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下首第一张桌子后的大禄一双鹰眼透视一般的看向细君试图从她身上发现什么。
歌舞也悄然退下细君大方的走到主位前不卑不亢的半屈了屈膝:见过大王。
军须靡发现她穿着乌孙的服装居然依然面若桃花带着白色皮毛翻领的披肩显得她更加娇柔妩媚长长的头发挽成一个发髻仅仅插了一只碧玉钗就无比动人相比那些披头散发的乌孙女子和只知道编无数辫子的银戈顿时如鹤立鸡群!她还真懂得利用自己的本钱。
右夫人坐过来。军须靡淡淡一笑指着自己的右侧邪魅的说道。
这恐怕于礼不合。细君平静的答道。
军须靡哈哈大笑指着一旁的侍者道:我倒忘了夫人尚且不知道大汉天子的诏书已到快宣读给夫人听听!
只见侍者捧出一个黄色绢织的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江都公主既嫁乌孙理应从其国俗听命再嫁钦此。
细君的头嗡的一下她听到了什么?难道她又一次被自己的皇族所抛弃?他们真的忍心将自己永远滞留在这个地方?任由自己背负乱lun的恶名只为了所谓的国家利益?
看着她的反应军牧靡大声道:既然大汉也同此意夫人还不接旨?
细君麻木的接过圣旨上面鲜红的玉玺仿佛是在嘲笑她一般让她头晕目眩。耳边传来恭贺的声音她却觉得无比讽刺他终于如愿了不是吗?那唇角上的笑意分明就是在嘲笑她的自不量力!
下一秒钟军须靡已经将她扯到身边对着她的耳朵低声道:我的夫人你说我接下来该怎样不如才好呢?
你——突然他口中酥油的腥膻气让她感觉一阵恶心转头不住的干呕起来。
这时左边银戈冷冷的说:右夫人怎么好端端的就想呕吐呢?难道是身体出了问题?赶快宣太医上殿!
细君摇摇头道:不劳左夫人费心细君身体无恙不过一时不适罢了!
可是银戈微微一笑:此事怎能敷衍过去呢?右夫人身子娇弱如果因此耽误了病情汉朝岂不是要怪罪大王怠慢?还是夫人有什么不敢示人的隐疾?
而坐在正中的军须靡脸色也稍稍一变一丝不安的猜想突然涌上心头可是众目睽睽他连拒绝的话语都无法说出更何况紧接着太医就已经上殿。
当太医的手搭在细君的手腕上时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许久许久太医跪倒:回王上夫人——夫人应该是喜脉!
一句话轰然炸开细君的头嗡的一声太医说什么?自己难道已经怀孕?难道就是在病榻的那一次就有了他的孩子?她下意识的抚向自己的小月复这怎么可能?
而军须靡也被震住他清楚的记得那天落红满地朵朵盛开他的衣衫上他甚至许久都没有洗让那干涸的颜色提醒他那个时候她又多么娇柔无力多么让他!这一个月他都没有碰她也止任何人和她会面、接触!她只属于他!孩子也是他的!狂喜背后理智重新回归!
虽然乌孙国的惯例是父死子承可是在父亲活着的时候任何子嗣不得调戏庶母!他绝对不会承认之前就尝了她的滋味!否则一定会落了大禄等人的口实!
那么如果这个孩子是别人的她就必须死!可是他不想!
要是孩子是先王的!那么只有未曾生育的庶母才能下嫁生育过幼子的想要下嫁就必须要杀掉她的孩子!除非他不想娶她!没有更好的选择那么就意味着——他绝对不能让这个孩子生下来!
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打破了沉寂是银戈的声音:太医胎儿多大了?
雨归来:情节更惨了亲们期待吗?今天一更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