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舒冉眯眼盯着自己胸口的刀神色不变。你觉得是你的手快还是我喊的快?
容森莲哑然。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被人拿着刀威胁非但不怕居然还能出言反驳的女人。
这份胆识够强悍!
好我求你。容森莲收起刀放低了姿态。
勾唇一笑季舒冉伸手将他扶起。算是谢你一叶之恩。
原本汹涌的此刻稍稍平复。身体上的反应让她明白刚刚那些叶子的用处。
对于季舒冉的敏锐容森莲心里暗暗赞赏。
依靠着季舒冉的搀扶容森莲慢慢的站起。由于失血过多脑袋很是晕眩就连眼睛也发黑疼痛。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后他才说道。往山上走。
往山上?
季舒冉困惑。
警车的鸣笛声明明就是从山上传来的。现在往山上走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何况他身上中了子弹如果再不送去医院没准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往山上走。见季舒冉没有反应容森莲又提醒了一遍。
虽然不明白容森莲为什么这么做但季舒冉还是很听话的扶着他往山上走去。
山路本来就崎岖难走现在又半扛着一个大男人更是走的异常艰辛。好不容易走回到山上季舒冉觉得自己腿像是冬风中的残叶在疯狂的发颤。
容森莲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整张脸白的像是冬天里的霜没有一丝的血色。
往右走白色他的声音极低几乎是用气发出声音来的。
季舒冉咬着牙扶着他一步一晃的走向那幢白色房子。好不容易走到大门前季舒冉整个人一软瘫坐到了地上连带着容森莲也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季舒冉喘着气扶起容森莲让他背靠在墙上。
容森莲则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闭着眼摇了下头。
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后季舒冉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勉强的站起身去开门。门锁了打不开。
容森莲睁开眼抬手指向庭院。你找根铁丝。
铁丝?
季舒冉心里不解但还是听话的去找了。
庭院里挂着几盆吊兰正好是铁丝做的挂绳季舒冉扯了几下铁丝纹风不动反倒是手心勒出了几条红痕。没办法她只好盆着吊兰走回到容森莲的身边。
这样行吗?
容森莲看了一眼季舒冉手里拿着的吊兰拿出之前威胁过她的那把刀对着铁丝一划原本坚硬的铁丝此刻如同一块豆腐一划就断。
好刀!
季舒冉立即用赞叹的眼神看着这个刀。
容森莲利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将铁丝扭曲成一个形状然后插入门上的锁眼。
季舒冉被这个动作刺激的目瞪口呆这不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