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幻裁,团裁。危险,倏然降临。
床边的男人像是黑夜中行走的兽,落在她身上的火红眼睛又如燃烧的火焰,滚烫得要命,滑过皮肤足可以烫进心里,丝丝冒着楚痛。
她的娇躯像是一块美玉,在昏暗的烛光下静静散发着凝润光泽,肌肤的每一寸都在轻轻战栗,不由自主地无法控制。看着他的双眼,再次让她想到了来匈奴的营帐之中,可今晚她似乎比那晚还要害怕。
“为什么颤抖?”赫连御舜的大手轻落,掬在唇边的笑意更深了,像是深深的漩涡能将人的意识全都卷落其中,微微离开她的唇沉声轻言:“本王已经说了,你早晚是要侍寝的,怎么到了现在还在怕呢?”
“凌裳,我要你。”这一次,这三个字从赫连御舜的口中道出更具火一般的激情和**,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攫住她的丰盈,指尖感受着在他掌心绽放的美丽,看着她的小脸越来越红,美得忍不住令他张口再度含住。
“啊……”楚凌裳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挡,男人的唇早已落下,强烈的酥麻感令她想要蜷缩身子却被又被迫被男人打开,她只能仰起身子,头无助抬起,长至脚踝的青丝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缠绕着两人,如情丝涌动。
“我不会伤害你。”他低低补上一句,在夜遂迷乱之下更显柔和。
“试着感受我。”赫连御舜心底莫名腾起怜惜之感,抬头轻扫她微蹙的眉峰,低沉嗓音堪比醉人面还要香醇,如此温柔对待让她微微失了神,呼吸也变得窒息。
一切的挣月兑成了枉然,男人只需一只大手便将她钳住,“醉人面”的淡淡香气充塞着两人狭窄的空间,连周围的空气都在尖叫着肆意窜开,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呼吸困难。
一直深藏在他体内的困兽终于冲笼而出,叫嚣着冲向她,将她压倒,肆意践踏。
不怕是假的。
不由自主看着眼前那双琥珀色的瞳仁,里面流转着令人心悸的光芒,这一刻她竟然能够看得出他是发自内心的,没有欺骗,没有城府和利用,就好像她,原本就应该属于他的,那么天经地义。
他喝醉了。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所以她才没由来的害怕。
初尝情雨的楚凌裳哪能经得住这般逗弄?不由自主地逸出娇喘后咬住下唇,双重刺激让她仅存的理智烟消云散,他说他不会伤害她,他说
在山谷长到了十六岁,从未与男人有过太多接触的她,如今已经是最大的限度,有太多事情让她不明白,也无法从书籍上获知,虽然她知道这个男人想要对她做什么,他的眼神已经传递了危险,可具体怎样?他要对她即将造成多大的伤害就不得而知。
她以为他会毫不留情将她吞噬月复中,如同野兽在啃咬着无助的猎物,没想到——
她在怕,的确在怕。
她已经失去了声音,只觉得男人的大手正沿着她的脸颊慢慢滑下,抚在修长光滑的脖颈之上,一遍又一遍,像在抚慰着她的灵魂,在她认为却像是随时都能够掐断颈部的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微微颤抖的红唇被他修长灼热的指月复覆盖,轻轻摩挲着,像是感觉出她的惧怕时,他的眼底慢慢聚拢笑意,动作变得稍稍柔和起来,却在见她再度做出摆月兑的动作之后,再次覆唇上来,不同于之前的轻柔缠绵,这一次他几乎开始急切霸道地撬开她皓若月洁的贝齿,深深攫取她口中的香甜。
楚凌裳像是石化般,竟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推开他,他如此温柔,却如此霸道,让她想逃也逃不月兑。
楚凌裳发出类似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像是抗议他做恶劣的行为,又像是因为妥协无用而悲恋的叫声。
灼热的唇重新落在嫣红的樱桃之上,如同品味着天下最精致的盛宴,另一只大手早已经缓缓探下,将她肌肤的滚烫纳入掌心之中。
男人的手指滚烫灼热,沿着她的皮肤一点点像是烙铁,怀中女子细腻光滑的肌肤让他流连忘返,精致起伏的锁骨是那玲珑有致的身躯,因紧张和害怕在急速起伏,诱使他一路向下,再往下,像是探索宝藏似的细细探索。
美丽的丰盈失去了青丝遮掩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眸,微微颤抖,顶端樱桃艳丽诱人,促使赫连御舜迫不及待低首含住吮咬,修长手指也不甘寂寞地拈住另一朵细细揉捻。
胸口的滚烫令她双颊染上红云,眸底氤氲,死死咬住唇却怎么也遮不住急促的呼吸声,原本想要伸手抗议着他的侵犯,手指却又不由自主而无助地穿在他的发间,无力承受着他的唇在她的起伏间撩起的那股子难以言喻的震撼。
英俊的脸颊似乎可以掬出温柔的水来,从他眼中她可以看到自己的倒影,小小的,娇柔的,像是一朵无助的小花。
见她的眼眸渐渐腾起水雾,迷幻而又朦胧,像是夜空中的萤火虫的翅膀沾染上轻薄露水,渐渐滑落在枯井之中,这般怜人之态令他忍不住用唇细致动情地吻过她的眼,遮去那道令人心醉的雾气,亲吻她的脸,她的下颌,她的脖颈,在锁骨处留恋片刻,终于将遮盖胸前的青丝拨去,顺着那片起伏往下。
赫连御舜伸手爱惜拂去她额头的发丝,高大的身躯将她轻轻压了下来,将最后一丝屏障全都褪去,她的娇躯完全如同花朵在他的身下盛开。
赫连御舜感觉的到她的隐忍,大手直接覆下,她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收紧修长美腿,小手也抵住了他的胸膛。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楚凌裳只觉得陌生,却又令她浑身越来越燥热,从未感受过的感觉令她终于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凝白肌肤发烫,诱人的红晕染上润白的凝脂。
“小东西,逃不掉的。”赫连御舜抬起俊颜低笑着,看着那张倔强的美丽小脸,眸中闪过一丝宠溺,修长手指再也忍不住探下,蹭出芳香花汁。
他笑着,压低的嗓音透着显而易见的粗噶,如同沙石划过似的,邪肆扬唇,将沾满花汁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动,“尝尝自己有多甜。”说着,修长手指探进她饱满的红唇之中,强迫她吮进属于自己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