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被送到浔江最好的私人医院急诊室,经过半个小时的检查,除了展夜风的背部受了比较严重的灼伤外,其他三人都只有些浅浅的皮外伤。
但是在尹如枫的强烈要求下,展夜风以及怀有身孕的星河硬是被安排在病房住上几天。
奢华得如同总统套房般的高级病房内,并排着摆放着两张床。
“不行。”
“你把这婚纱月兑了吧,又脏又破,看着碍眼……”
“又怎么啦?”这个男人可真是会磨人。
“夜,我觉得我身上好脏,无论我怎么洗都洗不掉……”
“就在这里换,我要看着你换!”
“开门……你若是不开门,我可就踹门进来了!”他心里担忧,说完便不顾自己的动作会牵引到背上的伤口,抬腿便要踹。
“我不会讲故事。”
“星儿,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那么美好,纯洁。我怎么舍得嫌弃你……你觉得哪里擦不掉,让我来帮你,好吗?”
“星儿,怎么回事?”展夜风隔着门问道。
“等等。”
“那你就随便找本书或者杂志给我念一念吧!”展夜风将她白女敕的柔荑握在手中把玩,一副你不同意我就不睡觉的赖皮劲。
一脚刚要下去,门突然就打开了……
下一秒,火热的大掌钳制住她仍旧纤细的腰肢,另一只则准确的托住她的后脑勺,修长的指尖纠缠上她如墨般柔顺的长发,迫使她毫无保留的贴上他火热的身子。
他握住她的双肩,将她带到怀里:“星儿,怎么啦?”
他的吻便如同他的性格一样霸道而强悍,包裹住她的舌送入自己口中,认真的添过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直到星河慢慢感觉自己的舌头变得麻木,娇唇变得红肿………
团。幻裁,团裁。他这样认真的脸说出如此孩子气的要求来,差点令星河惊讶的跌下床去。
医生与尹如枫刚刚离开,展夜风左等右等,就是不见星河出来,益发的着急。便硬是掀开被子,跑去敲洗手间的门。
医生看展夜风连做检查的时候,都死死拉住星河的手不放,心里着实担心。
医生虽然是不放心,但是看看星河受到惊吓,又有着五个月的身孕了,怎么想也觉得两人会有分寸。
她主动环着她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尖,这样才能勉强能与他的目光相对。她深吸一口气,仰起头,直直印上了他那薄薄的唇……
她惨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双眼无神地直愣愣的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种毫无生气的样子让展夜风心中一痛,暗恨自己不该不相信她的。
她的眼眸湿湿的如同是某种娇弱的小动物,他百般的不情愿,但是耐不住她这样泫然欲泣的盯着他,最后只好无奈的点点头,不情不愿地躺靠上去。
就在下一秒,星河突然转过身来,面向他。
就在他还想进一步动作时,星河突然伸出白玉般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好了,那些不好的印记都已经被你消除了……”
就在她准备抽回手的时候,突然被展夜风牢牢抓住用力一带,她整个人连同那一身繁复的残破不堪的婚纱礼服都被带到了床上。
展夜风从背后扑过去狠狠将她搂住,灼热的唇在她被搓得通红的颈项皮肤上来回的亲吻,似乎要用自己的吻将之前的一切掩埋掉。
展夜风岑薄的唇一动,突然含住星河来不及撤退的丁香小舌,紧紧地缠住她的。深深浅浅的嬉戏令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申吟,但是如数都被他纳入了口中。
展夜风漆黑如墨的眼睛盯着她,郑重其事地道:“不……好……。除非,你给我讲个故事!”
展夜风眉头一蹙,似乎非常不满意她在此时的叫停。
展夜风眉眼倏沉,拉住她上下打量:“他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展夜风见星河双眼通红的站在门口,嘴唇红肿,而下面出来的脖颈处,大片雪白的肌肤此刻已经被摩擦得红彤彤一片。
星河像一个终于找到乐趣的孩子,不停的用舌灵活地在他的唇边轻扫,时而探入,却又在他追逐而来时突然退出。几番下来,展夜风终于忍不住的溢出重重的叹息声。
星河反手拖住他,硬是将他拉到床边:“医生说的话,你不要以为我没听见,这几天可不宜剧烈运动哦。”
星河小心的挣扎了起来:“不要闹啦,你现在要好好休息,好不好?”
星河就因为他这简简单单地一句问话,心中突然涌起无数酸酸的泡泡,双手紧紧地搂在他的脖子上。
星河愣了一愣,突然伸手推开他:“我就知道你会嫌弃我的……”
星河无奈之下,从床头的斗柜中抽了一本财经杂志出来,随便翻到一页就准备开始念。
星河骂了他一句臭毛病,便起身要去找医院的病号服换。她拿在手中正要去洗手间,突然又被叫住了。
正要再度将她拉过来,却被星河一手拨开,向外走。
趁星河去洗手间的时候,医生话里有话的特别交代了展夜风背上的伤势刚被包扎好,千万不能剧烈运动,若是使伤处再出血只怕以后愈合了也会留下疤痕。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吻一个人,让展夜风的心尖尖都颤抖了起来。她轻轻的伸出灵巧香甜的舌尖,缓缓扫过他的唇,刹那之间,她便感受到了他身子变得紧绷与压抑的喘息声。
里面依然没有声音。
里面除了流水哗哗的声音,没有任何其他动静。
“乖,就在这里换给我看!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久没有看到过你了吗?”他鼻腔中发出浓浓的鼻音,星河扭头看他,配上他幽黯的眸子,这下还真的像一只委屈的小狗样了。
突然,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背转身去,缓缓的将婚纱一点一点的向下褪除。随着她轻柔的动作,以及那白皙的背部肌肤一点一点的露在空气中,他的呼吸越发的浓重了起来。
她也不再挑引,飞速的褪下衬裙,将病号服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