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们保我能联我。
醒来的细君,正对上军须靡那双深情的凝视,许久不见他这般温柔,她竟然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他就曾这般,对她许下相守终生的诺言。
经历了那么多,竟然还可以重新拥有他义无反顾的感情,不想再去计较,曾经的爱恨痴缠。窝在他的怀里,安静如猫一样,享受着这难得的缱绻。
军须靡的手抚模着她的长发,身体完全将她包围,最契合的姿势,让两人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声。
“鸡汤——”细君想要起身,却被军须靡轻轻的阻止,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军须靡的眸色黯然加深,他小心的牵过她的手,看着那玉环下,一道尚未愈合的血痕,不禁皱紧了眉头道:“你是不是又在做傻事?在我身边,我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点伤。”
细君脸微微一红:“没有,我——”
细密的吻已经落下,不容许她有一丝一毫的分辨,只要让她感受他的体贴、他的缠绵。
那柔软的唇舌缠搅,她奉上最甜美的甘露,任由他采撷,身上越发柔软发烫,随着他的大手轻轻颤抖,不知不觉间,被子里的温度升得很高。
许久军须靡才放开她,看着那嫣红的面容,满意的覆上她的前胸,那饱满的丰盈,几乎让他失控,他吻着她的耳背,低声道:“有多久,我们没有这样了?”
细君被他问得浑身酥麻,更何况他的手还在恶意的挑逗,浑身如电流一般窜过。
“别,现在是白天。”
“没事,不会有人进来。”军须靡的手滑到她的腰肢时,心也随之狂跳起来,只有她才能带给他这种极致的感受,那纤细的腰肢,生来就是让人怜爱的。
“别——呼莫他们昨天来找你了。”
“让他们等着。”军须靡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细君背对着他,却也能感受到他那火热的坚挺正在她臀部向下滑动。
“你的身体——”
“它饿了太久,你正该满足它一下,别动,我进来了。”军须靡向前推入,那火热而滑腻的深谷,将他裹得紧紧的,全身为之一颤,慢慢的退出两分,却感觉那里一股吸力,在引逗着他继续深入。
被他反复的折磨,细君已经克制不住,低声哀求道:“别——别——”
“别乱动?”军须靡突然猛地一挺身,深深地进入到她体内,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申吟声,就在军须靡要加大力度的时候,突然听到门外娇娇的声音:“娘亲,爹爹醒来了吗?”
细君紧张的几乎不敢说话,可是长夫的脚步越来越近,她吓得那里更加紧致起来,而军须靡被她这般缠裹,已经按捺不住,慢慢的退出,就在细君松一口气的时候,又重重的挺进。
细君几乎尖叫出声,可是一种奇异的感觉迅速袭来,那酥麻仿佛从心底一直延伸到全身,热流涌出。
她颤声道:“长夫——先别进来——娘亲这就出去了!”
长夫停在门口,愣愣的看着关上的门,敲了敲门道:“娘亲,爹爹醒了吗?”
军须靡微微一笑道:“爹爹醒了,长夫去给爹爹取些吃的吧。”
细君一动不敢动,而军须靡却仍然把着她的腰身,在她那一次比一次紧缩的体内纵横捭阖。
终于听到长夫转身离开的脚步,细君来不及抱怨,就感觉到一阵急速的掠夺,她不禁轻哼出声,在他的低声闷哼中,终于感觉到一股热流,缓缓的烫暖了她的全身。
门外再度响起了敲门声,细君的脸羞红得如同朝霞一般,军须靡的喉结再次上下滑动,细君已经开始穿衣服,那娇娜的模样,宛若一只刚被雨露滋润的海棠花,妩媚天成。
军须靡却并不着急,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模样,突然开口道:“君儿,你最想起哪里?”
细君愣了下,穿好衣服,去打开窗子,看见长夫费力的端着一盘点心,正在敲门,她急急的去开门,看见长夫一脸明媚的笑容:“爹爹醒了?长夫去找来点心了!”
军须靡望着一大一小两个女子,心中也流溢着一股温情脉脉的暖流,什么才是真正的拥有?只有真心相对的人,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什么功名富贵,江山美人,都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
细君见他望着她们出神,还未从刚刚的激情中消褪,端过几案上的鸡汤,打开盖子,用汤勺尝了一口,还温热着,就来到床边,低声道:“先喝点汤吧。”
长夫也端着点心来到床边,无邪的看着军须靡,一脸热忱的说:“爹爹,喝过两口汤,再来吃点心哦,这个桃花糕是长夫和娘一起做的!”
军须靡接过汤,望着长夫,温柔的抚模了一下她的头,接过她手中的点心,道:“既然是你们两个亲手做的,一定是世上最好吃的点心!”说着就吃了一口,然后又送到细君唇边:“刚才让你受累了,也吃一点。”
细君脸腾的又红了,他怎么能当着孩子的面胡说,可是又不能辩驳,生怕越描越黑,只得张开嘴,任由着他喂了她一口,他的手指居然还故意的在她的唇边逗留一下,充满了挑逗的意味,真是——!
长夫欢欣的也拿起一块,道:“翰达哥哥还没有尝过,让他也吃一块。”说着就跑了出去。
军须靡喝过汤,温柔的看着细君道:“刚才问你,还没回答呢。”
“什么?”她抬起水眸,澄澈如水一般,动人无比。
“你想去哪里?我们一家三口就去哪里。”
“只要我们在一起,哪里都是一样。”细君接过汤罐,想要转身离开,却被军须靡拉住。
“君儿,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今后的日子,就该恣情纵性,快意洒月兑,我陪你去走遍天涯,带着长夫,去看看青山绿水,如何?”
他的眼神里,尽是浓浓的情意,还有几分无可拒绝的霸气,让她不禁微微翘起唇角,重重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