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戈涨红了脸看着军须靡丝毫没有发话的意思她狠跺了一下脚:刘细君陷入死地的只能是你们汉人只要我们骑兵一道你们就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若不是你们心虚胆怯怎么会派你来和亲?
细君的心一痛她的脸色有一丝不正常的潮红但是迎着大禄、翁归靡的目光她还是淡然的说:当年老乌孙王以五百西极马为聘两国才约为婚姻。正如邻里相交亲而爱之今日才有细君立于此庭。只是不知公主和亲的缘由恐怕也和我一样吧?
银戈再想出口反驳却发现找不到理由她一向骄纵惯了原本也不喜读书更何况匈奴本没有文字窘及的她看向军须靡:王昨晚你都同意发兵了
军须靡轻扯了一下她的袖角把她搂在怀里亲昵的说:当然本王说的话什么时候收回过?
细君的心里一寒昨晚?昨晚他从自己的帐子中摔帘出去原来去了银戈那里!是的她不该有任何的心情起伏因为一个王宠爱不同的夫人那天经地义的不是吗?自己的父王不是有更多的妾室吗?相比较起来他少得多不是吗?
翁归靡站起身来:王兄右夫人所言有理匈奴与大汉相斗已久积怨颇深我们乌孙地处偏远何必去趟这一处浑水?更何况右夫人到了乌孙之后内帏交口称赞并无偏差如果贸然发兵夫人何言以对大汉?
这些话正好说到细君的心窝处她不感激的看向翁归靡这个年轻的男人显然身上有着不同于军须靡的气质更加温和明朗。就在转瞬之间她突然撞到军须靡如同野豹一般冰冷的眼神如刀子在她身上割来割去。
半晌他冷冷的说:翁归靡难道连你也忘了阳孙吗?
翁归靡听闻此话脸色突然一变不再言语颓然坐下。而细君则满头雾水阳孙是谁?为什么会让他们两人如此变色?满座无声只有她尴尬的站在中庭半晌才听到主座上低沉一句:既然叔父、王弟均无异议三日后发兵两万与匈奴军臣单于合并一处!你二人下去调兵具体事宜稍后密议!
细君颓然的看着军须靡搂着银戈从主位上下来经过她身边时银戈轻蔑的冷哼一声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了一句:自不量力!
大禄和翁归靡也随之而出翁归靡站在门口指指自己的手背有做了一个擦拭的动作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帐子中的只剩下她和碧珠仿佛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故意让她出丑一样无论怎样的争辩都不能动摇他一丝一毫她根本就是一粒灰尘即便落入他眼里都不会有感觉。
碧珠心疼的扶她到后帐中躺下拿出药膏牵过细君娇柔的右手眼睛一红眼泪落下来:公主我给你上药。
细君宛若未闻他的冷漠、鄙弃似乎都一一浮现在她眼前是什么让他这么讨厌她?这么恨她?她宁愿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他!看一次心就会痛几分就会想到那个尚未成型的孩子
手上的疼痛已经感觉不到军须靡就要发兵她决不能坐以待毙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兵戈再起!而首先就是要找到症结所在到底他的恨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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