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空气里弥漫着腐烂与鲜血的味道不到十平方的地方简陋的只有一张床与一个镶嵌在地面的马桶泛着一股骚味。简陋的躺着一位女子年约三十岁头发枯萎的像稻草盖在身上的被褥泛黄与霉味苍白的脸上没有血色奄奄一息。
黑色的铁门被打开一双的腿迈进来鹰眸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双手插在口袋中高高在上。无论他身上的哪一点高贵的气质都与这样简陋而糟糕的环境不相配。
女人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变得惊讶眼底掩盖不住的恐慌却还是颤抖着手揪住了他的衣角沙哑的声音慢慢吐出:求你救救我的女儿。不要不要让她在这里。
男人挑了一下眉角目光落在床的拐角一个被烂布包裹的婴儿熟睡皱巴巴的没有丝毫美观可言。薄唇勾起一抹冷笑:要我帮你也可以不过你可以给我什么?
女人一个呆滞手松开缓缓的松开。男人却快一步的抓住了她的手邪魅的笑意目光落在床单上还沾着还刚产不久的血迹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似乎只有你的身体!
女人一惊来不及任何的反抗男人已经将被子掀开她的污|秽不堪他丝毫不介意。扳起她的身体拉开拉链灼热直接挺入了她后面的幽潭。
撕心裂肺的疼痛屈辱;更多的是绝望临近死亡的绝望。
她生产不久刚还在大出血;早已油尽灯枯。这样的剧烈运动她脆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汗水与泪珠沿着腮帮滚落下来目光扫到在床角的襁褓孩子已经睁开了眼睛纯净无邪的目光看着他们。
不要看不要看尽管她内心如此的狂啸却无法阻止压在她身上的人无法阻止她的女儿看到这样肮脏不堪的一幕。她不能反抗因为只有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才能带女儿出去离开这座监狱。
男人奋力的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丝毫不顾及她的身体似乎有意要弄死她一样。
紧紧的抓住床单的手渐渐的松开了身体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应目光一直看着孩子的方向久久闭不上。
男人低吼了一声滚烫的种子撒在了她的身体里。抽出灼热用纸巾擦干净沾上的血液穿好裤子。人模人样冷静沉着的神情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只手抓住了婴儿抱在怀中孩子目光对上了他霸气的鹰眸没有半点的害怕。
呵!他剑唇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在监狱出生的孩子果然不同。亲母死了也没反应果然真冷血以后你就叫白浅!
抱着孩子大步流星的离开了牢房没有多看一眼躺在已经断气的人那双绝望的眼睛里流出那最后一滴泪冰冷而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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