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爹,您能说话啦?能说话了也不早说一声,吓人家一跳……”姬念淑惊讶出声,小生怕怕的直拍胸口。
“……”床上那只瞪着她,看她演,看她能演到几时,但他好像低估了某人的无耻度。
“爹啊,是不是许久不见女儿,看到女儿的花容月貌不由的想起了娘,YY失神了?”自恋的纤指滑过自己的脸,姬念淑以每秒N下的速度使劲向床上躺着的人眨眼送秋波。
么怎联跟么持持怎。黑线直接可以盘成鸟窝,某只忍无可忍,倏地坐起抗议:“我不干了。”
衣袂的轻声传来,两人同时一惊,闹别扭才坐起的人脸色一凛,又直板般的倒回床上,闭眼睡死状。
姬念淑则坐在床沿,维持着“看得出神”的姿势。
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或许,对方在等他们两个有什么动静,反正他们耐性很好,就跟他耗,看他大冬天的能在外面蹲多久,再说这里也是端木族的地盘,再嚣张,也是有个底线的。
果然,没多久,对方悄悄然的又退了开去。
“知道我这一路来得多辛苦了吧。”床上的人睁开眼,抱怨的瞪着姬念淑。当初,他不过是一不小心砸死她而已,现在倒好,一辈子做牛做马都还不清她。
姬念淑忍俊不禁的噗嗤笑了起来:“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辛苦了,来来,小女子给你捶捶腿捏捏肩哈,如果还觉得不够,放心,我已经帮你物色一大票美女了,事情一结束就让你娶他个七八房姨太太,让她们天天给你端茶倒水按摩捶背,伺候皇帝一样伺候你……”
俊脸抽了抽,床上的人又坐了起来,转动快睡僵硬的脖子。
“他们没让人检查你的伤势是真是假?”姬念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笑问。
“没有才怪。”
白了她一眼,各种没好气涌上心头,很想打人。他好好的一个人却要装成残废的样子,一动不动的一躺就躺个大半天甚至一整天,他感觉他现在浑身上下每根筋都是硬邦邦的,脆得一不小心就会断掉。
“哦。我爹呢?”姬念淑应了声,直接跳到另一个问题。
“喂喂喂,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办到的吗?”
某只不悦了,没好气的白眼向她,却还是回答她后面的问题:“你爹自然在安全的地方,你放心吧。还有你送来的那个药膏,我已经按分析出来的成分调制出来成品了,但因为设备有限,你送来的药膏量又实在太少,也不知道到底跟原本的正品是不是完全一样,不过效果似乎还是不差的,敷了药膏后他的伤确实在复原中,但他毕竟伤成了那样,原本都已经没希望了的,恢复起来自然也很慢,你也不要太过心急……”
姬念淑点点头,倾身,抱住他,诚挚道:“谢谢你,真的辛苦你了!”
虽然嘴上从来不说,但其实她心里都记得,这些年来,倘若不说他的全力支持相助相护,她不可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甚至……早在几年前就稀里糊涂的见阎王去了。
大恩不言谢,记挂在心里就好,但这一次,她却情不自禁的月兑口而出。也许最近,真的感觉有些累了也说不定,毕竟这份疲惫已经积累很多年,而她一向谨慎多疑,很难轻易完全相信一个人,但这呆瓜不同……
“喂喂喂……”往常凶巴巴的人忽然像个小女人一样贴上身来,居然还说“谢谢”,姬御风瞬间浑身紧绷每一个寒毛都竖起来戒备:“我说不干只是发泄一下憋屈的情绪又不是真不干,是人都有压力的是吧,我也是人是吧,偶尔发泄一下也是正常的是吧,你你你你能不能不要这样……”
很恐怖也,他感觉她又要这啥那啥去干奇怪的事!
“噗嗤~”姬念淑忍不住笑出声来,娇嗔的骂他一声笨蛋,推开他:“胆小鬼。”-
_-,还不是你害的……
某只怨念泪奔ing。
“时间有限,说正经事,上次跟你说的那个蛊,听说过吗?能不能解?”姬念淑收敛笑意,正色道,声音始终压得很低。先前她已经飞鸽传书给他拜托蛊的事情,并告诉了他龙展驰的身世。
“听说过,解也是能解,不过就是有点麻烦。”姬御风一边活动着筋骨,一边低声道,话还没说完一把就被某娃凶悍的揪住前襟扯了过去,某根筋骨咔嚓响了一下,巨疼。
“不,过,就,是,有,点,麻,烦?”某娃额角青筋如闪电般窜起,此起彼伏,煞是惊人:“为什么我总是听到你说这句话?你丫的你行医这么多年,张口就是麻烦,你好意思吗你?”
心陡然漏了N拍,但痛楚也让冒火的姬御风英勇无比,霎时间鼓圆了眼睛瞪回去:“无论是毒还是蛊都不是我下的,我有什么办法?你要怪,也怪那下毒的变态,或者某熙那混蛋作者。”
“有道理……”姬念淑点头,松开他,YY中爆k作者某熙。
看来偶尔发发飚也是很有用的,某只这么YY的想着,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瞥向姬念淑,眸微眯,揶揄道:“啧啧,难得看到你这么着急,看来他对于你而言还是很有分量的。”
“胡扯什么呢?”姬念淑怒瞪向他,俏脸浮上罕见的艳色。
某只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忍不住嘴贱道:“喂喂,人家还很小吧,二十?二十对吧,姑女乃女乃,你实际上多大了?起码也三十好几了吧?虽然你这身体还很小,但是……”忽然贴了过来,神经兮兮的低声问道:“喂喂,说说看,老牛吃女敕草的感觉……”
头顶突兀的爆痛让他差点嚎了声来:“下手太狠了吧你,就怕我痛出声来露陷……”
小拳头还举在半空泛着白爆着筋,姬念淑一脸让人发寒的笑:“怎么会呢?你早已千锤百炼一身铜皮铁骨!”在某只还想反驳前,磨牙低声道:“我限你用最短的时间最简洁的方式说出解蛊的方法,否则,哼哼……”阴险的寒笑。
猛然一个激灵,某只急忙乖宝宝的正经危坐:“咳,好。”顿了下,深吸一口气,喷出:“无论是哪种蛊虫都是用特定的某种食物喂养其而成的,想要取出蛊虫,自然就必须先找到喂养那条蛊虫成材的食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