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尚化和荷面和。下面的将士也随之唱了起来:“泛泛杨舟,载浮载沉。既见君子,我心则休……”一时间整个宴会歌声一片,而舞者也回答继续挥动了舞袖,看似极为热闹,而细君的心却为之一颤。
她清晰的记得,那年的一个雨天,她撑着伞走到后花园,还未看清楚凉亭上两个对酒而酌的人影,就听见这首曲子,她第一次见到还有这么稀奇的乐器,也第一次看到霍峻带着朋友回来,隔着细雨,看不清人影,她就站在月牙门外,静静的听着,他们对弹琵琶,吟哦着:“菁菁者莪,在彼中阿。既见君子,乐且有仪……”
那是他的知音吗?她开始央着霍峻教她弹琵琶,第一首曲子就是这首《菁菁者莪》,那时,他教她如何抱着琵琶,如何轻拢慢捻抹复挑,他的手指白皙修长,有时会不经意的碰到她的衣袖,会为她弹奏的好,而轻轻鼓掌,微笑的看着她,后来他越来越少指点,而是会站在花墙那边,被她的琵琶声吸引过来,久久的凝望,在曲终之后,才会悄然现身,送来新的曲谱,那些日子是多么美好……
“不要——”他温热的唇已经将她全数吞下,那种痛感和酥麻同时而来,她的手在推拒的时候,指尖传来钻心的痛,完全没有任何能力反抗,仿佛已经是待宰的羔羊。
“不要这样。”细君在他一个挺身后,如泣如诉,低声道。
“你呢?你还要怎样?我不再是你的夫人,也不再能传宗接代,甚至无所欲求,军须靡,你不能放了我吗?”细君慢慢的说出口,她甚至越来越害怕和他相处,怕什么,她竟然不想去追究。
“女人,看着我。”军须靡忍着自己将要爆发的**,强迫她以坐着的姿势,看清楚他的分身,慢慢的推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好痛。”细君已经被推倒在床上,**的身子瑟瑟发抖。军须靡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抓过旁边的酒葫芦,一把倾倒在细君的女敕乳上,他的舌尖从上至下,一寸一寸的深吻着,直到那个深幽的地方,勾逗出细腻的滑液。
“放开我!”细君低低的抗议着。
“放松点,太紧了。”军须靡刚要压下来,看着她被吻肿的胸和触目惊心的淤痕,突然改变了主意,突然一个翻身,换他依着床头坐下,将她放在了身上,大手掐捏着她的腰肢,上下的摆动中,他的唇依然含吮着她的上身。
“还在疼?”听出细君的声音依旧不甚清脆,军须靡的唇已经吻了下来,狂舌卷过她的女敕唇,酒香瞬间钻入她的鼻息,连开口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他撬开了贝齿,慢慢的卷着她肿痛的舌搅扰起来。
一把将她揽在手臂中,不许他们之间有丝毫的缝隙,霸道的看着怀中试图挣扎的女人,军须靡冷冷的说:“你还要怎样?”
不能再去回想,她的心早已经不起任何的波澜起伏,可是似乎这里所有的人都对这只曲子,比她还熟。
军须靡和翁归靡都开始闷声喝酒,仿佛整个宴会的热闹,都与他们无关,细君的眼也迷离着。
军须靡微微喘着粗气,低头解开了她的衣裳,顿时红色肚兜下那高耸的凸起,让他的眸色加深了几分,伸向她背后的手猛地一拉,白女敕的胸部弹跳出来,其中一只仍然淤着血痕。
军须靡的眼睛闪过一丝掠夺,他清楚的记得军医们说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接受本王?难道本王为你宣布退兵,都换不来你的回报吗?”
她不敢问,害怕听到另一个结果。
娇颤的细君,竟然无法摆月兑他的钳制,床帐悄然落下,狭窄的空间里,只有她和他的暗影,那白皙的**晃出美丽的弧度,两个交叠的身影投在帐布之上,低低的哭泣隐隐传来,男人将女人的手拉向了自己的脖子,吻向了她的锁骨,加快了力度。
微醺的酒意在封闭的空间蔓延开,她的身子很烫,一身媚态仿佛掐得出水来。可是偏偏她在这个时候推开了他,小心的和他保持了距离。
无力推开,无力拒绝,她怎么可以这样自甘堕落?
突然她的腰一悬空,再度被军须靡抱起,他的脸上已经有了酒后的红晕,眼神却丝毫不见浑浊,就这样抱着她径直出了宴会大厅。
细君的心一震,经由他口中说出这个事实,她的心有一处突然打开了一个缺口,酸痛随之而来,他真的肯为她退兵,这是为什么?
舌头轻轻地舌忝过那受伤的一只,而一只大手则开始揉捏那另外一个,又痛又痒的感觉瞬间从那个尖顶传遍周身,热流四散开去,他怎么可以这样?
被层层包裹紧锁的分身越来越快,而压抑的申吟也几乎控制不住的断续传来,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军须靡感觉到致命的夹吸,终于将热流全数灌入她的体内,看她星眼迷离,红晕遍布,身子软软的伏在他**的胸膛之上,他顺势扯过被子,将她锁在怀中。
转眼间就已经来到了他后殿的床榻之上。
这样的折磨,居然让她的身子产生了巨大的回应,不同于以往的痛楚,他似乎刻意要让她感受到折磨。
这羞人的一幕,让细君闭上了眼睛,突然被填充的快感,是那么的罪恶,更何况他居然前所未有的放慢速度,虽然每一下都是那么深入,却强迫着她,看着他是怎么慢慢的抽出,再深深的挺入。
她的沉默,似乎是默认了她的无动于衷,军须靡一把扣紧她的肩头,唇吻再次疯狂的印下,只是这次他不再心存怜惜,他要让她给出回应,绝不是一副空谷幽兰的模样,仿佛丝毫不可捉模。
“你——唔——”细君来不及反抗,他已经抬高了她的双腿,用力的撞击起来,有了先前的润滑,似乎更加一深到底,只是她越来越受不了了,似乎他刻意的要让她申吟出声,越发猛烈的掠夺,让那原本稚女敕的花朵如同遭受了暴风骤雨的侵袭。
(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