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胡香草被南宫煦的视线看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的确不是草儿。南宫煦抓着胡香草手腕的大手微微用力将她扯近身前压低声音道我的草儿绝对不会如此的盛气凌人!
猛的甩手胡香草倒退了两步撞上丁香才稳住身子。
南宫煦从浴桶里跨出来也不顾自己还湿漉漉的就朝里间走去。
五爷!您会着凉的!丁香拿着干帕子和替换的里衣追了上去。
宁儿也忙拿着厚棉巾来到浴桶旁裹住爬出来的荷月。
滚开!荷月踢了一脚小丫头没用的东西!然后狠狠瞪了一眼胡香草后拥着厚棉巾冲了出去。
胡香草像被雷霹了似的站在原处不动。
姐姐?胆小的美珠靠过来轻推了一下胡香草姐姐?
嗯?胡香草回头看着小姑娘眼中有些迷茫。
我们要不要回房去?美珠指了指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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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草儿绝对不会盛气凌人?
呵!胡香草嘲弄地笑了一声然后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仰头饮下。
难道邱草儿的忍气吞声是美德吗?怎么反倒成了值得他南宫煦念念不忘的好处了!
门板被人轻轻敲响未等胡香草开口问外面的人便自报身份地道:姨夫人是我丁香。
进来吧。胡香草又倒了一杯酒。
丁香垂着头从门外走进来手里端着点心茶水。
将盘子放到了桌上丁香看着独自饮酒的胡香草姨
丁香姐私底下不必这么客气。胡香草笑笑指着对面的椅子道坐。
都知道昨晚胡香草发了威也没个人敢在她屋子周围晃悠四名侍妾或是老实的呆在屋子里绣花或是躲到花园里自寻乐趣。
丁香犹豫了一下后坐下来。
胡香草拿起一个空酒杯斟上酒递给丁香来我们姐妹畅饮一番。
接过酒杯放下丁香满脸担忧地望着胡香草。
草儿昨夜你怎么
丁香姐荷月是不是打了你?胡香草的视线落到丁香右脸上有些红肿的地方。
丁香模了模脸颊苦涩地一笑昨晚五爷正在沐浴荷月小夫人进来说要帮五爷搓身子结果她自己却跳到了浴桶里还让宁儿丫头找你来我劝阻了几句所以我终是个通房丫头她是主子逾越了挨个巴掌也是应该。
胡香草冷笑一声不说话将杯中的酒饮下。
草儿。丁香伸手压住胡香草还要倒酒的手你变了。姐姐虽然不知道这两年多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当初我去寻你时犹记得你一心挂念五爷的痴情宁舍身食百毒百草也要治五爷病的草儿怎么会怎么会
怎么会什么?胡香草——邱草儿淡淡的拨开丁香的手。
丁香姐人都是会变的当年那个傻乎乎、任谁欺负也只会低头的憨草儿已经远嫁山中猎户了不是么?我是你和太太在胡家村寻到的胡香草。草儿瞥了一眼始终立在桌上的铜镜变了的岂止是外貌。
丁香的眼中落下泪来憨草儿何时变过?憨丫头为了五爷做出那些傻事又嫁回来献血救主你这憨丫头何时变过?姐姐说的不是你的心意变了是你的子变了。
胡香草的眼圈也红了丁香姐我一心为他不惜毒害自己的身子改头换面变了身份的嫁回来献了自己的药血治了他的病这一切不是为了让他羞辱和折磨我!草儿心中的五爷不是这样的!是五爷变了!不是草儿变了!她低声嘶吼着泪雨纷飞——
晚六点还有一更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