀钟毅,是因为钟毅知道了……”
心头咯噔一跳……
“知道了什么?”这次,冯金伦抢过了话头。等抢过话头才惊觉自己已然着了人家的道了。
看到这样的冯金伦,提问的人似乎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主人。然后笑了笑。
“对于一般人来说,我刚才提到的这一系列事情已经够严重了。可是你依旧能这样镇定。这让我很佩服阁下。”
发觉自己上当了冯金伦闭上了嘴巴。因为人家在套他的话哩
“还死咬着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吗?”
冯金伦皱了皱眉……
陡然,身形嚯然暴起。一手抓住女人的头发挡在自己的身前当挡箭牌,一手抄起了丢在床边的外套。
他抓外套不是为了穿,而是扑向那个坐在椅子上,始终不发一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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