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夫收到一封信确切地说是封喜帖南宫府五爷南宫煦要纳妾了!
正妻未进门却隆重要要迎一名妾室入门这有些匪夷所思。
喜帖放在桌上黄大夫和阿三两双眼睛都瞪着红帖子不语。
好半天阿三一拍桌子我去熬药!
黄大夫伸手抓住阿三的衣后襟沉声道:顺便把这个喜帖给草儿带去。
不要!阿三死命的扯着自己的衣服拒绝我怕她放大青咬我!
草儿不会那么做的。黄大夫试图说服阿三。
那你怎么不去!你们是师徒关系她一定会
大青会咬我。黄大夫汗颜地道。
结果还是送药的阿三把喜帖给了邱草儿。
拿着那张喜帖邱草儿显得很平静看完之后放在石桌上端起药碗仰头喝光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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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南南宫家门前只挂了两盏红灯笼四个乐手、一个媒婆、两个轿夫给南宫五爷冲喜的新娘子就从城外的胡家村从偏门抬进了南宫府。
因为不是正妻自然不能过于隆重但也算是身负重任的新娘子比普通的纳妾要正式许多这种有过仪式进门的妾室往往比普通的妾地位要高一些。
煦园布置得可比收通房丫头时要热闹和喜气得多整个院子挂着二十来盏红灯笼丫头婆子们都穿着红坎肩站在两旁迎接新娘子入园子。
因为是纳妾所以也不需要拜堂南宫煦仅穿红色的新衣服也没有新郎的打扮坐在自己的房里。
新娘子被扶到了新房里在丁香和香叶等人的扶持下与南宫煦行了夫妻对拜之礼。
整个过程没有人露出笑颜一点儿也不像个喜事。
丫头婆子们退了出去只剩主子和新娘子坐在床头。
南宫煦也不急着掀盖头站起身走到燃着红烛的桌前拿起酒壶倒了杯酒开始自斟自饮起来。
坐在床边的新娘子一直等不到人来掀盖头不有些疑惑扭了扭身子。
南宫煦夹了口已经凉掉的菜想到丁香事前跟他道:五爷放心我已经去过胡家村见过那个姑娘长得清秀标致奴婢也把时注意的事跟她说过了
真是好笑!南宫煦又喝了一口酒。
这边主子爷不停的喝酒新娘子蒙着盖头僵坐在莫非这冲喜之夜就这么过了?
夫夫君?新娘子怯怯地开口您不不掀盖头么?她闷了很久有些透不过气。
放下酒杯微醺地南宫煦晃了两步走到床边顺手一扯盖头往地上一扔你你先睡吧。
本是羞怯的低头的新娘子一听这话不愕然地抬起头夫夫君?
走回到酒前的南宫煦又拿起酒壶倒酒你只是个妾别忘了本分叫我五爷!
是五爷新娘子轻声应道然后开始月兑身上的喜服。
没有凤冠霞披只是束了头发别了红花、穿了红衣一如南宫煦般的简单。
新娘子月兑得只剩里衣后看了一眼背对自己只顾喝酒的南宫煦无奈的缩到躺下。
身后没了动静倒引得南宫煦奇怪。
这个偏房新妾倒是听话让她先睡就先行月兑衣躺下了!
即使是妻子也得服侍丈夫左右吧?
扭回头看着已经躺在的女子南宫煦拧着眉头走过去。
晶亮的眼睛迎上醉色的双眸南宫煦像是被施了定身法般看着轻拥薄被躺在的女子。
是她?不是她?
有几分相似却又有所不同。
呵!南宫煦抚额自嘲的一笑他们可真是费尽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