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属下觉得除了放蛇之外,还可以修建一座桥,一座会活动的桥!”梨画本不想语出惊人,但是他觉得放蛇这注意好是好,却不能达到最佳效果。
对于路桥方面的,他其实并无多大的了解,只是帮父亲画过草图,现代的父亲是一个路桥方面的专家,曾经设计了一座活动的桥,而当时的草图正是出自他手。对于里面的一些设计虽有不明白,但他可以作出一些修改,以便于作战而用。比如在桥上设计一些机关之类的,或在桥的这一端建起类似战壕或别的东西。
随着梨画的话而出,他的脑海里一下子涌现许多想法,关于这座桥的。
在场的众人听了梨画之言,犹如天方夜谈。“活动的桥”?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要他们这些杀场战将如何信得过这么个毛头小儿?
个个皆用惊奇的眼光看着他。
接着,梨画拿出自己所能认识,所能了解的关于“鲁班”的天宫绝技,一边在脑海里设想,一边讲解给在场的人听。其中还包括了遇敌情境的设想,又从敌军的立场假设思考。
今天的议事,梨画不知不觉成了主导,仿佛又回到了十六年前法庭上的场景,一切竟然都是在他的掌控之中,那种莫名的优越感油然而生。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刻有多么的与众不同,他只知他脑海里有许多一闪而过的设想,他必须把这些东西说出来,让大家明白、理解,他将这些东西画于纸上,以作最终的记录。
仿佛回到了从前工作狂人的时候,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今天的议事终于结束,梨画收拾着因自己一时激动而作下的那几十副草图。他的手似乎有些轻颤,他终于还是闯祸了。
不想展示自己的才情,偏又忘情的挥洒着自己。他不应该激动,可是刚刚那一刻他仿佛回到了法庭上,忘记了自己原来是在镜水国战营之中。懊恼与后怕尽显于脸上。
营帐里其他将军中仕都走光了,只剩下五王爷、邹卫和他们的随从,还有梨画。
邹卫作为一个将军,同时又是大军的主帅,他自然看得出梨画方才提的方案有多么的令人振奋,方才,随着梨画的讲解,不少将士慢慢的进入了他的世界里,那么振奋,那么激昂。仿佛一切希望尽在眼前,他是一个很会抓住人心的演讲者。能够让所有人都进入他建设起来的幻想世界之中。
他——真不是个简单的孩子!
小小的身体里,竟然能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
“王爷,将军,若是无事,属下先行告退!”
“慢,本王还有话要问!”五王爷从容的来到梨画面前,眼光紧紧的盯在他身上。
“王爷请问!”
“这件事,你有几层把握?”他指的是建活动桥一事。
“回王爷,属下并无把握。”他是一个实际派的人,建桥不是吃饭喝水,想想就能建起来的,里面还有太多他不曾接触过的东西。所以他不敢把话说圆了。
“哦?”
“确是如此,河面夸度太大,属下方才想到这一点,而且……。”梨画很聪明,他把所有会碰到的困难都摊出来讲,希望王爷能放弃这个想法,若是他当真接下来建桥这事儿,而又做砸了,那到最吃力不讨好的人就是他了。
“嗯,本王知道了。邹将军,你怎么看?”辜陌白转而看向邹卫。
“可行!”
简单的两个字从邹卫嘴里说出,击碎了梨画的如意算盘。
难道他听不出自己推月兑的意思么?一股小火苗在梨画心中燃烧。
“本王亦觉得可行!”
“王爷,将军,请三思!梨画此为设想,并无实际把握!”
“梨中仕,”邹卫看着梨画,带着严肃,是一个将军对待下属的眼神,“此计是你所出,已带动起了全军重要将领的振奋之心,你不可就此停止,你可知停下来的话意味着什么,回到原点,你想让全军因你一个人而军心起落不定么?”
“将军恕罪,属下不知道自己犯了这样的过失。”梨画急忙跪下。他哪里知道方才他所做的这些事情,已然激荡起了人心。“可是方才明明没有确定采纳我的建议啊!”
小小声的嘀咕从梨画跟里发出,他自以为谁都没听到,可是对于武功莫测高深的辜陌白和邹卫来说,已然足够,只是两人装作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只是互相交换了眼神。
这个整整比他们小了十岁的孩子,当真是不懂世事啊!也许他只是空有一身才华,仿佛一块璞玉,未经过雕琢,哪里懂得圆润?
“邹将军,不要这么严肃嘛,你可吓到小兄弟了!”
“梨中仕,你先回去,今天晚上仔细斟酌,明日再过来议事。”五王爷的讲情似乎对邹卫没有用,他依然严肃着一张脸对着梨画。
“是,将军!属下告退!”
梨画走后,剩下的两人开始各自深思起来!
这孩子到底有多深?为何每次都能给他们这样大的冲击?
“邹卫,你知道我现在为何要培养他了吧?”
“知道,早就知道了,可是你不先调查一下他的底细?”
“我已派人去查,家中还有母亲和一个十岁的弟弟,从小便出来营生,在他们那小城里算是有些名气。其它并无特别之处!只是不知为何,他竟有如此多的另人想都无法想像的东西,他有脑海里到底装的是些什么东西?又有多深,多神奇?你不觉得好奇么?”他是对这个孩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是一块璞玉!”邹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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