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练功吗?”柳醉心张望着周遭的景色,再也无法掩盖愕然,不禁开口问道:“墨君,这里到底画的什么乱七八糟?”
大清早的怎么带她来这里?
墨君一怔,也瞥了眼墙上的壁画。嘴角的笑,深邃又清晰。
“这是宫主亲自选的图,令画工雕刻而至。宫主又忘了!”
她选的?
艰难的咽了下口水。
她无法淡定。
石室的过道上春光无限,雕刻了一对又一对勤奋做‘运动’的小人,有一张甚至是几P的图样。
这个宫主有多**呀?!
她到底为何在练功厅的过道里雕刻这么多图呢?
老天,她可是个正经人家的正经女子!
半垂首,她尴尬的不敢看墨君的表情。
终于过了悠长的通道,幽暗的烛火即刻被通明的光线所替代。
柳醉心半眯眼缓解着眼部的不适,再一睁眼,眼前的场景险些让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诺大的圆形内室,没有任何练功厅所摆设的兵器。
反而充斥着一股暧昧的香甜,并且有二少年端坐在中心,面朝她,五体投地的行了个礼。
这二位少年不禁相貌出众,还全身一丝不挂,露出精壮、年轻的身躯。
圆形内室的周边,同样守着四位男子,勉强穿了一件格外性感的内裤,好像是现代男士丁字裤。
一声失控的尖叫从柳醉心的口中传来,惊动了在场的6个男子,全部茫然地看向了她。
她捂着嘴巴,连忙叫来一旁的墨君。
“我身体不舒服,练功从简。”
“从简?”墨君反问,看她面色惨白,噙着优雅的笑,例行公事般徐徐道来:“宫主向来在清晨晨练之时,以二男子为引,开通血脉;在以四男子阳力为辅,修炼内力。正式修炼之时,在由十名男子……”
“停!”头昏眼花地打断墨君的话,她不着痕迹地退后、退后,“今天的修炼还是算了。”也不知墨君所指的以男子为引究竟是何事,但看他们的情况,和壁画上的图样,也能猜出一二。
她故作坦然,直视着墨君,不知为何,头却越发的昏沉。墨君漂亮的脸孔变成了2个、3个,身子也开始热了起来。
“那香气是?”她大惊,想起武侠小说中常常提起的药一类的东西。在细看那几个男子,果然他们的那个都立了起来,刺激了她的神经。
“墨君,快,带我离开!”再也无法淡定,她抓着墨君,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墨君流离迷蒙的眸子闪过讶异,半抱起柳醉心,轻点她的脉搏。
“好热!墨君,好热!”柳醉心无法忍受般扯着衣服,又强压着自己的想法,只因这地方还有6个虎视眈眈的男子。想来他们也深受这香气的侵害。
她真的受不了了!
天哪!
这个变态宫主,妈的,怎么会有这种恶心人的嗜好。
还练功?
道貌岸然的女流氓!
“宫主身子看来真是不适,否则这香迷散怎会侵了宫主的身?”墨君将她横腰抱起,大步退出练功厅。
“给他们6个人解药。”柳醉心忍住难耐,咬牙切齿地嘱咐。
这宫主真够阴损的,她自己平时不会被药所迷,倒让男子失魂落魄,不得不为她疯狂。
墨君一顿,冷言:“香迷散宫主并未配出解药。”脚步轻快,不久便看见了‘’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