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看着女人受到威胁后再次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到自己脚下这次他倚靠在床帐上半躺着露出自己的身体把它弄起来——
细君紧咬着下唇那种味道她只要一次就可以终生不忘她无奈的再度俯躯跪在他的身边只几下就突然感觉到它的活跃。
军须靡摘下帐边的酒葫芦猛灌了一口将她扯过来用力的哺喂到她的口中甚至还有酒淋漓的洒在她的胸前倾泻在她光洁的小月复上军须靡的眼眸一深一口咬住了那滴着酒浆的高耸处满满的啃咬起来不留下血痕绝不肯罢休。
细君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的低呼出声:好痛——别咬了——
可是军须靡似乎完全听不到一样不但大口在她的身上肆虐留下大朵大朵的吻痕甚至手指也伸进了她的隐秘之处。
不要!细君轻轻摇头泪水甩出一道又一道弧线
军须靡一个耳光甩过去看着细君飞到帐子那边头碰在木头上冷声道:你就这么不情愿?那为什么爬上我的床?还是你想着别的男人?
细君摇着头心痛的看着军须靡:不是我没有——
那就坐过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诚意!军须靡猛地拽过细君扶着她纤细的几乎不盈一握的腰对准自己的身体用力的放了下去。
疼痛蔓延开这种事情男人往往占据着全部的主动他想让你快乐的登上天堂就会让你幸福的恨不得为他死去他如果想让你痛苦的跌进地狱就会让你无法忍受那种剧烈的疼痛甚至疼到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整整一个夜晚
直到深夜从主动到被动细君已经无力承受这个霸道、嚣张的男子所带来的震撼终于沉沉睡去。
她的睡颜如此安静、唯美。紧贴着她的身体军须靡的眼底漾出一丝复杂的情愫他居然容忍她进入自己的主帐容忍她进入自己的地容忍她在自己的帐中安眠。
但是后天的出兵他冷冷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嘲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可否认她的身体如此馨香柔软以至于他自然的环上她的腰嗅着那芬芳的气息放下所有的戒备同枕而眠。
第二天上午一身酸痛的细君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眼睛迷蒙的眨了眨轻声唤了一句:碧珠——却没有听到应答声她慢慢的坐起来头好晕触目居然是黑色镶金滚的厚厚帘幕这不是她的寝帐!
突然恢复了意识全身上下的吻痕和淤青提醒她那一切都不是梦!想到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做出那么大胆的举动。拨开帐子似乎听到外帐有人在说话她急忙穿上自己的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刚刚要掀起内帐的帘子突然听到军须靡的声音——
既然已经准备停当后天早晨巳时本王阅兵后即刻发兵!
似乎很多将领齐声应道: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