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终于知晓纵欲的后果,其实还算好,至少自己只是酸痛了两日,可是那身娇贵的要命的丝绸嫁衣显然没有她这么好的耐折腾,皱巴巴的不说,还有很多暧昧的痕迹,偏偏这娇贵的丝绸她不知道怎么洗,洗了之后在古代这技术她又不知道怎么弄的和原来一样,而且上面那暧昧的痕迹又不能送洗,或者让微微洗,这样一来全府上下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虽然可能已经知道了,但是总比连证据都被人掌握了来得好。
在捧着那皱巴巴已经不复先前那美仑绝幻模样的婚服许久之后,朵朵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将这个棘手的事情丢给肇事者,反正是他的错,为何要自己来收拾。
于是我们威武的大将军很是纠结的接过那嫁衣,在朵朵面前齐苍是可以面子里子都不要,可是在别人面前他必须要把持着冷漠威严的形象,所以也是不能请人帮忙,唯有旁敲侧击的到处询问这婚服怎么洗怎么熨平之内的方法。
“不准试……”齐苍想都未想直接拒绝。
“就是……”齐苍顿了顿,似乎在思索怎么回答,冷峻的面容上却浮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干嘛,别这么小气么,这本来就是为了我准备的。”朵朵见齐苍那若有所思的模样顿时有些不满的嘟着红唇。
“怎么样,弄好了么?”说完还不忘一件件的查看,果然洗的很干净,而且和初次见到时一模一样,朵朵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脸崇拜的凝望着齐苍:“怎么弄的。”
“我再试试看哪里坏了没有。”朵朵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淡淡的狡黠,有些爱不释手的抚模着那柔软的丝绸面料。
“若是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夜夜都为你穿戴。”齐苍突然勾起一抹柔和的浅笑,不试了那他的损失不是太大了,他可是记得那夜里一身艳红嫁衣的她,黑发如瀑,肌肤如玉,美得动人心魂,日日看着都不会觉得厌,更何况是独独为了他方才穿上的嫁衣,最多以后月兑下的时候扔在一旁,而不是垫在身下就好了。
“要试也不是不可以。”岑冷的薄唇微微扬了扬,深邃的黑瞳溢满了邪气的淡笑,“弄皱了的话这次你洗。”
不过她家将军显然没有半分觉得不好,还记得楚墨抱怨过一次,将军,这成亲的人好像不是我。那明显弱势的声音其实也就是在阐述一件事实罢了,不过齐苍那深邃的黑眸微眯,隐约的压力带着磨人的魄力,能者多劳,单单四个字让楚墨以后连半句怨言都不敢再发,肆意妄为的任劳任怨。
反观自己和齐苍不是每日游山玩水,便是玩水游山,又或者自己抱怨无聊之时,还得应付某人自诩已经很是节制的需求,搞得她现在其实都没有没有颜面见楚墨和李离等人了。
婚期接近,明明最该忙碌的新郎新娘却日日闲着,齐苍让朵朵暂时将苍门的事情放下,只准楚墨偶尔和她说下账本的事情,其实朵朵是有些愧疚的,因为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楚墨一个人在,关于婚礼的筹备,虽然前期齐苍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但是细节都是楚墨一个人在处理,一扯到细节其实就是说不清的事情,弄得楚墨一个焦头烂额,而且苍门与她之间的联络也是由楚墨负责。楚墨现在一见到她便是一副怨妇的表情,好像她曾经抛弃过他一样。
幽幽的叹息声在唇齿间萦绕,直到门吱嘎一声被推开,朵朵方才微微侧过头颅,见到了那个每日都冤枉自己说自己诱惑他弄得他无法安心做其他事情的大将军,这个自称今日忙得连吃饭时间都没有的大将军这会儿怎么又有时间来看她了。不过下一秒朵朵便看到了齐苍手中捧着的东西,鲜艳的红,不是那嫁衣是什么,莫非将军大人已经弄好了,当下也顾不得计较其他,小跑了迎了上去。
朵朵再次见识到了自家将军的威严和魄力,与自己果然不是一个档次,因为至少自己还会反省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将军完全是觉得理所当然,若然谁敢上诉,立马摆出一副敢驳我者死的表情,她自认为能够承受得住自己将军霸气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再加上她好像不小心说上次醉酒输了的事情,那关于一个奴役的赌约她只用了一个星期,然后李离等人也难逃苦难的虐待,将军大人不但杀人不见血腥,而且完全等着被杀者洗净了脖子等待那里让他下手。
朵朵有些哀怨的叹了口气,双手撑着下巴凝望着窗外,自己肯定是世界上最闲的新嫁娘了,这样会不会遭到老天的嫉妒啊。
面尚化和荷面和。朵朵觉得自己被威胁了,整个身子瞬间倒退了好几步,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将军大人,难道这个真的是你洗的。”
朵朵觉得自己错了,就知道大将军是不会被自己调戏的,当下微微红了面容,什么叫他们的痕迹,虽然这话也没有错,可是听齐苍这么一说,就觉得更加的暧昧和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你硬要我穿,然后我自己都还没有看到就被你扯下来的话怎么会这样,最多我不试了。”
齐苍俊脸微红,有些不自然的偏开眉目,却在见到朵朵眼底兴味的浅笑时,大手猛的将朵朵压入怀中,“这是属于我们的印记,难道你还想要别人触碰不成。”说完还不忘狠狠咬了咬朵朵的唇瓣。
“哪里有人天天穿着嫁衣的。”朵朵捏了捏齐苍的胸口。
“我的宝贝儿天天穿都可以,但是只能在我的房里,在我的床上,由我亲自穿上,然后……”后面的话消失在朵朵的指缝间,朵朵一脸喷火的望着齐苍,太邪恶了,就知道将军大人哪里有这么好心。
齐苍低低一笑,低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从指缝中传出:“朵朵,我的妻……”很快她就是他的妻,唯一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