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人马上就临五十岁大寿了,你说我们该准备些什么礼物去才好呢?”大师姐顾盼盼执起一粒黑棋放在下巴处蹭了蹭,突然说出一句话。
是哦,三月三日,还有半个月,恰好就是尹江洋的生日哎,而且还是五十大寿!
“反正不管怎样,这一次咱们若即堂的贺寿方式一定要把那个什么若生堂压下去!”三师姐云溪郑重其事道:“不管怎样,我们今年一定要抢到铃铛第一堂的光荣称号!”
闻言,众人皆重重点头。
“可是,具体怎么办呢?”二师姐陈夕雪一下子无奈地把头埋在棋盘上。
“哎哟哎哟,要死啦!眼看着我就要嬴你了,你这么一扑一耍赖,可全乱套了!”顾盼盼双眼一睁,怒嗔道。
“切,谁耍赖啦?!我明明是是真情流露了一小下然后一不小心打乱了棋盘的好不好?!”陈夕雪把头一转,鼻子里头冒出一声闷哼。
“嘿!干脆我们编排一个舞蹈吧!”顾盼盼提议。
“啊!对了啊!以前每逢什么节庆的,大伙儿都是在那儿舞剑,除了舞剑还是舞剑,我看掌门人早就腻了吧!”陈夕雪表示对此很是赞同。
“是啊,这样还一扫众人对于咱们铃铛派女弟子的误解!”云溪笑弯了眉头。
苏木木在咽下最后一口糯米团后,终于腾出了嘴巴来,然后疑惑道:“误解?什么误解?”
“哎!说来话长,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诅咒,咱们铃铛派的女弟子都不会跳舞!”顾盼盼叹着气。
“是啊!记得小时候,有一次我和二师姐去外面菜花时,因为一个忍不住就跳起舞来,其实我们的自我感觉是很好的,可谁想到,那该死的青衣派女弟子居然回去散布谣言说什么铃铛派女弟子跳舞神似野鸭子!”云溪说着说着叹气又摇头。
“我呸!我们要是野鸭子,那她们就他妈地是群野鸡!而且是群扒光了也没人看的野鸡!”陈夕雪气到了顶点,于是双手不禁猛地一砸,只听‘啪’地一声,身前的桌子碎成了四半儿。
于是苏木木硬生生地将那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给吞回了肚里去。她怎么忘了呢,看待二师姐陈夕雪,绝对不能用观看女人的角度去看的!
“决定了!小木梳,等会儿你就赶紧地做海报通知若即堂的众位,让愿意来的人后天在这儿集合!夕雪,云溪,小木梳,后天咱就一起过来教那些女弟子跳舞!嗯!后天在此集中,谁也不许迟到!”顾盼盼表现得非常有干劲。
“哎我一定要跳好舞,希望我那可爱的倾国倾城的小美人儿尹师弟可以注意到我一下下”于是,原本强势的顾盼盼在陷入于自己的幻想中之后,顿时显得小女儿起来了。
“切!”云溪和陈夕雪立马白了她一眼,谁不知道那尹玥已是名草有主了啊,顾盼盼,没戏!
正在喝水的苏木木喉咙没刹住,猛地就喷出了一大口水。
众师姐异口同声嫌弃道:“你读没读过《淑女经》啊?!”
苏木木咳了几声,满头黑线缓缓道:“我读过《伤脑筋》,你们读过么?”
是啊,苏木木用钢笔写字都写得歪歪扭扭地,更别说用毛笔了!让她做什么狗屁海报,不是伤脑筋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