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夏云捂住火辣辣疼的脸颊,愤怒地望着昭慈妈:“你为什么要打我?”
昭杰妈走上来几步,狠道:“因为你够贱!”
昭慈妈也附和:“对,够贱的你!”
一直处于沉默的昭安妈,没有对夏云说点什么,反而较为同情夏云。只有她知道问题是出在李威身上,她也想忤逆李威,但每当想到儿子,她便选择在沉默中爆发对李威的不满。
夏云艰难地爬起来,怒目瞪着三个女人看,手直指门口,“请你们三个疯子出去!”
“啪啦!”一声响,夏云又被昭慈妈扇了一掌,冷冽道:“走?别做梦了,今天我们是来教训你的!”
这三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彻底令夏云恐惧起来,以为三个女人是从精神病医院出来,害怕地往后推了几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昭杰妈冷冷地问:“我问你,你和李威是什么关系?”
夏云有点吃惊昭杰妈居然知道她的丈夫的名字,如实回答:“我丈夫啊,还能是谁?”
“贱人!”这回,改昭杰妈一脚向夏云的月复部踹去,夏云一个不稳,狼狈地倒在了沙发上,脸颊火辣辣地痛着,月复部也痛得要命。
她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了,只发自己自己再不就医,马上便会因痛而死的,“你们、你们给我……滚开!”
一想到李威与夏云有了儿女,昭杰妈就气得不行,马上过来狠狠地扇夏云的耳光,把怒气宣泄到夏云身上,“我叫你勾引我丈夫,我叫你勾引,勾引——”
夏云的脸已经布满了血,指甲印很深,又很红。
昭安妈坎过不去,过来使劲把昭杰妈给拉远,提醒道:“别打了,你再打她就没命了,你想坐牢不成?”
“别管我!”昭杰妈还想上去打个痛快。
夏云已经奄奄一息了,脑子还很清楚的她,把刚刚昭杰妈的话都进行了分析,这才发现这三个女人是冲着李威来的。在她还没有完全痛晕过去前,她轻轻地,眼里没有了灵魂地问:“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吗?”
昭杰妈望向昭安妈,冷漠道:“告诉她,你是谁!”
昭安妈犹犹豫豫的,没法讲,走近夏云,表示自己的关心:“你还好吧?”
“表姐,你跟她啰嗦个什么啊?”昭慈妈非常看不惯,“这种人死有余辜,理她干嘛?”
夏云能看得昭安妈是个善良的女人,故此吃力地抓住昭安妈的手,急切地问:“告诉我,你们是谁?”
昭安妈安慰道:“你别激动,你现在伤得很重,我是……是李威的大太太!”
“什、什么?”夏云的眼神惊恐起来,难以接受突然起来的打击。
昭安妈一说完,马上昭慈妈就火上浇油,“贱人,你听好了,我是李威的二太太,听清楚了吗?”
夏云只觉头晕目眩得更厉害,还有心。
昭杰妈再度扔下一枚炸弹,“我是李威的四太太,我让你明明白白的认识到自己的多余,敢勾引我丈夫,你真是够大胆的,也不看看他是谁!”
大太太,二太太,四太太都出现了,那么,还有一个三太太呢?
夏云努力撑着自己,不让自己昏过去,她要知道全部的真相,“怎么……三太太没来吗?”
“那个死贱人已经被赶出家门了!”昭慈妈愤恨道,“再不离开,我一把火把她给烧死,都是贱人!”
“你们说我没有资格爱他,是不是?”夏云心里只剩下仇恨,对李威已经死心了。她千想万想,就是想不到李威已经有了这么多的老婆了,那她算个什么东西?亏他还有脸面对着着她,亏他还有脸撒谎说他没有再婚。
呵呵,都是骗人的,骗得她千疮百孔!
难道说,孩子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父亲的禽兽行为?
昭杰妈嚣张道:“你当然没有资格爱他,也不看看他是谁,李氏房地产集团的董事长,你也敢高攀?”
“什么?”夏云又吃了一惊,不敢相信丈夫是这家大集团的前总裁。
这些年,李威除了到处播种,他还干了什么?他到底有多少个子女?他的为人究竟是禽兽,还是……
“我告诉你,他是我们的,我们才是他名正言顺娶回来的妻子!”昭杰妈一字一句警告夏云,“就算他在外面有了你们这个家庭,有了孩子,从这一刻起,我就要让他和你们断绝来往,你也别再期盼他会跟你们生活在一起。你为他生的孩子算个什么东西?顶多只会开家小店面惊讶,可我们子女就不同了,他们身兼大公司的总裁经理职位,还是留过洋的,你的子女能跟我们的孩子比吗?能吗?”
昭慈妈接过话,“而且,我表姐的儿子已经三十有五了,你该相信李威跟我们度过了三十五个年头了吧?”
“呵呵!”夏云自嘲地笑了起来,很悲凉。
三十五年?!如此妙不可言的时间啊!
这一刻,夏云总算明白了以前大儿子出生后,为何李威的人影总是见不到的,而且说出差一个月结果成为了半年。
直到小女儿的出生,他是不是故意自导自演一出失火事件,让她以为他死了,就可以去全心全意照顾那边的家庭了?
接下来,夏云已经听不清楚那三个女人说了什么,只知道她们的语气很嚣张,态度很强硬。
她在意识渐渐涣散中,昏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脑子苏醒了,可仍是昏昏沉沉的。
她闻到了刺鼻的药水味,好像躺在医院的病房里了。
眼皮很沉重,每次打开只看到一张焦急的面孔,是谁,她看得很模糊,很迷糊,然后又昏了过去。
当药水一瓶接一瓶的刺激她的细胞苏醒时,她也终于有了精神与力气醒来,慢慢地打开了眼睛,微微侧头,赫然入目,是李威的面孔。
李威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一直紧握着她的手,容颜是那样的苍老无血,俨然一个病了的老伯伯,了无生气。
夏云的心蓦然一痛,泪水很快打湿了鬓角。这一刻,她才发现李威已经和老人差不多了,对他的是恨,还是爱,还是怜悯,她也已经快要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