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惜,你是我的女人!是我的是我的!!!!我不允许你逃走!回来我身边!!我要听着你在我身下喘息,我想夜夜拥着你,亲吻你,模到你,来惜,给我把你给我给我给我!!!!!
无边的黑暗中,来惜拼命的捂着耳朵!
泪水在这一刹模糊了一切
她这是在哪他又在哪
是谁在她耳边一遍遍呢喃这残酷的禁锢咒语
眼前仿佛再次出现了很多个重叠的画面,他把她的身体抵在透明玻璃上,突然她又看到了一面镜子,暧昧浓重的黑夜中,那面镜子里是她和他交缠yin霾的身体,他从身后狠狠的贯穿她,不顾她苦苦的哀求,一下下凶猛的撞击!
来惜,我爱你爱你
耳边忽地又传来他的呢喃,那么深情,那么割痛她的心扉!凌迟着她一颗脆弱无比的心脏,直到她满脑的全是鲜血淋淋
她听到自己的灵魂在天花板上痛哭哀嚎,那人却在她耳边倾诉着、享受着、喘息着,无休无止地折磨着,一次次的不停歇的侵犯她
他不是人,是只野兽,是只贪得无厌、没血没泪的野兽
她大声哭喊着,破裂的嗓子却发不出声音。她努力地睁大眼睛,透过冰冷的泪水看着他,痛得眼角几乎眦出血来
那不是,那是凌迟,是把她的皮、她的肉、她的血肉之躯,从骨头上一块一块剔下来!生不如死的折磨,是摧心蚀骨的痛楚,是暗无天日的绝望。
她哭着从梦中惊醒,旁边有人不断摇着她,大声喊:来惜,来惜
是如非的声音,是她的声音。
来惜无声地痛哭,把头贴进如非怀里,一遍一遍、反反复复地说着:好冷,如非,我好冷,我好害怕我以为他来了!
如非紧紧抱住她,我抱着你呢,没事了,他不会再来找你了,真的不会了
泪水夺出了如非的眼眶,梦里,她居然会吓成这个样子!!那个男人,有让人沾染便忘不掉的能力!!
过了好一会儿,来惜才渐渐平复下来。如非问她: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睡醒了一定很饿吧。
来惜靠在床头,眼睛看着一个地方,满头是汗水,侵湿了额前的发丝,她抱着头惊恐的坐起身!
原来只是一个有着凌少祖的梦便这样可怕,她四肢瘫软,泪如雨下,欲生无力,欲死不能。他的恶行,夹杂着他偶尔的温柔暧昧,已经深深的扎进了她的心里,那是一根甜蜜的毒刺!
别怕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如非转身走出房间,把房门虚掩着!
来惜揪着头发走下床,拉开厚重的窗帘,打开窗子,外面的冷气喷在脸上,是啊,秋天了,来的这样快!
为什么还会梦见他
已经一个月还要多没有见过的男人,为何梦里还会出现他翩翩然的身影!
如非不一会儿便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东西,表情很纠结!
来惜转身,擦了擦眼脸的泪水,怎么了
来惜我去给你煮东西吃,可是
如非放下手里的碗。
可是什么来惜好奇的看向那个碗!怎么又是
廖如非摇了摇头,可是来惜却直直的望着那晚补血的汤水,都是上好的食材,这么一大早的王妈便煮好了,来惜不去想,她不敢想是跟凌少祖有关,因为这个王妈确实是跟凌少祖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她宁愿想成是王素琳吩咐王妈做的补血水!
自欺欺人!只是让自己更舒心些!
廖如非想要拿起碗,可来惜却笑着抢了过去,我自己来,天天让你喂,我手都不会动了!
啪!!!!
正笑着,碗刚到手里,却直接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
笑,瞬间凝注,来惜睁大眼睛看着廖如非,然后看着自己的手,如非,我的手怎么了为什么拿个碗都不行快要两个月了,还没有好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