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水国大军占领容县不足一个月,民心尚未安定,此时开战对镜水国是相当不利的。
梨画花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在阳平山山匪身上,虽然没有消耗兵力,但在北门的防守上却没有花太多的功夫。
胡夏大军从南边而来,正好是与梨画所守的北门相反,却攻的是邹睿所守的南门。不是他不相信邹睿的能力,只是胡夏大军为血耻而来,他们定不会就此罢休的!
梨画接受过司马亦,他是个表面冷酷的人,但好几次,梨画都能从他的言语中读出对百姓的在意,他不是个置百姓性命于不顾的人。
所以当众将领在书房议会时,梨画便提出了将城内百姓聚集于北门,由于打仗的原因,城内的百姓已经所剩不多,能逃的都拖家带口的逃走了,而剩下的皆是老弱或不愿意离开家乡的人。
由邹卫出城迎敌,柳州成、梨画各带万名精兵协助主帅御敌,刘、洪、邹、各守容县的其它三个城门,以防敌军突围。
邹卫这样安排自有他的道理,对方领兵是司马亦,那个男人诡计多端,这军中怕是只有他对应付得了他。而他此次特意调了梨画在身边,虽然他经历尚浅,但是机智万分,他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出超乎常人的智慧。
柳州成跟在他身边多年,让他做自己前锋大将,才令他安心!毕竟此次应对的不是别人,是司马亦,那个战功显赫的男人。
辜陌白拦住邹卫,为他方才的安排,“不能让梨画上战场!”
邹卫莫明的看着他,一脸疑问,身为一国五王爷,辜陌白向来不管他如此调动兵马的,今天是第一次干涉。
梨画明里是他的部下,身份却是辜陌白的弟子,又是他最为看中和关心的一个人,今天他这样的安排是在给梨画一个磨练的机会,他不明白辜陌白质问他的原因。
“这一战有多重要你比我还清楚,梨画历练不够!”这是辜陌白片面的看法,是他唯一找得出来的理由。
“所以应该多给他这样的机会!”
“这太危险了!”
“你是说我冒险还是担心梨画的安危?”
辜陌白对梨画的变化不止是他看得出来,全军人都知道两人关系极不正常!他对那孩子的关心已经变质了。
邹卫的话一下子戳中了辜陌白的死穴。
“自然是担心你,更担心全军安危!”
“王爷应该看得出梨画的潜质,不用我多说,王爷应该知道司马亦此次势在必得,他的大军不下十万,就在城门外,而如果现在我们去西林搬救兵,带上整兵时间至少要花上三天,三天时间我容县的八万大军早已被他吞没,还失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容县。”
“梨画他少年气盛,做不了你的右冀!”这一仗敌强我弱,他不想让他涉险。
每次听到他要做些冒险的事情,总是令他坐立不安。虽然知道这是他成长必走之路,曾经是他将他推上这些境地的,到最后竟然是他第一个后悔。
“凭他的智慧,他可以担当此大任!而且军令已下!王爷是督军,一切当以军中利益为重。”
一句“王爷是督军”,让辜陌白仿佛从梦中惊醒,他是怎么了,为何一涉及到梨画的安危就令他如此不安呢?那孩子明明只是他的徒弟而已,就算再怎么喜欢,那也只能止于师徒之意,主子与下属。
难道他的关心已经越过界了吗?
“若是他有任何不测,我唯你是问!”辜陌白留下一句话,狼狈的逃离。
与辜陌一同长大,邹卫岂能看不出他的不同呢?因为梨画,只怕他正在矛盾正在苦楚吧!
他不否认梨画的智慧和能力,但两个人完全是不可能的,就算哪天辜陌白想通了,可以接受这样的梨画,只怕那孩子也会吓得不轻,就像萧雅一样躲他都来不及吧!
一想到萧雅,邹卫转移脚步,向萧雅居住的北苑走去。
来到北苑,却见到另外一幅光景。
萧雅身边的两个婢女被反绑在柱子上,而她则撩起裙脚,正准备使轻功翻墙出去。这是三天来经常发生的事情。
每天,萧雅总是能想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去找梨画,包括梨画未用午膳也成了他们见面的理由。刚开始他以为两人是因为年纪相仿所以聊得来倒也无防,可是越到后来,他发现她每天出去总是会找梨画,他气得想捏死她,想将她绑在自己身边,用她所怕来威胁于她。
但那些似乎都阻止不了她对梨画的好,一想到她有可能喜欢上那人,他的心疼得都要麻木。
到底要怎么做,她的眼神才会看着自己,她的心才会向着自己?
一个飞身跃起,邹卫截住半空中的萧雅,将她拦腰带回地面。
“什么人,胆敢拦本公主的路?”萧雅被抱得死紧,根本无法回头看来人。
“那些侍卫和婢女都是你弄的?”
看守的侍卫被打晕,婢女被绑,嘴里塞着布,而她正要逃跑,很明显是她所为。
一听到浑厚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萧雅不再敢嚣张,身体更像是腊人似的不敢乱动。
“为何不说话?”邹卫没有放开萧雅的意思,只是将脸靠近她耳边轻语。
他即将出战,每一次战役都是将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为的全是她。只有自己战功显赫才配得起她,才能向太后提婚事。出征前他已向太后她老人家挑明,希望凯旋归来之时能将她赐婚于他。
但是这一战,对方将领乃是司马亦,又带来十万精兵,而他手上仅有八万,留守城内两万,除去重伤未愈的,他能用的兵将不到六万。向西林借兵已来不及。
说实在话,他的胜算不大,如果今天是他最后一次见心爱的她,他不愿意放开环抱她的手。
“四弟要出征了,我要去见他!”萧雅话未说完,便被身后的人转过身,霸道的唇压向她的。
萧雅出手推拒,将脸转向一侧,却被他捏住下额,男人的舌进入她口中,吸吮着她美好的一切。她怕极了,出手锤打他,却弄疼的是自己!
久久,直到萧雅满脸泪痕,他将她压靠在墙边,就在她小巧的耳边,“不许再提他,否则我不保证他是否能活着从战场上回来。”
出征前,他心心念念想的都是她,可她想的却是另一个男人!
他不想拿梨画的命来威胁她,可是他发现,只有梨画能威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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