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根银针突然插进细君的指缝中。
“啊——”即便再想忍住疼痛,可是细君还是浑身冷汗都下来了,十指连心,手指传来的疼痛,让心都极剧收缩起来,她的脸色变得煞白,几乎就要昏厥了!
“你住手!你这个蛇蝎的女人,你以为这样大王会放过你吗?”碧珠痛苦出声。
“不要——”碧珠的泪已经模糊了双眼:“公主——”
“啊——”细君头上的汗已经流了下来,她的唇已经变成白色,尤其是听到她说,是军须靡让她来的,她最后一点希望也都消弭掉了,他真的恨她!这次再也不会原谅她了!
“想死——”银戈一把捏住细君的双颊,强迫她张开嘴,可是舌头上已经留下齿痕,有血溢出!
………………………………雨归来………………………………
一把银针突然全部插入细君的前胸,尤其是那最敏感的峰顶。
他是因为自己出卖而心痛吗?
他瑟缩的弯着腰,慢慢的向呼莫房间走去,可是一到门口,就被侍卫拦住了:“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侍卫小心的回答后,大禄站在那里,脸上露出阴晴不定的表情。
侍卫巴不得他离开,一挥手:“快走快走——”
可是下一秒钟,她的脸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
可是,她该怎么做?难道要她求他,不要出兵吗?不要和大汉对敌吗?没有用的,她不是已经求过他了吗?
大王,你怎么这么狠心!
大禄喊道:“你去做什么?”
大禄看了一眼翁归靡,脸色凝重的说了两句话,翁归靡擦掉额头的汗:“什么?恐怕王嫂有难!”
她从细君手上找到银针的根部,得意的说:“本夫人自有妙招,谁也看不出来——”说完,猛地将手指缝中的银针抽出。
她又取出一根银针,低声道:“我要在你身上刺伤千百个针眼——然后,我再抹上药水,让你全身腐烂,到时候就算你活着出去,也会恨死自己!”
她抽出细君胸前的银针,看着细细的血点从她的棉袍里渗出,冷声笑道:“你放心,过不了一天,你的伤口就会愈合,到时候,你就算说破嘴也没人相信!不过——”
如今又有人前来问询,他们正在心虚之时,大声喝道:“什么事我们转达就好了!呼莫将军已经睡了!”
接着她从盒子中又取出一根银针,微笑的对着细君的另一只手指,啧啧的说道:“果然十指如雪,柔弱无骨,弹得一手好琵琶,只不过,看你现在怎么弹——”
望着银戈已经远去的背影,碧珠痛哭出声:“公主——公主——”
狱卒噗通跪倒在地:“夫人,今晚如果这两个犯人死了,恐怕会惹人生疑,还请夫人容她们两日,老奴一定有办法,让别人看不出端倪!”
狱卒小心的上千,将细君口中的布团取出,心痛的说:“这可如何是好?”
狱卒摇摇头:“我不用你报答,你放心,我去替你传个口信,作孽啊——作孽!”老狱卒转身而去。
狱卒点头哈腰:“各位军爷,小的是死牢狱卒,有要事见呼莫将军,还请军爷通禀一声。”
碧珠痛苦的望着细君,她只挨了一巴掌,可是公主却被那个毒妇扎了好多针,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就要受虐而死!
细君已经痛晕过去,碧珠低声道:“老人家,如果你真的同情我们,拜托您找到肥王或是呼莫将军,请他们来救我们,我碧珠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细君的唇齿之间已经有淡淡的血迹,她的眼瞥了一下碧珠,露出了决绝的目光,照着自己的舌头用力咬去!
细君的手指再度传来钻心的疼痛,可是她把下唇几乎咬破,没有申吟出声,只有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那苍白的脸淌下。
老狱卒焦灼的问了肥王的住所,再来到肥王住处,仍旧有侍卫守着大门,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进去,想着那两个人恐怕已经危在旦夕,老狱卒低声道:“如果肥王醒来,请转告他,小的是死牢狱卒,有要事禀告!”
老狱卒皱眉的往里瞧,似乎真的没有灯光,他想着不能告诉别人,只好低声道:“那等天明之后,小的再来吧!”
老狱卒跌跌撞撞的来到军营,小心的问呼莫将军的房间,有士兵指了指大致的方位,就在大王住所的旁边。
耳边突然想起了他临出发前说的那句话:“你痛?本王的心更痛!”
说完懊恼的往回走,今天看来不是一个救人的日子,他已经仁至义尽了!他走不久,从翁归靡房间走出一人,正是大禄,他低声道:“刚才那人说什么?”
说完,又是一根银针。
说完,她冷冷一笑,望着她被堵上的口,和狼狈不堪的脸,得意的转身而去。
说完,转身就走。
面尚化和荷面和。身后的侍卫也看不过去了,都把眼睛转向了别处。
这时突然看到翁归靡连喘着粗气,骑着马来到近前,看见大禄立刻翻身下马:“父亲!”
这是她该受的惩罚!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也好痛,甚至痛过那银针的刺痛?
银戈冷哼一声:“要你多嘴!”
银戈又将另一只银针故意缓缓的拉出,满意的看着细君几欲昏厥的痛楚,低声道:“你喊啊!你不喊,我就更会让你更痛!”
银戈将一团布塞到细君口中,狠狠地说:“你越想死,我越不让你如意!我偏要让你生不如死!”
银戈挺着肚子,对碧珠冷哼一声:“你以为,没有大王的命令,我能随便进出死牢吗?大王恨不得你们死上千遍呢!”
银戈看着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完全漠视自己的存在,怒火登时升起:“我就讨厌你这幅嘴脸,你不是长得好吗?你不是有媚术吗?我看你怎么在去诱惑人!”
门口的侍卫对视了一眼,他们是呼莫的心月复,得知呼莫现在未归,正在着急,眼看天再有两个时辰就亮了!
翁归靡冷声道:“当然是去死牢!迟了恐怕来不及了!”
大禄喝道:“不得鲁莽,如若是别人设置的圈套,恐怕你跳进染缸说不出清白了!”
“难道袖手旁观?不行!我必须前去!”说完不管大禄阻拦,急急的向死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