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舌的女人生来那张嘴就不会消停。
林秀琴以为童安心只是暂住别院一晚,但是那之后的整整一个礼拜,僷流檠没交代过让她把她接回别墅来住,童安心也没开口要求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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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啊不要啊,忠叔。我们再也不听林嫂的了,求你不要告诉僷先生。”
联们保我能联我。“何止你啊!还有你们这群女人,就知道听你们这个嘴贱的林嫂,她瞎说你们也信,太太和先生的事是你们可以说三道四的吗?!小心我去告诉先生,让你们统统卷铺盖走人!。”
“你还以为是僷先生,对不对?!”
“僷先生需要用车。”
“志忠,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
“林嫂,你说真的假的,太太难道现在还没和僷先生圆房?”
“林嫂,早餐准备好了么。”
“死没良心的!”
“疯婆子,快闭嘴!”
“知道了,知道了。”
“秀琴!”
“老不死的,老不死的!就知道胳臂肘往外拐,当着那些个下等丫头面前丢我的脸,你就那么忠啊?难怪一辈子就只会给人开车,你在学谁呢,学那个僷祥为了僷家忠心耿耿,到头老婆跑了孩子也死了!”
“谁啊?!”
“这个我可没说过,你们也别乱猜,这种事听过拉到,谁要是嘴贱得说漏了风声,传到僷先生耳朵了,丢了你们的小命儿,我可保不了。”
一群女佣分头散开,厨房里只剩面如猪肝的林秀琴一个,她是被杨志忠给气的就要喷火了——
一群女佣被杨志忠的话吓坏了,纷纷求饶,“这次就放过你们,还不都去干活?!”
不过在这个宅子里,谁都知道僷祥同僷流檠的关系情同父子,所以也就没人敢招惹他。
今天一大早来又是为了那个小丫头?!
他拉开林秀琴的手小声呼哧道。
但是一个黑着脸的男人却不打算将她说过的话当做放屁。
但是自从那夜过后,他每天都会从台北一大早赶来,为的就是——
僷流檠朝她瞥了一眼,径直走向餐厅,“一大早什么事?”坐在主人座上,僷流檠拿起早报翻开时才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僷祥低沉浑厚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怒意的从身后传来,林秀琴顿然没了吵闹的动作,这下她是真的被吓得心跳呼吸都忘了要怎么做了。
僷祥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那张先前还严肃的脸孔这一刻竟对着童安心满是温柔的笑意,这么看去俨然就像是一对父女。
僷祥越过附和着狗腿笑的林秀琴,杨志忠为难地想要向僷祥解释,又怕越解释越抹黑,应了声是之后就起步离开,也不管林秀琴因为害怕还伸手拉住她,“自己说错的话就要自己负责。”
别院的厨房里,身形瘦瘦的女佣耳尖地听出林秀琴话中有话,其他几个女佣也竖起了耳朵靠过来,林秀琴吊眼瞟了她们一眼,笑着耸耸肩。
可今天被他听到了她在他背后揭他的伤疤,以免他会去僷先生面前告她的装,她要先下手为强!
哼!还是真另类的“父女”,不过就是为了一顿早餐就一大早而来,打死她林秀琴都不信,根本就只是两个陌生人,难道救了一次就有深厚感情了?
她转过身尴尬地冲着僷祥笑了笑,“祥叔,你那么早就来了。”
就像抬腿撒尿,不管臭不臭的野狗,林秀琴可不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立竿见影的撇得一干二净。
怎么着?
所以女佣们聚在一起闲聊的时候,林秀琴就有心无心的告诉她们,僷先生在和僷太太闹冷战,起因就是僷太太还是个孩子,不懂如何“伺候”男人。
林秀琴安安静静顺顺从从的将早餐都端上桌后,就悄悄地跑去了别墅,正巧僷流檠西装笔挺的从二楼走了下来,“僷先生。”
林秀琴张牙舞爪的打着杨志忠的时候,殊不知僷祥刚走进厨房,杨志忠立马捂住她的嘴,却被她狠狠咬了下手,“拿开你的脏爪子,老娘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怕了啊!”
林秀琴没好气地冲着杨志忠的背影骂,随即硬着头皮走向僷祥,想要求饶,但是僷祥头也不回就走出了厨房,径直朝着二楼卧室而去——
林秀琴跟着从厨房走入客厅,看着僷祥走到二楼卧室门外敲了敲门,童安心立马就打开了门,开心的扬起唇角挽着他的手臂走了下来。
男人中气十足的一喝,吓得林秀琴猛地一转身脸色铁青,但是在看清男人的脸孔时,又恼又气自己白白吓出了一身冷汗,“老不死的,你有病啊,那么喊我,我还以为是……”
男人名叫杨志忠,四十八岁,僷宅的老司机,也是林秀琴的丈夫,被他这么一问,林秀琴当即面色尴尬地抽了抽嘴角,“怎么着,你还打算去僷先生面前参我一脚?”
说来,几年前僷流檠给了僷祥一大笔养老金让他安享晚年,所以他早已不住在僷宅,而是住在台北和他后来娶得一个老婆和女儿同住。
那夜僷先生大发雷霆是因为小丫头不肯就范,说不定还真的是她和僷祥有着什么见不得光的关系。
林秀琴等的就是这个,“僷先生,这整个礼拜,祥叔一大早就从台北赶过来陪太太一同进早餐,林嫂知道太太落水是祥叔就救来的,所以太太特别‘喜欢’祥叔,成天粘着他,但是毕竟男女有别,太太年纪小不懂事,可祥叔总得懂个分寸吧,这些天为了哄着太太不知道把我和女佣们训了多少次话,我们被骂几声没事,可他这个‘宠法’要是传出去可真是会损了僷先生你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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