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做着与潘岳XXOO的极乐春梦时,恼人的电话铃声把我拉回到了现实的残酷中,我不爽的拿起电话放在耳边懒洋洋地说了声喂。
“懒虫,还睡呢?”这是冯野的声音。我眯着眼瞥了眼闹表,发现大针正不偏不倚的指向三,我如火箭般一溜烟就冲进了洗手间,边手忙脚乱的往脸上扑粉边语无伦次的说:“完了过了,睡过了。改天再聊。”
“不急不急,现在是凌晨三点,不是下午三点。”冯野不紧不慢的操着纯正的京腔道。
忙着扑粉的手突然静止,光溜溜的两条大长腿迅速的移动着带我来到窗前,拉起窗帘,举头望明月,“靠!你丫的这么早,不,这么晚打电话给我想死呀!!”啪的一声,电话被我摔断了。我一路小跑进被窝,迫不及待的重返之前的梦境中。这时电话铃声再次响起,我拿起电话就是一顿臭骂:“你小子最近皮痒痒了是不是?!你赶快到厨房拿把菜刀把自己给就地解决了,省着劳驾姑女乃女乃我亲自出马……”
“谈笑,22年前的今天,你正光着大哇哇叫呢。”
“去死吧,你才光……等等,今天几号?”
“8月25”
“天呀,今天是我生日。”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呀,赶快,把自己给洗干净了然后出来。”
“疯了你?大半夜的还是大清早的这是去哪儿呀?!等到晚上我下班后再说吧。”
“不行,你就现在出来,我今晚的飞机,去广州。”
“你小子又跑广州祸害美女去了?!”
“少废话,快点出来,我这在外面喂蚊子呢。”
“啊?!你在哪儿呀?!”
“你家楼下。”
我险些晕厥,穿着睡衣就下了楼,看到冯野手捧着一大束黄玫瑰,倚靠在一辆黑色奥迪车前,“你就不会坐在车里等呀,笨蛋!”我走到他跟前暴力的把花抢过,凶巴巴的说。
冯野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我捧着花钻了进去,“你什么时候回加呀?”我问。
“陪你玩儿完就回去。”
“我说的是回加,不是回家。”
“有分别吗?”此时的冯野已经坐在了驾驶仓。
“当然有了,我所谓的加,是加拿大的加。”
“靠,快回去了,这眼看又要开学了。”冯野显然是还没过够妞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富二代生活,对于离家回加忧心忡忡。不过学海无涯人们通常直到离去时才懂得苦做舟。我就开始怀念那股纸墨味跟红牛咖啡红牛的日子了。想到味道,我嗅了嗅手中的黄玫瑰,可惜我有点着凉闻到的全是鼻涕的味道。
见冯野专往偏僻的,没路灯的路上开,我说我是看出来了,你这是要拐卖我。
“完了,被你给识破了。你知道现在一个处女能值多少钱么!”
余音温存,一大束带刺的玫瑰便如飞蛾般向冯野那张惨不忍睹的脸扑去,七零八碎的花瓣顺着他的头顶飘落。他一个急刹车差点把我给悠出去,然后摩拳擦掌假模假样的要来打我,却挨了我一个肘击。惨叫一声后,他说:“你这么暴力以后谁敢娶你?!”
思考着这个问题,我的心有些抽搐,因为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梦里与我缠绵的男人,笑容不由自主的挂着。冯野假惺惺的给我一杵,算是装过爷们了。车摇摇晃晃的继续往前蹭着,原来首都也有如此崎岖坎坷的道路。车子像个大摇篮似的把我摇入了梦乡。我在梦里跟潘岳学起游泳,却笨手笨脚的沉入水底就快窒息,我卖命的扑腾着,扑腾来扑腾去就扑腾醒了,看到了一张与梦中反差极大的脸。“你终于醒了,我掐半天了。”冯野边开车门边说。当我意识到自己的鼻头有些酸痛时,冯野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我咬牙切齿的走下车,看到前方有一片光,便朝之走去,逐渐变清晰的景象令我惊呆了。那是一片用上百只红蜡摆拼而成的“HappyBirthdayToFunny”,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股暖流涌上心头。只见远处的冯野正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我狂奔而来,奔到我身旁将我拉倒在地,摔得我骨盆作痛,我开口就骂,声音却被雷霆般的轰响淹没了,天呀,我们是遭到空袭了吗?
举头望去,只见一大束五彩斑斓的火花正扑面而来,我惊奇的张着嘴巴,吞食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烟花雨。
“来来来,趁着烟花还在放,我们赶快许愿吹蜡。”冯野在写满了2字的蛋糕中央插上一颗写着22字样的花烛,这是多么富有戏剧性的一年呀,我的年龄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我双手合拢,闭上双眼,心中默念:我要住上洋房,开上跑车,穿上名牌,让爸爸妈妈过上幸福的生活。然后睁开眼睛,一口气将蜡花吹灭。
“你要住上洋房,开上跑车,穿上名牌,让爸爸妈妈过上幸福的生活。”冯野嘀咕着。
“你说什么?!”我如见鬼般惊异的看着他。
他笑了笑,没有作答。难道冯野就是那传说中的蛔虫?可以钻进人肚子里盗取有用信息?
我切下一小块蛋糕递给冯野,自己却捧着剩余的荷叶状啃着,冯野像看马猴似的看着我说:“小心吃成猪,到时候就更嫁不出去了。”
“呵呵……当然不会啦。”我的话音刚落,涂满女乃油的大荷叶便飞向冯野的脸。冯野娘里娘气的嘶吼一声,脸像被化了脸谱般滑稽可笑,笑得我断肠断气。花脸的冯野边嘴上不离生殖器边张牙舞爪的追赶我。
那一夜,我玩得随兴又尽兴,所以很高兴,结果就玩过了头。我赶去上班时,潘岳已经开始用膳了,见到我后一脸的愁眉苦脸:“你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我起来晚了。”
“我是说你的脸。”
“我的脸?我的脸怎么了?”我激动的去模脸。
“别动。”潘岳起身走到我跟前,在我的脸上轻柔的擦了擦说:“润肤露没抹匀。”
我听后抿着嘴偷笑,心想,那可不是什么润肤露,那是本小姐的寿辰蛋糕。
我的生日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过去了,除了冯野以外,没有得到第二个人或鬼的祝福,包括我的父母在内,通通把我的生日忘得一干二净。已经到达广州的冯野第一时间打了通电话给我,说是昨天忘记把生日礼物给我了。我笑着说:“你是压根忘记买了吧,这正在广州给我寻模呢。”他骂我是白眼狼。
今天陪潘岳游泳时,我又被他月兑下了水。托他的福,我现在水性已经练就得很不错了,算是可以扑腾地往前游了。今天还跟他来了个蛙泳比赛,他游八圈我游一圈,他输了亲我,我输了亲他,结果我们两个相拥在水池中央法吻到快窒息。
晚上我再次找出了日记本般的咪咪对之敞开心扉,咪咪已经彻底的成为了我与潘岳之间的爱情见证人。她说我跟潘岳是假戏真做了,“可是我们并没有确认关系呀!”“你们都那样了……还用确认关系吗?”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教育我道:“有些事情不用说得那么清楚,你们之间的举动就证明了你们的关系。”
“真的吗?”我深表怀疑。潘岳没再提及让我做他女朋友的要求,只是跟我保持着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我仍然怀疑他只是把我当成了减轻失恋痛苦的麻醉剂,或是赛前减压剂,一旦比赛结束就将我置之度外。我有些害怕,也有些担心,还有些惆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