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刚入宴,略用薄酒,突然外面有人闯进帐中,见到郑吉、司马憙立刻跪倒道:“禀将军,紧急军情!”
郑吉放下酒杯,脸色一凛道:“速速说来!”
那侍卫将探子的情报呈上,脸色焦灼道:“将军,如今车师勾结匈奴,已经同时发兵,匈奴右谷蠡王带兵两万已经拔营从北方向我军进发,再过一个时辰就要与我军短兵相接!车师国出兵五千,由国主乌贵亲自统帅,从南面进发,请将军速做定夺!”
军须靡原本捏着酒杯,听到这番指挥,冷笑出声,归齐也惊诧的看了一眼军须靡,低声道:“王兄因何而笑?”
军须靡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细君,他站起身来道:“既然如此,军某愿意随行!”
军须靡道:“郑将军,在下有一事不明,还请明示。如今匈奴兵虽多,不过是为了救人,车师虽少,但却为了自救,不知谁会更拼命?”
司马憙点点头道:“郑将军,你看如此可好?”
司马憙皱紧眉头:“郑将军,我军只有一万五千人,如今月复背受敌,兵力相差较大,怎生是好?”
归齐、军须靡眼底都流动着暗光,不动声色的看着细君,而细君的目光也一一扫过众人疑惑的脸,最终她低声道:“郑将军,能借一步说话吗?”
归齐猛地站起身来道:“郑将军,我乃车师二王子,倘若派我迎战乌贵,揭发他追杀王兄、谋夺王储、弑父篡位的恶行,定能动摇军心,甚至可能不战而胜!”
网情小言的网言。细君立刻道:“将军,如今妾有难言之隐,还望将军一定代为保密,尤其不能在他二人面前说出分毫,拜托了!”
这时细君目露忧色,望了一眼讳莫若深的军须靡,站起身来,转向郑将军道:“将军,匈奴虽然号称两万,但右谷蠡王刚刚在大汉卫青将军手下吃了败仗,士气定然低靡,更何况怎会为了救车师而自损兵力?”
郑吉沉吟道:“如今只有兵分两路,各自迎敌,司马将军,你可带领两千精兵,前去迎战乌贵,我自带其余万人,迎战匈奴!”
郑吉点了点头,前方导路,两人回到帐中,就听见郑吉道:“既然如此,二王子,你可随同司马将军,带兵五千立刻前去迎击车师!大王子,你可愿意与郑某一同迎击匈奴,前方督战?”
郑吉看向细君道:“夫人何以得知前方军事?恕郑某直言,事发紧急,乌孙使者未归,如若再夫人再不告知郑某身份,郑某如何能相信夫人之言?”
郑吉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沉声道:“不知王子因何而笑?”
郑吉脸色微微一缓道:“依王子所言,应是车师更拼命!只是匈奴向来骁勇善战,只怕人少难敌!”
郑吉迟疑了一下,他并不信得过眼前这几个人,何况去往乌孙的使者尚未归来,一时不能验证他们的身份,如果落入圈套,岂不危险!
郑吉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随细君出了帐外,就听见细君在郑吉耳边不知说了几句话后,郑吉眼睛一亮:“夫人竟然是——”
郑吉大喜,对细君道:“夫人请留守军中,等待我等捷迅!”
细君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众人冲出帐去,点兵遣将,即刻准备发兵。而军须靡经过细君身边时,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雨归来:明天情节更精彩,到底细君和郑将军说了什么?军须靡明天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对细君的怀疑是打消了还是增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