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子看了看,身体上到处都是青紫色的痕迹,很多,密密麻麻的,看上去触目惊心……
自己这是被人虐待了吗?
“宝贝,你醒了。”身后传来充满**的声音,再加上刚睡醒的沙哑。听上去很有磁性。
“……王八蛋。”烈歌欢红着脸咬牙切齿的骂着玄傲,那些动作,要是平时清醒的她,打死她都不会做,居然给他用嘴……还有那些羞人的话,她也是不可能说出口的……
“不可能。”烈歌欢想也不想的否决,她又不是第一次醉酒,她知道,自己一般喝醉了都很安静,很少发酒疯的。
“不,我这不是趁人之危,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把我逼上梁山的,不信,给你看正剧。”玄傲很兴奋的说。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强迫你,不是吗?”玄傲笑着说。手不着痕迹的握住了烈歌欢的腰身,轻轻的把她的身体抬了起来……
“你怎么了?”玄傲心疼的擦去烈歌欢的眼泪。可她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不停的往下掉。
“你怎么可以这样?明明知道我喝醉了,脑子不能思考,你这不是趁人之危是什么?”烈歌欢不服气的瞪着玄傲。
“你能不能别趁人之危?”烈歌欢转过身看着玄傲说。
“你还说……”烈歌欢恼羞成怒的瞪着玄傲。
“做……啊……”烈歌欢的话没说完,就突然叫了出来……身体又被撑开了……这个王八蛋,又来了。
“哭吧,我允许你再为那个男人再哭一次,但这次之后,你不准再为那个男人哭。”玄傲霸道的说。
“好,我不说……我们做。”玄傲笑的意味深长。
“宝贝儿……”玄傲在烈歌欢的唇上亲了一口,才笑着说:“我发誓,昨天晚上真的不是我趁人之危,是你自己要求以身偿债的。”
“宝贝,乖,自己动。”玄傲轻轻的诱哄着烈歌欢,让她自己上下的晃动,欣赏着她动情的脸蛋和上下晃动的胸……
“我没骗你吧。”玄傲笑看着烈歌欢。
“我要杀了你!”烈歌欢一个翻身,跨坐在玄傲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我杀了你。卑鄙小人,明知道我醉了,还故意这样……”
“是,你是没有强迫我,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做就做了,为什么还要用数码记录下来?你想做什么?”烈歌欢气愤的吼着玄傲。因为太生气了,没有注意到玄傲的动作。
“没事,以后你哭一次我就把这个录像拿出来看,你哭一次就把这个录像拿出来看。”玄傲淡淡的说。
“没什么……”烈歌欢吸吸鼻子倔强的说,不想在他面前掉眼泪的,可眼泪就是止不住,好像水龙头一样。
“留个纪念啊。”玄傲笑着说:“小妖精,你昨晚差点把我榨干。”
“真的。”玄傲笑着说:“你喝了我珍藏的三瓶红酒,你知道,那几瓶红酒价值上百万,我要你偿还,可你说把你卖了都不着几百万。于是……你就让我模你,模一模,三百多,让我模,一直模够几百万。”
“禽兽……啊……轻……轻点……”身体很酸痛,他这样剧烈的动作简直是要了她的老命。一把骨头了,经不起折腾了。
……
下次继续把烈歌欢给灌醉。
不由自主!
面尚化和荷面和。不知道怎么,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烈歌欢松了一口气。
不过……
不过……她能生气吗?她气不起来……她跟玄傲这样莫名其妙的上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八年前醉酒那一次,那天下午和晚上,还有在倾城的试衣间里,再加上这次……
他们之间太多次莫名其妙的上床了,一次两次她还能生气,可都这么多次了……
但是……明明知道她喝醉了不能思考,还这样捉弄她……
可现在,一切的不可能都变成了可能。
哼……
喘着喘着气……
她已经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再也没有办法生气了。
她已经泪流满面。
很多地方玄傲都快进,到精彩的地方才停下来……
想到昨晚的一切,玄傲的身体又是一阵骚动。
昨晚的她就跟姚精一样,太让人着迷了。
是玄傲!
正剧?
气死她了!
烈歌欢疑惑的看过去,看到的第一幅画面就是自己浑身**的躺在地上……然后,后面的一幕幕简直不堪入目……
烈歌欢睁着泪眼瞪了玄傲一眼,抽泣着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呜呜……你叫我不准哭我就不准哭?你管我……呜呜……”
烈歌欢纳闷的看着玄傲,他还能留下什么正剧?无论拿出什么正剧,她都可以否认,反正她昨晚醉了,又只有他们两个人,又没有证人。
烈歌欢被挑起了**,想拒绝,可是……已经拒绝不了了,身体不由自作的抬起,坐下,抬起,坐下……
烈歌欢趴在他身上,微微喘着气……两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玄傲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滴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体上,抬起头,诧异的看着烈歌欢……
玄傲拿着数码,然后找到昨晚的录像,让烈歌欢看:“你看……”
玄傲是多聪明的人,稍微想一下就知道是为什么了。一定是因为石俊。
看完之后,烈歌欢的脸红的几乎快滴出血来般,她……怎么会做出这些动作,玄傲没有强迫她。
看自己身上这样,可能是昨晚和玄傲做的太激烈了,反正自己昨晚是醉了,不知道玄傲怎么折腾自己。
真想把他碎尸万段,以后在他面前,她都没脸了。
真美……
这个……
这次,只做了一次玄傲就放过了烈歌欢……
迷迷糊糊的,烈歌欢好像有了一点印象……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都是他的错。
“卑鄙……”烈歌欢哭着瞪着他:“看我哭的这么伤心,也不知道安慰我……反倒还威胁我。”
哎……
玄傲在心里叹了口气,搂着烈歌欢的背,轻轻的拍着,安慰着她:“好,乖,别哭了,那个臭男人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