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远,一晃我俩已经走了快一个小时了,附近的蛤蟆却还是不见有几只。突然我心里开始莫名的慌了起来,说不出的那种压抑感,秀姐告诉我,如果我有这种感觉的时候那就意味着附近有阴气。
我皱了下眉头:雪容我们回去吧,一会要吃中午饭了。
雪容:你真没种啊,还是男生呢,走这么会就怕累了?
我说:谁怕累了?这不是我怕你妈找不到你又去我家吗?万一再报警啥的咋整?
雪容:我都不在乎呢,你个男生还这么婆婆妈妈的,那我去下游了,你自己回家吧啊!
他话里充满了对我的不屑和讽刺,一番话说完被她激的面红耳赤,赶紧快步跟了上去。雪柔这次又说对了,走了大概都快俩小时了,终于这边响起一阵阵的蛤蟆“呱呱”的叫声。我大喜,早都忘却了心中的那份不安,迫不及待地把钩子甩了下去。
雪容:无双你看那个房子?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河坝上边有一片茂密的杨树林,树林深处露出了个建筑物的房顶,这房顶装饰的很花哨,看起来颇有西方的格调。
我自言自语:这里都没有大路,谁会住在这儿呢?
雪容:你看这林子多密?这人家出入可太不方便了,不过看样子,这楼可并不小,可能是大户人家呢。
说完她就往树林那边走了过去。
我喊她:你干嘛?别告诉我你想去看看啊!
雪容:来都来了,不去看看怎么行?你不敢就回家!
我说:切,谁不敢啊?去就去,我还怕你个丫头?
林子里有一条小路,弯弯曲曲的通向里边的建筑,但可以看出这小路已经有些年头没人走过了,小路上荒草长的高过我的大腿,我俩一边拔弄着荒草,一边废力的往里走。
雪容:看这情况这里好像没人住,看来咱俩很具有冒险精神。
我道:这次你的提议还不错,我想如果顺利的话这里以后可以成为我们的一个根据地。
雪容:我们?我和你?咱俩来?
显然我的话语触碰到了一些隐讳,她脸上顿时有些发烫,低着头不语继续往里走。我也意识到气氛的尴尬,赶紧甩了甩脑袋不去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故意打破沉闷,道:昨天作业你作完了吗?一会回去借我呗?
雪容:早写完了,回去拿给你。
突然她停住了脚步,眼前的荒草已不是那么多了,已经隐约可以看到那栋建筑的大门,这是栋老式的别墅,别墅外边有一圈外墙,正中间一道大铁门,铁门上拴着一个笨重的锁头。四周静极了,连鸟儿和蟋蟀也不知何时停止了鸣叫,隐隐的几丝阳光从树荫里斜照在地面上,我下意识裹紧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