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了童安心失聪又失明的福,萧莉姿得以全身而退。
僷流檠丝毫没有怀疑她说是童安心想要外出逛逛,她才带她出去,他也丝毫都没有怀疑,童安心是趁着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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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那么不争气,为什么那样的女人骗你,你就要听之任之?安心,你不是很聪明的么,妈妈不会信你是真的痴真的傻!”
“兔先生!兔先生!!”
“可以,林嫂,去为萧小姐整理行装,送她去酒店。”
“哼!安心的眼要是一辈子看不见,我就要她的眼挖出来填给安心!”
“哼,别得意的太早,安心的眼要是有事,我定要你瞎了作伴!”
“安心,你真的听不见妈妈在说话吗?”
“安心,是妈妈。”
“流檠?”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流檠……我把好好的女儿交给你,她出了那么大的事儿,一定要找到祸端的源头。”
“那你想如何处置她?”
一句是僷流檠的好友,因为公务暂住僷宅,她就知道这女人一定没那么简单,哼!用这样的借口哄骗得了傻子的童安心,还想骗得了精明的她?
为何要悄悄的偷听她对安心说的话?
从小安心就聪明过人,生性活泼好动,深得童盛年的欢心,只要见着她的长辈都说这孩子长大一定是个才色兼备的人中之凤。
仿佛是她在愚弄着天下所有人,等有罪的人都放下戒备的时候,她再来个一锤定音。
但是他没有追究,不代表另一个人会放过——
僷流檠一眼明了洛姵姵口中的那个“祸端”。
僷流檠的决定决断又冷情,萧莉姿想要挽回却睨到了他悄然投掷而来的一个眼神,仿佛在说忍耐一下,只有你的牺牲,才能平息这场事端。
僷流檠的前半句让萧莉姿的心跳骤然停止,后半句却让她又重见了生的曙光。
六年来,哪怕医生千百遍百分百确定的跟她说,安心真的因为麻醉摄入过量而形成智力障碍,可她总是有过怀疑。
即便听不到,看不到,但童安心的直觉还是很灵敏。
可他在医院的时候不是相信了自己的那番说辞,为什么现在要反口?
听得到又听不到,童安心只觉耳边有着温润的气息缠绕,但是窜入耳中沁入心中却是一股冰凉。
哪怕她出了事后,真的成天说着痴痴傻傻的话,可她的眼神从未浑浊,炯亮有神,仿佛什么都记得,什么都知晓。
她不认得她是谁,但是她猜得到她的身份必定暧昧。
她没有再说话,甚至站起身对着洛姵姵弓身鞠了一躬,“抱歉,童太太,今天没照看好安心是我的过错,谢谢你大人大量不计小人过。”
客厅中,洛姵姵言辞激烈,冒头直指跟在僷流檠回来的萧莉姿身上。
手好痛,为什么所有的人靠近她都只想着给她伤痛?!
有了僷流檠的撑腰,洛姵姵撂下狠话,萧莉姿直视那仇恨的眼神,觉得自己的双眼真的被挖了出来的痛楚,“不要,流檠……我只是好心带安心出去,她出事,我也很难过,可都是因为她自己的任性,为何过错都要我来承担?!”
注意自己掉下的护栏。
洛姵姵压低着声音咒骂,握着她手的力道猛地一紧。
洛姵姵就那么巧从台北而来,见不着童安心一下午都在别墅里等着,结果等来的是童安心被僷流檠打横着抱了回来,眼神很奇怪,她喊她,她也没反应。
洛姵姵才推开了门缓步而来,她就拘谨地曲起腿,“谁?”
洛姵姵显然不会真的要挖掉她的双眼,“我愿意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但是这个女人不能再住在这儿。”
洛姵姵来到床边握住童安心的手,她的另一手紧紧攥着盖在膝头的被褥,没有兔先生的不安,让她不想和任何靠近,即便她感觉到握着她手的女子是……妈妈。
洛姵姵气愤之余没有看出僷流檠操控着整场戏,她狠狠瞪了萧莉姿一眼后就上楼去看童安心了……
洛姵姵看着童安心木讷地眨着眼,心里有着说不上的恨,她来这里原本是为了让她好好讨好僷流檠,夜夜和他欢好早日怀上孩子,可……
洛姵姵立刻机警地收起满面恨意的表情,柔情似水的安抚着童安心,将她抱入怀中,但是她的唇却贴在她的耳边:“安心,要怪就怪你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魔鬼!如果不是你自己撞入僷流檠的怀中,我也不会将你推到他的身边,现在你我都已经进退两难,除了继续前行,我不会让你有任何退缩的机会!”
的确,僷流檠并没有伸出援助之手的意思,洛姵姵倒是有点略微的意外,站在一旁的林秀琴也是一惊,果然对僷先生来说,那小丫头才是最重要的。
童安心突然就激动都喊了起来,洛姵姵一时慌张却看到了门外有道拖长的身影,是僷流檠?
萧莉姿一怔,那萧冷的口吻就像是要将她交出去任由那洛姵姵处置?
面尚化和荷面和。萧莉姿又哭又喊都跪在地上抓着他的裤腿哀求,面无表情的俊容上只有薄情二字,“姵姵,交给你处理,你想现在挖,还是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医生说过失聪和失明都是短暂的,只要细心调理就应该没有大碍。”
萧莉姿擅读心理,自然便能从人的眼神中找寻到很多信息,这只不过是僷流檠杀鸡儆猴的一场戏,他明着没有帮她,但是却已然将对她的伤害降到了最低。
妈妈,安心成了傻子,安心成了聋子,安心成了瞎子,这些都还不够,难道只有安心死了,你才能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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