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胆小的仆人已经晕了过去,有的人开始作呕,客厅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一旁的长孙沧月看着那张人皮,原本就假装镇定的脸上已经面如死灰,一双手紧紧抓住裙摆,额头上汗水点点,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发抖。
沧月,你这是怎么啦,你以前一向胆子很大的,现在怎么怕成这样子慕容濬眯着眼,望向一旁的长孙沧月,他甚至可以清楚地听到她牙齿都在打颤的声音。
司徒祈与慕容濬对视了一眼,然后唇边的笑意更大了,他却淡定从容地拿着那整张的人皮,对着那个杀手继续道。
特工望着近在眼前的人皮,那血渍溅到他的脸上,那是他同伴的血,同伴的皮,不久前人还活生生地,现在却只留下一块皮,可以想象得出人没有了皮,是多么地恐怕的景象,他整个人都开始抽蓄,眼神里冲满了恐怖。
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说还是不说司徒祈蹲子,问道那个特工
濬,这个人都快要死了,而且人皮好恐怖啊,快,快拿走吧长孙沧月大口大口在喘着气,却又伴着浓浓的血腥味的空气,灌住她有呼吸道,连她都经受不住干呕起来
我还没听他说出,谁支使他去杀人的呢,很不错的手法呢,车子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掉下来,可惜啊,人没死成,却又在医院发生了意外,你说我能放过这么歹毒的凶手吗?如果她是我身边的人,那我岂不是很危险慕容濬无视长孙沧月的话,也不像往常一样出言安慰她,语气越发地冷硬并且没有一丝的感情
濬,那个女人作恶多端,说不定是自己想不开呢长孙沧月听着慕容濬阴森的话,有些毛骨悚然,背后冷汗阵阵,她此时有些后悔,不听父亲的话,慕容濬真的是一个魔鬼,哦不,比魔鬼还要让人胆战
可是我想听啊,长孙小姐,你看我费了这么多心思,不就是为了一个答案吗?雅儿可是我的妹妹,她可不能受委屈,谁要是欺负她,我定百倍偿还司徒祈盛气凌人
司徒,继续
做为杀手你掌握的东西不少,但是应该不知道人皮是怎么削下来的吧,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一张人皮,要是拿去做标本,哈哈,多多精致啊司徒祈一脸兴奋地将人皮摊开,一个完整人的形便出现在眼前
客厅里很多仆人已经受不了地跑开,很多却直接晕倒,只有慕容濬与司徒祈,祈连风等人没有任何表情
长孙沧月只觉得一湿,她吓得尿尿了,此时她却无法和任何人求救,她的心都快要停止跳动了,难道司徒祈要在这里表演现场的削人皮吗?她只觉得胸口被什么东西堵住,她的心跳得好快,快到要跳出来了,她别过脸再也不敢看那个方向。
人皮的削法,其实很简单,只要从人的头顶,开一个口子,然后不断地向里面灌水银,达到一定的程度,便可以削出一张完整人的皮,放心,我的技术一流,没有痛苦,只要轻轻地一撕,就出来了,那时你还活着,还能看到自己的皮被撕下来的过程,全身只有肉流着血,皮却离开了身体,是不是很刺激?司徒祈一边说一边接过祈连风递过来的工具,作势要开始行动。
不,不要,我,我说,我说那个特工,已经是极度恐怖,眼睛睁大,呼吸紧促,口吐白沫。
濬,我不行了,我必须离开这时,长孙沧月整个身体都虚月兑了,听到那个特工要招,她无法再呆下去,虽然这个看着不像是她派去的人,但是,慕容濬却绝对是有备而来的。
急什么,少了你怎么好玩慕容濬一把将长孙沧月摁住。
快说司徒祈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特工。
我们是长孙长老派来保护小姐的人,前天小姐派我们去粤城,她说,如果雅儿小姐活着回来,就叫我们不要再回来了,于是我们才设计雅儿小姐的断继续续地那个特工一字一句,打在了长孙沧月的心头。
只见长孙沧月蹭地站了起来,快步冲向那个特工的方向,可是当她走到中间时,祈连风闪了出来,将她拦下。
沧月,你这是想杀人灭口吗?慕容濬双脚搭在桌面上,接过祈连风递过来的烟,轻轻地吸了一口。
濬,这个人我根本不认识他长孙沧月面色有些尴尬,又强装镇定。
司徒,揭开面具,让她看看清楚,看她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刷地一声,那个特工的脸上那层薄薄人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