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不想再听她们的奚落,手腕却被一人握住。
她猛地转过头,微瞪着眼睛:“我没有做任何危害你们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难我?”在说完后却发现拉着自己的手腕的不是那些宫女,而是——
颜容惊惶的欲挥开自己的手,却发现手腕被攥的很紧,根本挣月兑不掉。若是说宫里谁是她最害怕遇见的人,莫属那日在甬道中莫名侵犯她的那个疯子!而且还是在她这么狼狈的时候,她现在只是想找一个地方不想让人看见。
三个针线房的宫女阅历比颜容多上许多,看面前来人一身丝织锦袍,气宇非凡,在后宫之中能行走自如的只有那么几个人。三人连忙匍匐跪地行礼,口中唱和:“奴婢参见慕亲王!”
什么?慕亲王?
颜容来不起掩去自己的狼狈,惊讶的看着拉着她的人,那日被她骂做疯子的人,竟然是慕亲王。她心惊胆战,待他握着的手腕送些,颜容也随着折腰跪下,“奴婢……参见慕亲王。”
萧铮本是进宫和萧言寒说数日后去避暑山庄的事,他也不想去掺和一脚,今天就是去推辞的。哪知道出来时经过这儿就看到了这个宫女,他今天进宫也听说了一点流言蜚语。这一插手却让他想起一些事情来。
冷眼瞥向三个宫女,沉怒:“还不快滚!”
“是……”三人战战兢兢的被喝声吓得脸色发白,跌跌撞撞的跑进针线房里。
颜容站起身,刚要道谢时,却听得见面的萧铮问:“怎么?今日不叫本王为疯子了?”话音才落,他毕竟一步,在颜容抬起头时,目光堪堪迎上。
颜容刹那无法挪开视线,狂傲挑起的眉让人心颤,是那种恐惧、害怕的感觉。她停滞了呼吸,半响才回神似地双腿跪下,伏下的肩膀颤抖:“奴婢……奴婢死罪!”
针线房前的路并不平整,她跪的又急又猛,手心现在是火辣辣的疼。触碰着滚烫的地面,手心里渗出的汗水洇湿一片。久久等不到说话声,她连动也不敢动,只能凭借着余光看见的阴影知道,他还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