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搞是姐的善长嘛!先前打听好药铺是县令批准的,里面有门路所以顺利,连名字都是县令起的。不过看他的模样,倒可以说句心里话,便故意吊他的胃口,勾起怜香惜玉之情。
这不,她只好以哭为上策,用泪眼蒙蒙攻克他,这种人的心理防线很牢固,女人的杀手锏就是温柔泪花。毕竟铺好路才是真的,**散是敏感类药,不耍手段就会被盯上。
“您有什么难言之隐,尽可娓娓道来!”商人最讲究和气生财,与八方来客交好,加之受不了女人的眼泪攻心计,不久便软了下来。听完几句无关紧要的话,顺着她的眼泪问正事:“在下行医救人,岂有坐视不管之理?”
“就怕说出来您笑话!”说着又哭了,古代没有眼药水,姐的高端演技都流露了,回宫之后不赏赐合适吗?妖孽男能念我的好吗?不管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您就说吧,在下也是怜香惜玉之人!”心理战术成效显著,他已经放松了警惕,表情越绪化。她看了看旁边的人,老板立刻会意,匆忙地支开小二。
勉为其难地收住眼泪,还是不敢揭开面纱,哽咽地挤出一句:“我前些日子生病了,大病不起差点送命!可惜容貌已毁无脸见人!相公可能不要我了,我可如何是好啊!”
“少女乃女乃苦命啊!”此刻有背景音乐就好了,必定是诙谐的一首歌,哈哈!明容配合得天衣无缝,跟着一起哭哭啼啼,手绢用得恰到好处,弄得他同情心泛滥了,只知道劝解了。
“您是来小店求医问药的?”他小心翼翼地问起来,又不敢多说话,以免伤人自尊:“不知您先前得了什么病?也好让在下分析分析,帮您配药!”
“不行了,什么都不管用啊!”哭得更加伤痛欲绝,一边哭哭啼啼,一边用余光观察他,看来毫无戒备之心了。
美月表现得越发夸张,故作不好意思地逃避问题,直到被问急了才吐口:“我要一包**散!”老板的茶水吐了出来,愣了片刻马上回过神来,道歉+委婉追问缘由,才“被逼无奈”地说了实话。
“相公总是夜宿不归,我怕,我怕!”又开始痛哭流涕,姐干脆把穿越以来的苦,离开父母的思念之苦,一股脑儿全哭出来。哭他个昏天黑地,用手绢挡着眼睛的样子很可笑,谁让她始终用纱巾围着呢!
“我怕他变了心,嫌弃我在外面有人了!”见她演出了重头戏,明容也马上哭个不停,老板无论如何为难,也不能不破例帮忙,连习惯性地刨根问底都省略了。
“多谢恩公!”一句“恩公”叫得他好窝心!看着她们的背影,小二奇怪地问着老板:“她是可怜,但这样的药材理应登记在册!毕竟有害人之嫌的药,谁知道她会干出什么事?”
“哎,一个毁容的妇人,为了检验夫君是否说谎,只能出此下策套话!”指着自己的心,不由自主地说教:“能出什么大事?反正死不了人!规矩是人定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给她一点希望,怪可怜的女人家!能帮就帮!”
“您不是怜香惜玉吧?”贫嘴贫舌的小家伙,气得老板打他一下,玩笑地低声骂道:“小小年纪不正经!快干活去,不许胡说八道!”
“回头告诉老板娘去!”调皮的小伙子,总是能让他想起自己当年,瞪着眼睛愠怒:“你敢?臭小子,借你俩熊胆子!”
一阵笑声朗朗,难得傅环年纪大了还能笑口常开,坐在椅子上不失分寸,对着君臣关系的女儿夸赞:“娘娘真是厉害!一番眼泪,一方纱巾,就把顺达药铺的老板唬住了!”
“青出于蓝,青出于蓝哦!”妖孽男高兴了,她知道这家伙的小算盘,终究重视傅环的才能与老练。圆滑又不失正义感的父亲,自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什么娘娘?”扔下纱巾和手绢,端起茶杯提醒他和他:“这里不是大内,小心点儿为好!我是少女乃女乃!”
“我可是尽力而为,药骗得不记录在案,关键看今晚了!”故意不看着他,调皮地伸着懒腰,侍卫们连忙回过头去,原来她的姿态不合规矩。今天要事在身不计较,在宫里敢藐视现代气息,她肯定会叨咕一通。
“朕会套出实话,但行动要在最后一刻!”握住药瓶,深沉的帅哥猛然发力,捏得药瓶咯吱作响。傅环始终关注着瓶子,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轻点儿!”一声吼很有用,不在深宫他能治罪吗?哼,没有姐提醒你,你打算怎么样?辛辛苦苦骗到的东西,绝不能坏在你手里?
“我知道轻重!”端详着瓶子上的图案,将其放在袖子里,表情瞬间秒杀,角度好刁!
走进院子的县丞,自以为是的摇晃着膀子,一步步迈得很像回事。为显示自己心诚,连随从都不带单刀赴会,远处看到门口迎接的夫妇,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尤其是仁庆的气魄非凡,总觉得他的眼睛里含有奥妙,就是想不出来原因。
“你看他那副德性,哎哟!不知道的以为鸿门宴呢,咱好像没打算杀他吧?”现代女故意捣乱,深吸一口气冲他耳语,挤眉弄眼地挑逗着,激起他的瞬间冰爽感觉。要是有电视台播广告,他的“啊?”+欣喜之色绝对是卖点!
“你怎么信口开河?”微笑地嘟囔着,悄悄拉住她的小手:“千万别胡说八道!”
“开个玩笑嘛,我又不是傻瓜!”翻白眼儿的样子也很可爱,这个男人越发喜欢她,但精力更多地投向即将进门的客人,彬彬有礼地一笑,县丞却笑得僵硬。
“多谢赏光!”仁庆带头拱手行礼,礼让他先进门:“真是给足在下的面子啊!”