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压力巨大,争宠是必然的,而且依他们所言,应该趁着皇帝还喜欢她,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你们知道什么?”话说她还要穿越回去,绝不能在这里留下情丝,尤其不能有孩子,说了他们不能理解,说不定会纷纷吐漕。明容期许的目光好可怜,不能告诉她心里话,否则她要急吐血了!
比辗转反侧更煎熬的是来回踱步,大家的眼睛跟着她走,不是双目犯晕就是头脑发胀,明容更是云里雾里,大胆问道:“我们不知道什么啊?娘娘有话还不能说吗?如您所言,我们都是一家人,共患难共富贵!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众人点头够齐的,生产线的模子也没那么方正。
“这么说吧!”要开口又缩了回去,见他们还在跪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地求他们:“算我求你们了,有话站起来说!”
“恕我们大胆!”小华子恢复理智,至今都看不透这个主子,觉得她的思维方式很混乱,甚至不适合在宫里混,害怕她的失宠连累大家:“请娘娘说清楚,否则我们不起来!”
“好,好!”指着他们下定决心,一个念头不假思索地冒出来,顺着嘴巴就吐出来:“因为本宫要欲擒故纵!”
“你们才看不懂男人呢!”乘胜追击地继续发话,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好一个歪打正着:“对后宫嫔妃尽量不树敌,如果人家硬要欺负,本宫也不能坐等欺负!对宫里唯一的男人,一个众女争夺的香饽饽,与众不同才能月兑颖而出!明白了吧?”
明容心思大乱,模不着头脑听不懂她的意思,古人总是希望有机会扑上去,却忘了女人攻略的重要性。看来比拓王朝没有“以静制动”等名词,瞧他们个个陷入沉思,估计也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再胡诌一通。
打发了他们的顾虑与恐惧,终于可以歇口气了。坐在床上四面环望,想象着在家里的感觉,不知道父母现在如何,他们肯定四处找人。报纸上的生活版面,大街上的寻人启事,怎样才能回去呢?
想到这里,不由自主地模仿徐敏静揉头发,怎么办?怎么办?不是姐不明白,是世界变化快!一个雷劈穿越时空,要是能被劈回现代多好!
“娘娘,娘娘!”宫女翠翠马大哈,听风就是雨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指着外面叫道:“陛下可能又回来了!娘娘快钻进被窝啊!”
“啊?天杀的,如影随形缠人的家伙!”转身看都不看就蹦上床,一不小心踩空了。要是有慢镜头录下来,脚没踩稳床帮身体倾斜,宫女来不及扶住,双脚朝天地重重摔倒。
“快点啊,娘娘!”一边帮她爬上床,一边回头紧张地张望,美月这下真的摔着了,肌肉好痛痛啊!心想这皇帝没完鸟,真麻烦!
“不是皇上,不是皇上!”小华子一路小跑奔回来,连忙纠正误判:“娘娘恕罪!我们刚才弄错了,远处看到人影就以为是皇上,其实是皇后娘娘散步路过!”
“话说皇后怎么会路过?”眼珠一转,头脑中一句话闪过,可小腰疼得锤起来没完,不顾别的拿宫女试问。玩笑开过,所有人退下休息,她也渐渐躺下。
“皇后从来散步不经过这里,今天是怎么回事?”辗转反侧彻夜难眠,一会儿杵着手臂当枕头,一会儿唉声叹气掀帘子,黑暗中模索啥时候是个头啊?
“爸,妈!偶想回家!”不由自主地掉眼泪,无论如何挤不出泪水,怎么会有泪流不出呢?嘣嚓嚓太奇怪了!心中悲切没有泪花,不符合正常情况,难道经历变故吓没了?
“不过,他们现在还好吗?一定急疯了!”说着就蹦下床,穿鞋披衣地跑出屋,直奔前院仰望天空。
“晚上怪冷的!”发抖的时候还在琢磨,不知道现代气温多少度,阴晴雨雪哪个季节?夜空的一颗流星划过,耀眼程度绝无仅有,刺得她眼睛疼痛,本能地捂住双眼蹲下。
“你回不了家,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亮光过后,听到一个神秘的女声,她来回张望却看不到人影,满面恐慌地问道:“你是谁啊?莫非知道我因何穿越?”
“你是聪明的女孩,性格不够沉稳罢了!”空中的流星停滞了,不再那么刺眼,颜色变红闪耀柔和的光:“不要四处看,我就在天上看着你!”
“啊?”吓得她哆嗦一下,裹紧浑身的遮掩,战战兢兢地噘着嘴:“你是流星姑娘?”
“真聪明!”这声音估计没有人听见,流星也只有她看得到:“你前世是一朵雪莲,他前生是一朵腊梅,你们有缘,所以你不能走!”
“你口中的‘他’是谁?我为什么要呆在这里呢?我想爸爸妈妈!”气得哭了出来,却依旧保持着那份坚毅,模着泪水倔强地仰望着,才发现泪腺功能恢复了。
“你知道他是谁,你会完成使命的!”流星飞走了,真是“轻轻地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她连忙跑到路中央,大呼小叫地哭喊:“打什么哑谜嘛?到底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我不欠谁的债,为什么今生要还?”一边蹦蹦跳跳地追逐流星影子,说什么都看不到,一边心碎地扔下外衣,呜呜地大哭起来:“你有话说一半儿,为什么不说清楚呢?”
“娘娘,娘娘!”明容等人咋咋呼呼,到处奔走找人,听到他们的呼喊声,冲动之下恢复理性,擦干眼泪忿忿不平:“什么破使命?什么要命的任务?无论你是哪路神仙,好歹找别人穿越,干嘛非要瞄上我?”
“来了!”忍住不平之气,她百无聊赖地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