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和煦日光透射了禁楼的内室,映亮了床榻上的一切美景。
薄薄锦被之下,纠缠着一对男女的身躯,日光吻在了女子的眼皮上,柔软的,像是情人间最深情的吻。她慵懒地翻转过身,脸庞、手臂触及到柔软而舒适的枕头被子,嗅到令人沉迷的雄性麝香气息,熟悉而又安全,不自觉地逸出一声娇吟。
阳光很温暖,楚凌裳竟第一次这般懒得醒来,感受着这股子温暖弥漫在她的额头上、鼻尖上,而后滑落至肩头、后背
“你”楚凌裳刚刚呢喃出一句抗议,却被男人坏笑着从身后将她搂住,热情如火的吻落了下来,这一次,他的吻不再像是刚刚那般温柔,开始变得滚烫灼热,大手也开始毫无顾忌地伸到前面,贪婪地揉捏着她的饱满丰盈。
“你、你别”男人健硕的身躯紧贴散发出的热烫融化了楚凌裳的四肢百骸,她虽是挣扎,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瘫软下了身子。
“凌裳,我饿了。”他含糊地低喃,大手忍不住曲起她一只白女敕的细腿,勾置在他的腰身,感受她身体因紧张而产生的一种奇妙战栗。
“别什么?你是我的娘子,我这样对你天经地义。”赫连御舜扳起她小巧的下颚,盯着她姣好的容颜,
“唔”楚凌裳忍不住申吟了一声,当耳畔再度传来轻轻痒痒的感觉时,她蓦地从睡梦中惊醒,阳光刺进了她的瞳孔,却很快被身后的男子给遮住。
“小女孩,你的心跳很快,身子在我身下微微发抖,很迷人”赫连御舜的大胆地覆盖在她的丰盈上,嘴角勾着邪笑,好似在欣赏一个有趣的物品,“让他们笑好了,谁人不知我赫连御舜被你这个小妖精迷上了?”z
“御舜,该起来了,别闹了”楚凌裳眼底尽是爱意,一边笑一边躲着他温柔的进攻,却被他压得更紧,他不是一早就要上朝吗。
“我、我才不是小妖精。”羞涩的红晕一直窜到了耳朵根。
“醒了?”他的话含含糊糊地落在她的耳畔,呼吸之间尽是滚烫的气息。
也许,爱一个人的感觉就是这样,会患得患失,会觉得心底最深处已经不再空虚。
呃?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就这么嫁了人了,看着他的脸颊,这一瞬间,她似乎才感觉到自己是完整的,心真的像是有了依靠,这种感觉是师父、师兄或者是青袖都无法带给她的感觉。
她再有能耐也不过是个刚满十六岁的丫头,哪能承受住他这般成熟男人的挑逗和引导?
她的吻很单纯,只是感动于他的这句话,又是因为他已经是她的夫君,自然会抛开天生的羞涩大胆地献上一吻,但对于男人来说,这个吻便具有十足的杀伤力,本来他的**就很强烈,美人在怀又主动送吻,令他的眼眸瞬间变得更加深沉浓黑,放开了她的唇后开始忍不住埋首在她的颈部之上,渐渐下移。
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很显然还不大习惯这个称呼,又见他眼眸里泛着坏坏的光,顿时明白了他的企图,小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堂堂个王上,不要被人笑是迷恋嘛。”
她还有一些话想要问他呢,有关于单的,不过留到用膳的时候慢慢问也来得及。
怀中女子竟让他产生永远要不够的感觉,似乎只有深深占有,他才是完整。
楚凌裳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心脏如战鼓般强烈擂动。
楚凌裳不解他的意思,光顾着思考他的话了,却没有见到他眼眸快速闪过的邪魅之气。
梅白俗九四梅九。楚凌裳生性单纯,哪会理解赫连御舜这句话的暗意,还以为他真的饿了呢,小手轻轻抵在他的胸膛上,轻声道:“那还不快起来?”
楚凌裳脸颊顿时红透,虽说与他早已经不是第一次欢好,但每次她都会被他的热情羞得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个人在床上就是十足脸皮厚的浪子,很难想象到这种人会在沙场上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楚凌裳被他逗弄地不自禁地吐出炽热的气息,又因为他低沉情深的话,心中的爱意令她伸出双臂缠绕在他的脖颈上,迎上香舌,配合他舌尖强势的侵入及挑弄。
渐渐地,她似乎开始产生了幻觉,总觉得轻柔之中又像是有一只大手在沿着她的肌肤缓缓游走,温度也似乎越来越炙烫。
狭长的鹰眸闪烁暧昧的光芒,他很喜欢看她脸颊红透的模样,每次见到她眸底闪烁着娇羞和无助的时候,他那种大男子保护的**就更加强烈,与此同时,胸腔之中也是满满的,恨不得倾尽自己所有来满足她的一切愿望。
见她娇羞的模样盯着自己看,赫连御舜胸膛之中又逸出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低下头来,薄实的唇瓣邪佞地来回摩擦她的红润双唇,逗得她娇笑着想要躲闪,热热的贴触、柔柔的摩挲,他的气息就呼喘在她鼻间,他的体温就烫附在她身躯……
见她这般,他心中极为喜欢,温热的手掌更控制不住在她的丰盈上缓缓揉搓,指间夹着突起的部分,夹弄着、拉扯着,柔情逗弄着,“好好好,你是我赫连御舜这一生都会疼爱的小娘子。”
赫连御舜故意逗她,“谁说吃饭一定要起床的?”
赫连御舜看进她的眼眸里,被她倾国的笑容所迷惑,忍不住偷香了一下后揶揄地说道:“新婚第一天,我当然要陪着娘子才行。”
这才反应了过来,这哪是什么阳光,明明就是身后的男子趁着她没醒的空挡偷占她的便宜。
他勾唇,薄实的唇间扬起一抹笑谑,一股强烈的占有**让他压上她的身躯,托高她的身子,伟岸结实的身体压了下来,早已经变得可怕的巨龙勇猛地侵袭而来。
“啊——”她只觉得身体被强烈撑开,结合刹那,身体产生一种不可思议、混合着疼痛及喜悦的满足快意。
“喜欢吗?”赫连御舜邪恶地贯入最深处,摩擦着她最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