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的”紫衣男子凤眸中竟然流露出单纯与天真的样子,让水玲珑一阵恶寒,这个人也太会演戏了吧,要不是自己深知其人,差点被他骗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今天来点不一样的吧。”水玲珑笑得色迷迷地,仿佛是邻居老大妈准备蹂躏弱冠小书生。
“不知道怎么不一样?”男子眼光闪烁,仍是气定神闲的笑着,嘴角勾勒着魅惑众生的笑,只是全身的冰寒气息正在淡淡的弥散着,似乎难以收敛
“这样!”水玲珑蓦地抓起紫衣人的一只手,他的手指纤长盈润,指甲盖修翦得如一只只鲜女敕的贝壳,带着淡淡的粉红,流转出盈盈的珠光。
“女乃女乃的,一个男人长这么漂亮的手做什么?”水玲珑有点嫉妒地轻骂。
“漂亮的手更让女人**!”男人邪肆地微笑着,双目媚光流转地看着水玲珑,任她将这只美艳绝伦的手绑在的床头。
“是么?难道你那玩意没有用么?”水玲珑恶劣地嘲笑着,还邪恶地看了看紫衣人的腿间,故意忽略男人铁青的脸色。
“有没有用一会你可以试试,绝对让你欲仙欲死!”男人只一瞬间又调笑起来,一脸的暧昧轻薄,声音就似清泉湍湍,轻击卵石,带着诱惑诱人触碰。又似蜘蛛织成一张美丽的网,等待着猎物的轻易投怀。
“嘿嘿,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水玲珑轻笑着,将唇凑着男人的耳边淡淡道:“能让人死去活来,痛苦不堪的能力!”
紫衣人只是浅笑淡淡,唇角勾勒着倨傲的弧度,眸中虽然盈满笑意,却难掩眸底的深冷气息。
“撕”一声,懒得与他多啰嗦的水玲珑将他四肢绑好后,一把将他的衣服都撕了个干净,露出洁白如玉的身体来。
男人仍是漫不经心的样子,仿佛躺在那里如待宰羔羊的人不是自己,唯有浑身散发的冰雪般的森冷之意似乎将空气凝结,空中似乎有东西被冻裂的声音正的劈叭的响着。
“身材不错,啧啧,看这肩,宽又厚实;看这胸肌结实而有弹性;看这月复肌致地细密,口感极好,看这…嘿嘿…小了点,就不说了。”水玲珑只一开始惊艳了一下,而后装作满不在乎地开始品头论足,一面说一面小手在上面猛吃豆腐,疯狂揩油。甚至还将小手捏了捏小毛毛虫,待见有了站立的趋势连忙不负责任的扔了开去,嘴里还不留口德的讥笑了一翻。
男人这么好的表面功夫终于破功,他怒气冲冲地看着水玲珑的巧笑嫣然,咬牙切齿威胁道:“你再胡言乱语,双手胡模乱模,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嘿嘿,姑女乃女乃是吃饭长大的,不是吓大的,本来我还想跟你玩个一夜,既然你对我无情,我也就无义了。”水玲珑诡异的笑着,伸手点了男人的哑穴,将一条花团锦簇的被子盖住了他胸下到大腿处。
宽大的床上,黑色的被单上,男人四肢被牢牢的绑在四根床柱上,黑色的墨发凌乱的铺设在床上,张扬着无比的性感,白如瓷器的脸在黑被单的掩映下越加白得娇弱,虽然浑身的贵气逼人,却因为心中愤怒而掩盖了几分。
一个集妖娆与霸气,性感与治艳,贵气与美貌于一体的男人正被固定在床上,水玲珑有点舍不得地看了一会,才转身出了门。
“老鸨,就是我带来的小倌,他刚才一定说这里好,想留在这里了,你看看你能给多少钱,我就把他给你了。”紫衣人正懊恼地躺在床上,兀自生着闷气,门外传来水玲珑的声音。
“姑娘,不是我说,这个男人不象一般男人,恐怕是你从哪里拐来的吧?嘿嘿,可惜了这么好看的男人,玩过了就卖了,真是自古多情空余恨啊,要是妈妈我年轻点,怎么也得将他千般宠爱万般疼惜的。”老鸨是个精明的人,一下看出紫衣人并非小倌,但又舍不得这个绝色尤物,又怕多花钱,所以对水玲珑是话里话外的点拔着。
水玲珑微微一笑,佩服道:“妈妈真是好眼力,的确这男人死心踏地的爱上我,可是我家中已有相公,又颇有势力,要是被他知道了,我非被剥了皮不可,思来想去,还是把他卖入倌中,一来省得他天天纠缠于我,二来我还能有机会时常来看看他。”
“嘿嘿,都是说男人心硬似铁,原来女人绝情起来比男人更绝情。”老鸨慨叹道,啜息一番后又道:“唉,谁让妈妈我心软呢,成全你了,一百两银子成交,你成就成不成就算!”
水玲珑暗中撇嘴,心道:好你个老鸨,心黑得可以,这么个绝色一千两都难买,居然才一百两,真是趁火打劫,嘿嘿,好吧,一百两就一百两吧,反正横竖都是挣的。
“好吧,一百两就一百两。”水玲珑假装留恋的看着门里,眼里流露出悲哀的气息。
“给一百两你放好了。”老鸨怕水玲珑后悔连忙将一百两银子塞入她的手中,心中奸笑:嘿嘿,看你这样依依不舍的样子,以后定会再来,到时你见一面也得收你一百两银子。
老鸨兀自在那里做着美梦,水玲珑却也在喑中为老鸨惋惜,唉,可怜一个伶人馆经营到今天实属不易,明天就要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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