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有风险,同志需谨慎啊!
这会儿搭拉着耳朵跟在凌轩的身后,白小果扁着嘴一脸懊恼的模样,她知道她刚才的苦情戏演错了对象,也着实丢了一把脸,她知错了,她忏悔了,向上帝忏悔,上佛祖忏悔,阿门!
不过,这事儿也确实怪不了她啊,原本还以为自己的女儿女婿回来了,百家的主人和主母会亲自出来迎接,哪知,派来迎接他们的居然只是白家的二当家白志仁,额,就是前任白小果的二叔以及他老婆。
心里面微微有些郁闷,跟着凌轩一边朝前走着,白小果一边转眸打量着四周。这白家的城堡里面也没什么特别的,十九世纪的东欧风格,白色的窗帘布又大又漂亮,随着微风轻轻的漂浮,装饰作用的花瓶里插着各色的郁金香,一路走过,城堡墙面上挂着的都是一些人物画,有女人也有男人,不过面孔都有些东方的味道。
白小果被这一路墙上挂着的油画吸引,一路走来,小脑袋里也在快速的转动自己学过的所有西方历史。
“随行。”想了半天也看了半天也没得出个理所然的答案,白小果终于忍不住拉了拉同样跟在凌轩身后的冰山男,低声道:“喂,这些人物画都是些谁啊,我怎么想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哪些名人。”
凌轩这会儿她可不敢和他说话,所以咯,退其次而求之,只有问随行了。
哪知,随行闻言只是无表情淡淡低眸了看了一眼白小果拉着他衣袖的手,见着白小果立即识趣的收回手,转过头便继续跟着凌轩朝前走,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连个眼神也未施予,留着在原地空伸着一只手的白小果一愣。
“我靠,装什么酷!”望着背影,小果猛然回神就不由一声咒骂,有些愤愤不平自己就这么被无视。但忽然转念一想,立马又狗腿的小跑到凌轩身边,一边跟着他往前的速度走着,一边就笑嘻嘻的道:“老板,能不能给我放会儿假?”
“你想干什么?”轻轻斜眸睨了一眼旁边一张笑得跟什么似的女人,凌轩微微蹩眉。
“老板呐,我都到贼窝额——都到家里面了,你总得让我去探探地形吧!啊不,不是探地形,是看望一下四周的环境,对,熟悉环境!”一来到这种很有可能藏有宝贝的地方,她白小果就手痒痒,既然这白家能摊上凌轩这么一个有实力的女婿,那么家里面的宝贝肯定就多吧!哦吼吼,她要去瞧瞧这四周,争取今晚就能下手!
不动声色的将白小果眼中流转的那抹贪婪之色尽收眼底,眼中浅淡的华光不胫而走,薄唇微微一勾,凌轩点头道:“快去快回。”
“得令!”一听到凌轩同意了,大大的眼睛里忽然迸发出得意的光芒,小果随即脚步一停,留在原地望着凌轩一行人继续朝着前厅走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
“二小姐,二夫人正在大厅陪客人,您这会儿不能去。”管家急急的跟在一个年轻的小女孩身后,一脸着急的说道,想要伸手拦住这个在白家张扬跋扈出了名的二小姐,但又怕自己因此而被炒,真是急的满头大汗。但一想到老爷那边,突然心下一横,咬牙迈步就一下拦到了女孩面前,站在走廊中央挡住了女孩前进的道路。
“不管,我不管妈咪在干什么,我有事要找她,我现在就要找她,你给我让开。”娇滴滴的小女孩没料到管家居然有胆拦住她的路,提起小腿就毫不迟疑的想着管家的膝盖踹去。
“小姐,您不能去啊!”被女孩出其不意的一脚踹退了好几步,管家忍着膝盖传来的疼意皱着眉依旧劝告道。
今天是大夫人的生日宴会,前厅里的全是社会名流,照平时二小姐的脾气,这么一去肯定会闹出事,到时候老爷肯定会生气的趴他一层皮啊!
“你……”小脸被气得微微发红,女孩抬手一指,正准备大骂管家一顿,却不经意从管家的肩头望过,瞧见了一个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孩,正用手模着墙上挂着的油画,脸色忽然就是一变。
“喂,谁准许你碰那些画的!”女孩一声大呼,推开管家迈步就走去,一脸的怒意。
这边,白小果还在研究墙上挂着的油画年代,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充满怒意的喊声,模着油画的手一顿,转头就朝声源处望去。
“喂,这些画是你能模得么?你的教养……小果表姐!”女孩大大咧咧的骂着,当白小果转头望向她的刹那,身子顿震。
“额,你认识我?”白小果已经从油画上收回了手,望着站在自己一米远地方的女孩,挑了挑眉,面上一片镇定,心里面却在打鼓。这丫头片子该不是会看出了她是有打算偷这油画的想法了吧,其实,这一长长的走廊上,挂的油画还挺多的,不过每一张油画的年份似乎都不同,有什么地方很奇怪,但她又说不出来是哪里,哎,真失败!
“小果表姐,我是莎儿啊!”白莎儿望着眼前自己一年多没见的表姐,蹩了蹩眉道。怎么?才一年多而已,她就不认识自己了?
“莎儿?”我还风儿哎!挑了挑眉,白小果点了点头,注意力却依旧在这些奇怪的油画上,不由又开口道:“对了,这些油画是出自什么年代哪位名家之手啊?还有哎,这些油画的调料很特别哎,模起来很不一样。”
“恩?您不记得了?”一听到自己表姐这么一问,白莎儿先是一愣,一丝狐疑闪过那白皙的小脸之上。
“哎哟,姐妹啊!”闻言转头就抬手拍了拍白莎儿的肩头,白小果一脸的大姐大模样:“你表姐我每天日理万机的,接见这个,接见那个,每天要记得事情很多,要忘记的也很多,所以偶尔遗忘点什么也一样啊。而这个时候,你们就应当是提醒我的时候!”说罢便大摇大摆走到另外一幅油画面前,抬手又去触模,以指月复感应它的制作水准,以评估出她的年代。
“表姐,你真的不记得了?这些油画都是用白家历年来的当家人骨灰制成的啊,制作年代就是他们去世那一年!”白莎儿用着认真的口气缓缓说道,当提到自己的祖先时,白皙的小脸上满是敬畏。
还模着油画的白小果闻言骤然就是一顿,触电般的就连忙就收回了自己的小手,望着自己的纤纤手指,头皮一阵发麻。
骨灰……老天,她模了半天的骨灰!
“哎哟妈呀,洗手间在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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