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身边?难道是为了时刻方便羞辱自己?可是听着那些人的言语她好怕不不会的!他只是怕自己再伤害银戈的孩子他只是暂时的误解晚上到了营寨他一定会把自己叫回去的!他习惯吓唬她!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会如此忐忑?他那么阴沉多变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一路上她忍着自己手指的疼痛不安的等待着夜晚的到来。
可是脑中还是回荡着那个满月的话他的大胃口她怎么能不知道单单那几次就像要把自己揉碎一样为什么从别人口中听到她的心好酸眼泪差点流出来。一定是因为自己太恨那个自大狂妄心狠粗暴的男人了!一定是!
碧珠小心的替细君取出一块白色的帕子递到她的手中。细君才惊觉原来自己真的哭了。掀开帘布外面的天空已经暗下来不远处的灰黄色土堡似乎已经有无数的飞狼旗在飘摇。
已到前方楼兰驿站匈奴的部队也刚刚赶到。
军须靡大手一挥前方落营安寨!顿时大军纷纷支起帐篷负责炊事的后勤部队也开始搭起锅灶炊烟袅袅升起。
土堡中遮挡了部分黄沙夜晚天气越发冰寒一顶顶帐篷已经支好大帐内匈奴王军臣单于热情的抱住自己的女儿指着身边的伊稚斜道:银戈见过你叔父!
银戈施过礼后看到伊稚斜身后的于单一下子扑了过去:哥哥!你也来了!
军臣单于看着旁边淡漠的军须靡老脸露出一抹狐狸般的微笑:哈哈银戈这孩子被我宠坏了应该没少让大王生气吧?好在孩子现在都快做娘了我这个当父亲的还真是得服老了呢!
军须靡淡淡一笑冰眸一转道:哪里既然两兵已经会合酒宴已经准备好落座后再把酒长谈可好?!
军臣单于哈哈大笑:好好!银戈你快来给你的夫婿把盏!
银戈对着于单悄悄的说了几句话看到对方的脸上浮现出神往的表情满意的回到军须靡身边端起了酒杯。两边将领纷纷落座。
右首起始乌孙国的相大禄、将军翁归靡、副将朵罕、三位侯爷和其他各部头领或有带夫人者在乌孙也本是常俗也有未带家眷者自然一会可随意招遣营。
左首则坐着匈奴国的左谷蠡王就是军臣单于的弟弟伊稚斜再往下是匈奴太子银戈的哥哥于单其他的大将也纷纷落座。
酒已经纷纷用大锅端上帐中点燃起炉火与帐外的篝火相映衬似乎已经驱走了不少严寒够筹交错很多人都已是多年老相识各自心照不宣表面喜气洋洋。
于单摇晃的站起身来:如此佳会怎能没有歌舞不如我们各上十名舞姬如何?
军臣单于脸上显出一丝不悦而伊稚斜则露出轻鄙的神色如此怎么能担当军国大事?
倒是军须靡淡淡的一挥手:去叫十名舞姬上来。
雨归来:二更完毕还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