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热,幽幽花树一明,阁楼矗立,简清洁雅,小湖清透见底,宏伟的建筑,古色的味道,古色的生机。
突然,一阵脚步匆匆,打破了大自然的沉静,来人形色匆忙的直奔侧院主屋。
“主……主子,又被他们逃了!”回答的黑衣男子跪在地下,惧怕的萎缩了一下,两眼不敢张望的低着头。
“主子,没有,他们都没有回府,恐怕是藏起来了。”
“他们都各自回府了?”男人小小的瞳眸阴森眯起,目光中透着高傲与嚣张,目光犀利势力,跋扈天骄,脸上一道伤疤浅浅显现。
“你?离……皇姑姑吉祥!”风烈焰缓缓行礼问安,声音依旧淡淡的慵懒,玉树临风的外貌妖娆,眉若墨黑,珍如钻石般的黑眸璀璨如星,轮廓棱角分明,温雅慵美。
“又被他们逃了?你们这群饭桶!饭桶,都是饭桶!”男人勃然大怒,利目如鹰,宏厚低沉的嗓音凌厉,抬起腿就狠狠地向黑衣男子身上踹去,一脚就把黑衣男子踢飞了几步之外。
“可是宫门外……”宫门外动起手来,恐怕会招来皇帝的人。
梅白俗九四梅九。“宫门外又怎么了?我怕过谁了?照我说的话去做。”男人阴森狠辣的瞳眸森冷森冷,眼里闪烁着狂妄自负的高傲,现在外界都被他传得有模有眼,离鸽筱与风向天是逃犯,他派人捉拿犯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皇帝小儿的宫门口那又怎么了?宫里面他还有他的宝贝女儿瞳稀在,他怕谁。
“皇侄,见了皇姑姑还不行礼,看来你的礼仪退步了。”离鸽筱冷然抬头提醒,淡然回视,淡漠冰冷的双眸里透着自信与傲然,从容优雅,淡定无波,红唇白齿,绝艳美丽的脸蛋孤傲精明,深潭双眸悠悠似水,莹晶闪耀。
“皇姑姑的话,皇侄可有不明?”离鸽筱声音慢悠,闲然自得,不慢不紧的动作优雅,贵气逼人,她美丽的瞳眸淡淡的看着眼前的风烈焰,目光中透着智慧的沉着。
“该死的!”男人怒目横眉,双手气愤的握起了双拳,关节的声音咯吱咯吱响:“给我派人到宫门外好好的候着,一旦发现,立即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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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白色的身影偷偷潜入了宫中。
他是国舅,又‘名正言顺’,皇帝小儿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他眼底闪过一抹讶异与赞赏,这女子就是离鸽筱?难怪飞扬的奏折中如此道来,花容月貌更胜芙蓉,美若天仙。
内殿,阵阵淡雅清香,一道金黄色的身影斜躺在软榻上,头戴皇冠,身穿龙袍,剑眉英目,俊美魅脸棱角分明,三千如墨发丝直垂于脑后,红唇白齿,妖艳俊美的脸蛋孤傲精明,深潭双眸悠悠似水,莹晶闪耀。
她缓缓移动莲步,沉稳的步伐,淡漠的瞳眸,淡如止水的优雅,举杯投足之间浑然散发着王者的天威。
如此倾国倾城的容貌,果然不虚此言,只是没想到会有如此大的变化,离鸽筱变得太多,多得他都不认识了。
明日就是他重要的日子,他绝对不能让离鸽筱与风向天坏了他的好事,所以就算他们已经回到都帝皇城,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最近似乎很多人喜欢问她是谁,今天风烈焰亦是如此,离鸽筱已经觉得见怪不怪,不过以她对飞扬的了解,飞扬肯定不会像清凤那般冷漠,而且飞扬肯定已经将自己的转变禀报风烈焰,所以她小小的提醒,风烈焰应该知道她是谁。
烈冬阳虽然是风向天的人,但是世间无绝对,她喜欢步步为营,不喜欢失败,所以就算烈冬阳已经奏报,担她还是有必要前来确认,如果烈冬阳做了他该说的事,那么此人以后当然也可以重用。
然而美女虽美,他风烈焰身为一国之皇,又岂是贪恋美色的男人,再美的女人都有她枯萎的时候,随着岁月蹉跎,美丽依然的凋零,所以美貌并不是他看更的,况且这个女子不请自入,外门的守卫竟然毫不知情,能自由游走于皇宫而且不被人发现,这个女子恐怕不是一般的女人。
突然,软榻上的风烈焰双眸微微眯起,乌黑的冰眸子散发着犀利冰冷锐光,冷冽逼人,犀利的的瞳眸直视前方:“你是谁?又是怎么进来的?”
第一次,那是侥幸,可是第二次呢?难不成离鸽筱与风向天还会飞?明明方向确定,这群饭桶竟然还能让他们逃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个突然闯入宫殿的女子,有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一袭白色的荷秀装如仙梦幻,乌黑明亮的瞳眸莹莹如星,闪烁着精明之光,小巧的鼻梁高高挺起,如樱桃般的红唇,绝色绝美,这女子的美色完全不比第一美人南宫芙蓉差,而且有过而无不及。
都怪那个离鸽筱太狡猾了,他们明明听到她说从东林镇绕道,再从东林镇去升平镇,然后再回到帝都皇城,可是她却没有往东林镇走去,而是直路返回。
金碧辉煌的宫殿,恢弘威仪的凉亭,沿途经过,处处景色别致,假山高殿,清水环绕,花香扑鼻,杨林阴阴,道路弯曲延伸,道路的两旁还种满了各色各样的名花。
黑衣男子被踢了也不敢多言,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跪回地下说道:“主子,我们中计了,他们并没有往东林镇走去,而是直接从升平镇离开,所以我们慢了比他们慢了一步,才会让他们逃了。”
风烈焰妖魅的弧度轻扬,黑如深潭般的瞳眸闪烁,倾国倾城的姿态慵懒迷人,他朱唇微微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懒懒而道:“皇姑姑曾说过,有些伤口看来像是刀伤,但它实际上却是剑伤,皇侄,正好好的反省这句话。”
离鸽筱说得没错,有些伤口看来像是刀伤,但它实际上却是剑伤。
当年先皇被人刺杀身亡,皇姑姑也难逃一劫,然而前任候王是硬朗的汉子,身体也一向安好,当年却在先皇离世后一个月突然告病离世,短短的一个月,前任候王如若身体已经病重,他又如何亲手杀害先皇与皇姑姑?他还有那个力气吗?这其中到底暗藏着什么重大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